第四〇一章 犹悲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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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什么态度?”阿鱿着急地问。

“皇上说这件事他没办法出面,甚至不能让司礼监,不能让内卫牵涉其中,在仁清太子这件事上,他处在一个不尴不尬,进退两难的地步,这不,就连看守东宫都是裕王。对了,一直没和你说,皇上已经把裕王和樱花内卫拆开了,眼线裕王只是个无实权的王爷,我在他身上花了这么大的心思,可现在全白费了……唉,要是努力白费也就算了,就怕过一段日子皇上把我和他归在一类,一起打包清理了。”

阿鱿失望地扶额:“要是他不出面阻拦,那只能是我重操旧业了。”

“犹兮,这个人不能死,现在只要和这些事有关系的人无论谁死了都是导致更加混乱,在朝在野的写文章的人都盯着这件事呢!我们是同行,我们的职责就是为主子效力,这件事就算把我们烧死,也不能烧到皇上一根汗毛。”

“你来找我,是想让我出面给这件事找个结果?”

“是,只有尘埃落定所有人才能松一口气。”

二人沉默不语,阿鱿手下的人在屋中攒动着,收拾东西

阿鱿叹息:“现如今慕容洵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所有事都是他一手经办的,我们将信件坐视之后,就和那个周山说的一样,而且这件事做得和真的一样。”

李麟凝着他:“那找人去把这件扛下来,不成吗?”

“即便是我出面顶嘴,谁能证明我见过慕容洵?这个案子已经是铁案了,翻不动!”

李麟反问:“那为何一开始不去制止娘娘?”

“我和她在太子进宫伸冤前一夜就说过了!早在九年前,我师父就和我说过,仁清太子和她之间注定是你死我亡,要不然为何仁清太子他不出面为她洗去冤屈,这还不足以说清楚吗?”

“那她还把仁清太子送回去,这不是傻子吗……”李麟愤怒。

阿鱿更加愤怒地:“她比傻子还傻!我说过,她这个人就是心软,一个孩子因为委屈病入膏肓,她就自责愧疚,觉得自己是踩在着别人性命往上爬的人。就这么个人你能怎么劝她?我现在就后悔没早一点杀了仁清太子。”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现如今怎么办?文远博牟足了劲儿,要从这件事上撕开龚光杰的贪墨案,赫连默要个交代,两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们还拦都拦不住!”李麟愤慨着,今日在三司因为这件事和文远博起了口角,好在孙浩誉打岔拦住了,要不李麟恐怕会和文远博动手。

“你都说了拦不住,还能如何?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了,现在玩的都是阳谋,我们也和他们玩阳谋。”

“怎么做?”李麟问。

“司礼监好久都没消息了,先帝扶持司礼监还有有一定道理了,起码出了事能做个遮挡。”

“你说让司礼监也跟着旁听去?”

“这件事面子上要做的一丝不苟,公正不阿,你不要插手其中,文远博的每一句话都要有理有据,只要有一句是他妄自揣测的,就驳倒他,这个事本身就是个理不清查不出来的案子。还有,必要时,可以把脏水泼向裕王,毕竟几个月前,他也是继承皇位的人选。”

李麟睨着阿鱿:“你想借用他们的手除掉裕王?”

“他和我有深仇大恨,留下他对皇后娘娘没好处,对您似乎也没用好处,不是吗?”阿鱿笑问。

此时,面条端上桌来,李麟呆呆地望着面条,哑然一笑:“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吃了,先生自己慢慢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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