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恩怨 仇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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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变的锐利了,像是鹰隼锁定了猎物一样的状态,他的猎物就是许峰,但是他还没有动手,合格的猎人在动手之前都是要确定完全的把握,他同样是优秀的猎人。

但是北地仙人不是,他出手很快,几乎就是眨眼之间就已杀到许峰面前,他手中是他自己的一杆雪白长枪,同他一样的冷静、狰狞!

杀招已至面门,许峰还没做出任何反应,这一枪实在是太快了,许峰根本反应不及,但是这致命一击却是没能要了许峰的一条命,一道血光冲天而起,却也不是许峰的,因为这道血光之后还有一条胳膊,还有一杆雪白长枪随同!

北地仙人甚至疼痛的神经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撤了下去,他在长枪接近许峰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一道剑光,他那时起就已经在反应后退了,但是出剑之人的剑技太快了,他反应不及,只能是断送了一条胳膊。

他是幸运的,以为挂月湖湖主出手就没有失败的时候,却是在他身上失败了。

许峰后退两步,但是那老人却是紧追不舍,他是看到了挂月湖湖主的身位,已经做好了防范准备,现在挂月湖湖主已经伤害不到他,他一定要趁此机会杀了许峰,以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动作竟是慢了下来,许人魔被圣蓝使劲拽了一下,他扑了个空,他也失败了,但是令他都没想到的是他接了挂月湖湖主的一剑之后,还有人向许人魔出手!

这人是谁他都没看清也想不到,只因为那道影子实在是太快了,但是他也已经想到了结果,许人魔必死!他不相信还有人能救他一命。

但他万万没想到,时间就几乎是停了下来。

许峰在金色的光芒之中不受天地约束,他自由的就像是天地之外的生灵,周围的世界相对于他来说都是静止的,包括眼前的黑衣老人的动作,依旧是保持一手向前,手指指节扣紧,若是时间不停下来,许峰此刻就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难道被葬神海的老头打成血雾。

许峰出手很简单,一拳打在老人的头上,因为这一瞬间是很短暂的,所以许峰并没有第二次进攻的机会,这老人的头非常的硬,以至于他出手之后都没想到这老人竟然没有脑袋爆炸!

望雪峰的长老的视线还停留在许峰身上,但是这一刻他看到了令他不可思议的一幕,那黑衣人竟如断线风筝一样倒飞出去,直接砸在雪堆之中,滚出去很远很远,不见踪迹,不至死活。

“湖主,补刀!”

挂月湖湖主竟然真的补一刀,但是风雪中已经没了踪迹,葬神海的老头竟是失踪了!

挂月湖湖主连出三剑,反过来直接按住老人命门,袁真末想要抓住北地仙人,但是他有所动作的时候,那丢了一条胳膊的年轻人已经滚进风雪中。

山洞之中,许峰生火,袁真末在一旁躺着,因为再晚一会儿他就要彻底冻死了。

“许峰多谢湖主出手相救。”

许峰诚恳道。

挂月湖湖主不讲话,也没表情,就那么按住那人,动作都不变。

可想而知,她手底下的老人是多么的难受,偏偏是说不了话,动不了真气,那样子难受的几乎就能哭出来。

他在害怕,圣蓝就站在他面前,因为他杀了她的师父,一个重情义的人,师父被杀了,是一定要报仇的,这件事绝没商量的余地。

“你为什么杀了我师父,他哪里对不起你们望雪峰?他还是你师叔辈的人,为什么要杀他?”

圣蓝极力克制自己的悲伤,尽己所能让自己看起来平和,可还是有一些杀气不安分的跑了出来。

“师父是北地仙人杀的,并不是我动的手!你一定要明察是非!”

他不敢有什么大动作,身后这还没看清面容的女子就已经掌握了他的命门,她不讲话,不喘气,甚至力量都是均衡的,这种人太可怕,让他有一种上了刑场等死的感觉。

等死真的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比之肉体上的折磨犹有过之。

“北地仙人我也要杀,我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你好歹是我的前辈,我不想杀我同门的命,不想染上同门的血。”

她很冷静,神色终于平静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那长老眼睛放光,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他已经生命垂危,在一个生命都还飘摇不定的人眼中,只要那活下去,哪里还需要多少理智的思考去辩驳。

“答应你!”

圣蓝看了许峰一眼,许峰了然,他接着问道:“你和他勾结多久了,还有谁,你们是怎么勾结在一起的,这之中都有谁参与。”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满脸危难之色,额头渗出汗珠,眼神躲避,只因为这些话讲出来,圣蓝不杀他,那许人魔却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不能说。

袁真末挣扎站起来,笑嘻嘻走过来,传授了许峰一种手段,然后许峰就问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他冷冷一笑,这人竟是真的勾结了姚家,是早有关系的那种,利益上的同盟,背地里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

这次杀他,竟是那葬神海老头子的注意,不然望雪峰没有要与他的对的意思,更有趣的事姚家竟和葬神海合作,两家对半分,葬神海要许峰的法宝,葬神海要许峰的功法。

许峰多余的消息已经查不到了,那现在就重新交由圣蓝处理。

老人一脸热情,几乎已经被许峰探查记忆的手段弄得疯了,一脸谄媚的笑容,比之袁真末更甚!

“你不会杀我的对吧,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师父就是我的师叔,他还给我讲过道法呢!我也会像他对我那样的对你的……”

他已经说不下去了,那张清秀的面庞上满是杀气,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要画上句号,他不会放弃求生的希望的,但是一把断了的残枪已插进他的胸膛。

“若是没有我师父,你可知道这座门派早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是他让你们都有个家,你却是吃里扒外,我虽不想沾染同门鲜血,但是无却要清理门户!”

她没有哭,在她确定师父已经死了的时候,就已经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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