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郁结于心,非是长寿之象,斗米恩升米仇(求追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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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捂着自己的腰,朝贾母打过招呼后,便就离开。

贾母的眼神隐喻,在后面推她的婆子,大气不敢喘一下。

一直到自己的荣庆堂,贾母一股脑的砸起了东西。

婆子惋惜的瞧着这屋内的物件。

砸一批换一批,这批才换上去多久,便就又被砸了。

真真可惜了这些东西,虽抵不上从前这老太太屋里的物件,但有一件算一件,放在外面,也都不少钱呢。

婆子偷摸的摸了一个小摆件塞入袖中。

砸累了的贾母拿着手里拐棍,泪从眼里颗颗滴落。

婆子不敢关心其情况,贾母心里更是郁气难发。

最后直接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老太太!”

婆子们围在了贾母身边,贾母双目紧闭,靠在坐着特制的轮椅。

婆子下人将手探在贾母的鼻子前:还有气!

“老太太!”

几个婆子围着婆子,轻拍着贾母。

“醒醒老太太,现在天凉了,您在这睡,容易风寒。”

贾母没有回应,婆子们互相对视,尝试着又叫了几次。

贾母还是没有反应的同时,头还往自己身子的一边偏了偏。

“大事不好了,老太太出事了!”

婆子跑到门口大喊,剩下的婆子抬着贾母到了里间的床上躺下。

“老太太!”

几个婆子轮番到贾母的跟前喊着。

大喊的婆子,往荣禧堂去,贾赦才美美躺下外面,便就传来了声响。

“国公爷,老太太出事了。”

闭上眼的贾赦,两只眼睛瞬间睁开。

婆子已经跪在了贾赦的院子里,这么巧?

刚回去就出事了。

贾赦从床上坐起,下人也进到了贾赦的屋内。

“老爷,婆子来通报,老太太出事晕过去了。”

“刚才在前厅,人不还好好的,怎么就晕过去了?”

贾赦站起,几个下人一起给贾赦穿衣。

“不清楚老爷。”

“小人从婆子口中,就知道老太太回去后,一言不发就开始打砸东西。”

“她们对老太太也不敢问。”

“后面安静着,就晕过去了。”

贾赦微微点头,真就又闹什么幺蛾子,就不能安生点?

贾赦深呼一口气,收拾好从屋内出来。

一直到荣庆堂,贾赦都一言不发。

邢夫人先贾赦一步赶到,为贾母请来了大夫。

贾赦撩开门口挂着的帘子。

邢夫人正坐在外间,里屋的贾母躺在床上,被请来的大夫扎着针。

贾赦朝邢夫人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坐了下来。

扎完针的大夫从里间出来,对着贾赦与邢夫人摇头。

贾赦的眉皱起,是人不行了,还是说没事?

“令府老太太郁结于心,解铃还须续铃人,不解开心里的结,恐郁结于心,难有长寿之象。”

贾赦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还真怕贾母再活二十年。

“所以家母.”

贾赦看着外面请来的医官开口。

大夫再次摇头。

“我给开个方子,剩下的就看令府老太太自己了。”

说完,请来的医官不再开口。

一直到方子出来,医官亲自将手里的方子,递给贾赦。

贾赦打开上下扫了一眼,而这贾赦即便是看也不懂,简单走个过场,让人去拿药。

贾赦亲自将医官送出去。

小太子带着贾琏去了应天府,拿到名单的小太子,细细瞧了起来。

这些没钱租房的举子,大多住聚居在城外不远的破庙,以及城西的窝棚处。

很令人难以置信,读书人竟然能沦落到这种程度。

小太子与贾琏又再次想起,那卖饼的摊主。

两人不由自主的又去了那摊子。

摊主虽有功名在身,招揽起客来,却不摆任何的架子。

只身着普通儒士的衣服,偶尔用袖子擦一下脑门上的汗。

两人走到摊子前,看见两人的摊主两只眼睛冒出了光。

“两位小爷又来了?”

“可是昨日的饼喜欢?”

贾琏与小太子同时点头。

“昨日的饼,味道甚是不错,今日便就想多买些,送家里人偿偿。”

小太子看着摊主开口,摊主的脸上满是笑容。

“谢小爷赏识,小人这便就为你取。”

摊主麻利的装了十来个饼子,贾琏掏钱给他。

小太子不禁又问了起来。

“你每日都在这摆摊,平日的读书怎么办?”

“你不考功名了?”

被提到伤心处的摊主,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先不考了,等赚够了钱,三年后再考。”

“耽搁三个光阴,岂不又拉下?”

从大楚偏远之地到神京,中间路程就耽搁不少时间,等再耽搁三年,书能否拿起都是一回事。

“没事的,本身来考就不一定能考上。”

“现在这种情况,我也就只能这样了。”

摊主乐观一笑,小太子脸严肃的利害。

“不行!”

“云贵举子能来神京本就不容易,再一耽搁,便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

“父皇.”

小太子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不小心便就说漏了嘴。

摊主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小太子。

‘父皇’这两个字,可不是谁都能喊的。

摊主又再上下打量眼前的小太子,摇摇欲坠的对着小太子差点跪下。

只凭脑中那仅剩的那丝理智支撑着。

能出现在宫外,一身便衣,说明这小太子是在微服私访。

摊主又再次将目光转向贾琏,贾琏朝着摊主微微点头。

摊主恭敬的站着,既然已经暴露自己的身份,小太子也无需再客气,只自己一个坐在了摊子的凳子上,深呼一口气。

“云贵举子本来就少,因其文教之因,一年更是出不了几个来自云贵的进士。”

文教鼎盛之地,能一举包揽进士前三甲。

剩下的一些苦寒之地,别说三甲,就是几年也出不来一个。

这还是在朝堂偏袒之下。

小太子的目光又再次落在了摊主身上。

“你一定要参加这届科举,不光要参加,还要给偏远苦寒之地争口气!”

小太子眼神炯炯的。

摊主抹起了泪。

“谢太子重视,只”

摊主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摊子上,连活都够呛,谈何读书?

摊子主人想起了同来应试的其他之地举子。

这些举子即便如他般囊中羞涩,生活窘迫,但因其出生地,仍旧有人看好,受人接济。

摊主的脑袋垂下,这一切的原因,不过是地方教育的参差。

摊子主人的眼中闪过坚定。

“学生已做好打算,这次来京也不过只是完成自己的梦想,参加一次科举。”

“不服心中报复.”

“所以你这科举还考不?”

小太子接着问,摊子主人朝小太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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