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话 霸道之人(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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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哭啊,我真的没事了。”杨子墨轻声细语的安慰着正在哭的林欣。

就在几分钟前给刘鑫打完电话后,电话铃声就又响起来了。这电话是林欣打来的,一定是听刘鑫说了自己住院的事,打来慰问的,她还特意和刘鑫就说了别告诉林欣。接通后林欣没说几句话就一直哭着了,让杨子墨不知所措。

……

“是真的吗,你可别骗我。”电话另一头传来一阵抽涕的声音,听起来很伤心,但又带着一种关心。

“真的啊,我干嘛骗你。”杨子墨一直解释着。

“可是刘鑫告诉我你腿断了,这辈子恐怕都走不了路了。”林欣。

“他逗你的,没那么严重,但是要休养,过段时间就好了。”杨子墨一脸茫然,被胖子说的想是生离死别一样。回头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

林欣说了一大推让杨子墨注意的事项,各种担心,还说要回来看看他,但被他拒绝了。

“嗯嗯,我会注意的。”杨子墨挂了电话,莫名的笑了笑,虽然觉得这些关心都是多余的,但是,有人关心的感觉还是蛮好的,而且在这两个月里,林欣也常常会打电话来问候他,教他一些与人相处的事,让他去交朋友,杨子墨也很感激。

杨子墨从一旁拿出一个背包,是舅妈刚刚送过来的,这也是杨子墨拜托她的。

他从里面拿出一个画板,画板上还夹着两张画,一张是答应青柠给她的,一张是上次看电影是的情节泷和三叶在陨石坑上见面的那个时候。那一幕的青柠也笑了,应该是非常喜欢那一幕,而且自己也好喜欢,所以画了下来。

他拿出笔又认真看了看,想看看有没有要补笔的地方,但是没有,那天画完检查了很久,已经接近完美了。

门打开了,一个女子提着两大袋子的东西走了进来。

“嗯?青柠?你不是回去了吗?”杨子墨看了看她,看起来很累。

她和范雨汐一直在帮杨子墨挑礼物,本来打算一起来看望他的,但是范雨汐不知道在唱哪出戏,非要把东西都给她一个人提,自己一个回去了。

“给你妹妹买的礼物啊,不是你让我去的嘛?”青柠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长吸了一口气,“可把我累坏了。”

“谢谢。”杨子墨本来是和她开玩笑的,随口一说,她还真去了。

“给你,这是我答应送给你的画。”杨子墨将画板上的两张画递给了她。

“我明天就要回家了。”杨子墨。

而她却当没听到他说话一样,正在观察着杨子墨给的两张画。

“明天开始一就一个人上班了,你可以去找老张,和她搭档。”杨子墨又说。

她还是在看画,没有在意。

“我……”本来还想问问她是不是一直待在自家的工厂里,但却看她看着画入迷的样子也就又咽回去了。

“原来我这么好看啊。”青柠一脸兴奋。

“画的真好,嘻嘻。”青柠。

“喜欢就好,我还担心你不喜欢呢。”杨子墨。

“怎么会,特别喜欢呢!”青柠又指了指那张画:“这是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吧?当时太累坐在工作台上的样子。”

“嗯嗯。”杨子墨连忙回答。

“为什么会想到画这张?”青柠一脸害羞。

“这是我们最初见面的时候,你坐在工作台的样子,映象深刻,所以画了下来。”杨子墨敷衍着她,他总不能告诉他自己特别喜欢那个样子,长发飘扬,双手撑在台上,像极了仙女。这样说一定会被她以为自己是个变态,也容易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哈哈,我喜欢,这张也是,这是我们上次看电影时的吧,好喜欢这一幕的。”她立马转移了话题,表现出更加兴奋的样子。

“那就好。”杨子墨。

“我以后有时间会去找你玩的。”杨子墨一脸正经的告诉他,“你也可以来找我玩,我就在离这不远的伶山中学。”

青柠一开始一脸茫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过一会才想起来,他直到现在都以为自己已经是个正牌的工人了。

“或许吧,但我过段时间就要离开伶城了,我想去别的地方靠自己发展未来。”她也一脸正经的告诉她。

“离开伶城?”杨子墨万万没有想到,平淡地回了一句“那你一定要好好干,一个弱女子可别吃亏。”他不知道也说,只能说这种让她可以加油的话,心里还是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交的朋友居然要离开了。

“弱女子?吃亏。”青柠斜眼看人。

“不不不,别让别人吃太多亏。”杨子墨赶紧纠正。

“好了,不想聊这个人,我回去了,今天发生了不少事,我得好好消化。”青柠起声准备离开。

“那个,青柠,我们还会再见嘛。”杨子墨忍不住还是问了。毕竟走的路不同,想要再见面也就难了,他对她来说是很珍惜的,毕竟没有几个人能够倾诉自己的心事。

青柠冲她笑了笑:“当然。一定。”她走出了病房。她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一直骗他,但又很庆幸自己没有说实话,不然她也不会看到他那着急的样子。

杨子墨一直看着她走出病房,但却没有叫住她,然后他又躺了下去,还不知道能不能见面,或许这就是见的最后一面了:“林欣我对不起你啊,我交的朋友没了。”林欣一直让杨子墨多学会沟通交流,还让她一定要交上一个朋友,这个任务对他来说还真的艰巨啊。

第二天,青柠并没有来送她,本来还想着可以好好告个别,感谢她这几十天的照顾。

继父和母亲早早地就来接杨子墨了。一见面又是一阵关心,母亲也心疼的哭了。

但因为继父在场,觉得有些难为情,只是轻声细语地告诉母亲自己没有什么大碍,让她能有点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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