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章(2 / 2)
“依照大人如此说来,那么我们的交趾郡是可以再随时拿回来的?”
这个美人打扮而成的土匪如此问道。
“那是自然的了,但是这可不是想要随时收回来就可以收回来的,就像是曾经安南属国一直再我们的版图当中,我们没有好好的珍惜,如今被叛贼给暂时成立了属国,虽然名义上归属于我国,每年都需要给我国进贡奇珍异宝,汇报人口财税之事,但是和我们自己的版图之中的郡县比起来,那可是天差地别的了。”
润知顿了顿之后,这才又继续说道:
“条约这种东西,都只是各种利益各方之间的一种妥协,防止因为纷争,而让双方都费力不讨好罢了。其实只有当历史条件足够具备的时候,那么一切的条约,任何庄严的宣誓和承诺都只是曾经的烟云。当利益足够大的时候,当收益远远地超过成本之后,这个时候,国与国之间的条约就可能会出问题,正所谓小国无权力,说是就是这样的道理。”
这个美人听了,于是就继续问道:
“既然是如此的话,那么我们华夏帝国如今已经想要好好的珍惜安南属国了,那么这个死后为何不废除任何的之前的条约,直接将其重新收归我们华夏帝国的版图呢,如此重新将华夏组人的故土重新纳入自己的版图,岂不是十分快哉?”
润知听了,于是就回答说:
“你倒是认为快哉了,但是如若条件还不允许,时机实际还没有成熟,如此轻举妄动的,就要取消这国与国之间的条约的话,那么轻则是引发各方的指责,重则则会导致发生对我方可能不利的战争,我方这时候即便是收下这片土地,也会付出巨大的代价,而且还可能会不得民心,如此我们要这片土地作甚么?每日闹腾,烦都烦死了。更不提大国之任何的付出,无论出发点是什么,最后老百姓们都是期待着远远超过付出的回报的,如若到时候打下来,回报远远不如预期,那就对不起自己的百姓了,势必也会使得我们自己内部容易出事。因此只有在恰当的时机做恰当的事情,这样才可以赢得民心,才可以名正言顺地做得成这大事!”
这个名叫姚晓禾的美人,因为从小就生长于小富大户之家,因此倒也算得上是一小家碧玉了,只是这个小家碧玉和其他的集美不同,她平日里不思量绣花织布,倒是喜欢跟着那些光着膀子的汉子们练习舞刀弄枪,倒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令众人感到十分诧异的女中豪杰。
晓禾听到润知如此言语,于是就继续问道:
“那么我们应该等到一个什么样的时机,这时候再废除这样的让人后悔的条约比较合适呢?”
润知笑了笑,然后说道:
“其实这样的时机,说多也不多,说少倒也是不少,仔细说来主要有两种时机,第一种时机就是对方主动废除,例如对方直接派兵越过了约定的界限,前来侵略或者侵扰,那么这个时候,不管三七六十一,两国之间的条约宣布作废,而那个第一个越线的,则是摧毁这个合约的始作俑者,那么这个时候就看实力了,谁的实力更强,谁就可以将对方揍趴下,而且那个先越线的往往都将失去民心,难以得到太大的支持,而其越线侵占我方土地可以,自然我方越线占据其一部分,或者所有的土地也是名正言顺了。无论对方的理由是什么,这个是肯定的了”
润知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
“第二个时机则是对方的境内出现超级的惨不忍睹的暴政,导致百姓揭竿而起,天怒人怨,且其凭借其自己的力量无法解决这样的问题,且其百姓们对我们出兵十分欢迎,能够做到箪食壶浆,那么这样的时机,就是我们出兵的时候了。说到底,一国之事,皆是决定于诸多的老百姓。只要大多数老百信们支持的事情,哪怕是罪恶的,那么对于这大多数老百姓而言都是神圣的,都是可以做的,只是可能会引起第三方批判,尤其是会面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境地。所以这个时候,往往最是需要保持脑袋清醒、仔细抉择得了。这样的时机,往往越是为数不多的了”
晓禾听了,微微一笑很倾城,笑起来的时候,睫毛向上扬起,在嘴角露出一个十分可爱的梨花漩涡一般的小酒窝,是那样的可爱,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晓禾是那种很喜欢听他人讲话的女子,实际上那种喋喋不休的女子,男人一般都是不是特别喜欢的,男人更加喜欢会倾听的美人,在这种倾听的过程之中,女子逐渐的迷恋上男子,就像是再写作一首神秘的诗歌,又像是谱写一首十分美妙的惊讶动人的华章。
“对了,有一个情况,我觉得有必要和大人说,希望您告知国主,这代国主其实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他也是20族人的后人,和深毒的现任的君主,踏马蒂居然有着相同的渊源。只是那个踏马蒂的祖先,也是20族之人和来自于埃及南部的黑色肌肤的尼格罗族人合结合后这样的混血人,又和来自于西方的洁白色肌肤的特米尔人结合,这样才产生了踏马蒂这样的偏暗黄色肌肤的混血恒河人。”
润知看了看远方的一对鸳鸯,只见雄性的鸳鸯使劲的挤着雌性的鸳鸯,似乎正在缠绵悱恻,然后清了清嗓子,这才继续说道:
“这个代国主,据闻其是20族人和来自于安南南部的土人女子结合,这样才产生了新一代的安南之人,只是可惜的事,自古以来,一个母亲对于孩子的影响都是十分重大的,所以自古以来就有“孟母三迁”的故事,说的是孟子的母亲怕孟子跟隔壁的孩子们学坏了,于是就带着孟子迁徙了三次,迁移到一个学区房的时候,因为靠近私塾,这时候孟子的母亲这才满意了,孟子也不亏对母亲的重视。在私塾当中跟着孔子的孙子学了很多的本事,成为了孔孟儒学的新一代鼻祖级别的学术大牛。其实这个代国主,他的母亲对于他的影响远远地超过了他的父亲对于他的影响。所以他学习安娜南部土人的风俗过对于安南北部的华夏帝国的风俗人情,所以说一个好的母亲对于孩子的影响真的很大呢”
小鹤说了这些情况之后,又继续补充道:
“因为踏马蒂后来偷偷的知道了这个血统的背景之后,曾经登门拜访过安南的代国主,因为踏马蒂对于20族的血统,实则更多的是利用,于是就假借自己的出身血统背景攀关系,然后就开始逐渐的,从思想试图调拨安南代国主和华夏帝国的关系。这就像是踏马蒂当初被一个来自于鸟不拉屎的一个西部的波斯帝国的西边一个同样的全部都是混血人组成的,素有海盗之后的国主不靠谱的调拨,这才居然愚蠢的向着华夏帝国的边界大量的增加驻军,想要借此讨好不靠谱,同时也借此以家国的形式,来做一次增加凝聚合力的充满火药味的危险的表演。”
润知听了,倒也是表现的云淡风轻,毕竟对于这种战争之事情,他早就不仅仅只是多有耳闻,他有的是作战的实际经验,这些都是他可以运筹帷幄的统领百万之军的底气,而不是那种像是战国时期的赵括一样的,只会纸上谈兵的蠢材。
风儿轻轻的吹着润知的额头,眼前的刘海微微的飘起来了,也许是因为长期带兵打仗的缘故,润知的身上有着一种十分神秘的本领,乃怕是一些蛛丝马迹的味道,哪怕是隔得很远,他也可以闻得到,在战场上,这可是一个可以救人的十分重要的本领了。
现在,缓的威风的吹拂之下,一边的生长着的柳树的枝条,已经开始在和缓的威风的吹拂之下,开始逐渐的想着风儿的方向摆动起来了,就像是小孩子们荡秋千一样的,非得老高老高的了。
润知灵敏的嗅觉,此时此刻,在威风的牵引之下,开始闻到了一股十分神秘的幽香,这种香味是如此的奇怪,居然圆圆的胜过了绝大多数的花儿的香味,倒也是令人沉醉不已的了。
“原来如此,这个踏马蒂,如若真的知道一些基本的道理的话,那么就应该好好的将自己的境内的事情都处理后,对自己的百姓们多做事情,而不是忙着做一些毫无必要的反而会让自己的国内火上加油的事情,这样只会徒劳无功,弄不好只会是导致出现对于这周边都是有着大20血统的人的一种侮辱,虽然他是混血人,但是如若他依旧是如此的愚昧的话,那么无疑是对于深黄色的肌肤的混血人的一种侮辱,对于恒河人的智商的一种侮辱,所以需要有人告诉这样的人,让其找准自己的中心,不要干一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才是”
润知说话时候,喜欢以一种平易近人的姿态曲接近他人,从而使得自己的观点,在充满着诸多的道理的情况下,才可以为他人所心甘情愿的接受。
阳光明媚,鉴定完毕,这是一个十分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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