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范云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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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峰主,我陪你一起去!”

老人同许风说道。

许风拒绝了。

他感觉到体内的阵阵灵气波动,他那些灵气竟然像水一样在体内流淌四肢百骸之中到处都是,有趣的是这些灵气他还调用不了。

许风得到老人给的一张地图,知道了最近距离的对方势力,对方肯定已经严防死守,并且一定拿那孩子来要挟他,这些都已经算到了,此行必然凶险万分。

但他还是要去,人生在世,总是要做几件力所能及的快哉事,做了旁人不敢做的事儿,哪怕失败了,也无妨,若是不去救,那孩子没了利用价值,真的会放过吗?

许风不禁怀疑,只怕是按那白衣女子的心性来看,只会是一剑杀了了事,绝不留后患,更不给他后悔的机会!

高山流水,瀑布垂落,许风远远的站在瀑布前面,水汽向他飘荡而来,他慢慢后退,声波震天响,“藏头露尾,我已经来了,何必如此拘谨?”

这座瀑布就是最近的对方势力点位,对方也一定会在这里等着他。

许风再次看到了那白衣女子,她笑容依旧好看,可她有让任何人胆寒手段,心冷如石。

“清风,关于你的传说还没有什么,你隐藏的是真的很好,如你这样的阴险狡诈之人,实在让人不齿,虽然你救人在先,可你不顾及他的性命,当真让我辈修士不耻!”

许风过这么久,第一次见到有人能说出这种话,他死都想不到她和之前的态度竟然判若两人。这姑娘究竟有怎样的心肠?

许风懒得知道那些事情,只想要明白一点,那孩子在哪儿?

他问出口之后就后悔了,因为他已经看到了云鹤身在何处。

他在一堆孩子之间,原来瀑布上方,有一个小乡镇,距离此地不远,云鹤就在村中和那些孩子玩闹。

“既然道友这么说,咱也只能认了,是我卑鄙无耻了,哈哈,倒是佩服道友,一人就敢独自面对我?你那些虾兵蟹将呢?你这里的势力呢?”

她叹了口气,也很坦白,“没办法,这次我算错了,本以为那老东西会和你一起来,谁成想就你一个人来了,那会儿你们还道友长道友短的,怎的生死攸关了,就让你一个人来了?”

许风只觉得背后发凉,若是老前辈跟他一起来,此刻的道宗恐怕一门弟子无一例外全都死于非命。

“不过我也不会赔本,你来就是了!”她笑容变得妩媚。

许风直接出剑,一道剑气直接将瀑布一分为二,瞬间出现一道峡谷,剑气弥漫其中,水流都无法穿过。

这女子竟然真的独自对敌许风,一双手而已,道法尽出竟也非常恐怖,方圆百里之内的天穹之上,都是她的真气,弥漫在每个角落,许风只觉得这种诡异的招数,比自己那十指剑气还要恐怖。

许风甚至无法相信,这种招数对方也会!

他手握魔剑,一切的真气波动,对他而言就像是一块块豆腐,被他轻松一分为二,很简单,根本不需要付出什么巨大的力量。

许风甚至在这一刻,一双手之中,已经沾染到了她的鲜血,几次近身攻击,她都不是对手,凭借着逃跑的神通高于许风,这才能够不被许风近身瞬杀。

可是这样逃下去,总也会有失败的那一刻。

许风忽然就明白了其中关键,原来头顶那些真气夹杂着灵气,竟然是在布置法阵,而他的剑气穿梭其中,是会破坏法阵的完整性,而这女人竟然用自己作为分散许风注意力的点,来制作法阵。

许风越来越觉得这女子一定要杀,决不能让她活下去,她太像自己了,而且要比他更狠辣。

这种人许风一定要杀!

这些真气法阵,对他而言有一定伤害,可是想要彻底逼迫他使出金色道法,那是不够的,只要他腾出手来,八分力道,一剑就能破来法阵,完好无损的出去。

可是这女子明显不会如此简单收场,他凝视着远处,见不到她的援军,听力竟也受到了干扰,这女子用了一种很乖张的法子,所有的声音都变得嘈杂,让他很难分辨。

“想不到你为了我大费周章啊,你身上这逃跑道法,恐怕也不是你的。而是风门的。对也不对?”

同在杀阵之中的白裙女子轻轻点头,倒也不必继续说谎了,“你回头看看那是谁!”

许风不用去回头,他已经知道身后杀阵外面那女子是谁了。

风门风君之女。

唯一的女儿,曾被他出手打杀,被迫用一种法子续命,重新修行,如今修为不高。

“怎的,风君亲自来了不成?”许风酣畅一笑。

“家父还没来,如今这场被迫发生的战斗,是我好姐妹和你的战斗。”

她说着就叹了口气,脸上竟有失望之色。“本以为道兄忠肝义胆,仁义为先,不想竟然不顾及那孩子的性命,只分道法之上的胜负。如此逞一时之强,视一条生命为无物的行为,当真是令我等不耻!”

“当时请你喝茶,真是我父女二人做的最错的事,是我们看走眼了!”

风君女儿说这种话,许风听着一愣一愣的,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但他本能觉得不对劲,她二人有何必要心知肚明还要唱这一出戏?那很可能说明这还是做样子给别人看。

至于给谁看,许风的确看不到任何人,他的眼睛不如耳朵,此刻耳朵也几乎半废,听不到别处的声响,他没办法判断是不是有修为更高的修士前来助阵。

他只知道这两个家伙在算计自己,但此刻却只能心理上提防她们,和远处视线之外随时可能突兀出现的危险。

许风自不会坐以待毙,他竟也开始说胡话,“你二人若非小女子,我早就已经痛下杀手,又怎会伤那小男孩?那男孩可是我心肝骨肉,若非我帮助他化解了体内道法,当真能活到现在?你们真以为我是想伤害他?抓破他头颅之人,是谁?不正是你!”

白裙女子微皱眉头,不想这家伙反应挺快,“血口喷人,小女本以为道兄只是为人性格不受约束,好胜心强,不想此刻才真正看清,原来道兄虎头蛇尾,满嘴谎话,对我姐妹二人也要加以侮辱。那谎话我们两姐妹,又怎屑于去说!”

许风想了想,无奈摇头道:“我不愿再做口舌之争,既与二位姑娘是误会,愿意就此作罢,还请姑娘收了神通,许某要带着那孩子离开这里,将他交给真正能照顾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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