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淅沥II（1 / 1）

2016年8月26日。程可14岁，程妙心12岁。

在上海的别墅门前，看着开了多年的小破车被开走，程实语还是有些不舍。

“老公你用不着这样证明你喜新不厌旧。”蔡仪君笑着把他拉到闪着光的新车旁，“巡洋舰！你明明就想了很久的。”

程实语比划了一下新车的高度：“确实大太多了。”

“从这一点上来说，冯江真是懂我们的喜好。但也证明了他一直在盯着我们。”

“是啊……”

这时蔡仪君的电话响几声，她看了一会收到的讯息。

“是哈尔滨那边有结果了？”

“恩，我们在黑河好不容易等到的超低空漩涡…………我们抽取的那一针管鼻涕，你猜是什么？”

蔡仪君将手机上的结果报告展示给了程实语：“那是脑液！”

这个结果让两人都沉默了一阵，然后程实语开了了假设：“有个人，他的脑利用率很高，甚至能打开漩涡……”

“然后我们把东西扎进去了。”

“他会感染，会死的！”这个结论惊住了程实语自己，“这个研究该停止了。”

蔡仪君表示同意，但仍流露出一些遗憾：“如果不是因为两个孩子，你应该可以得诺贝尔奖了吧。”

“嗯……”程实语望着不远处的家门，“但是我已经越来越不想得这个奖了。”

“不想了，”蔡仪君勾上了程实语的手臂，“今天最重要的事情是妙妙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