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真伪难辨,急扑宇州寻踪迹(1 / 2)
黑衣人所出之拳犹如猛虎下山,激起一股热浪,从朴公子面前飘过。险些将朴公子的帷帽打翻在地。那朴公子只是闪身躲避,便轻松化解。说来也怪,那黑衣人虽来自玄真门,但所使招式却非玄真门功法。
“难道是我方才猜错了?”这让朴公子心中不由得疑惑起来。
也不知是黑衣人有意误导,还是另有隐情,朴公子也并未想那么多。当然了,他之所以一直躲避,未出一招,只是不想陷入圈套之中。黑衣人有意近身搏斗,实为借机掀起帷帽,查探这位朴公子是何人而已。
殊不知二人都在有意隐藏自己的功法。看似杀气腾腾,实则虚晃一招,探清虚实而已。却不知二人的搏斗早已被探子所察觉。
而那朴公子也似乎有所警觉。与其拉开距离,制止了战斗。
“你在这样打下去,不但没法知道你想要的结果,还会让小人有机可乘!”
“小人?”黑衣人有些诧异。
“哼!亏你还在玄真门隐藏了这么久!这一点小小的动静你也察觉不到!依我看,就凭这一点,你就已经输了!”
“我承认!你的确很聪明,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我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
“那又是什么时候?”
“当然是我想说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因为从某些方面来讲,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有时候知道得太多,并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好!只要你远离他们,我保证不会影响你。”
“我说了!在某些方面来讲,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朴公子再次强调道。
“你也是在保护他们?”黑衣人有些不确定,再次确认道。
“我一个江湖侠客,难不成还会害他们不成?”
“我虽不知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但倘若对他们不利,我绝不会轻饶你!”
“你放心!自始至终,我都不会害他们。”朴公子也懒得与他啰嗦,闪身便消失于眼前。
“这人究竟是何身份?为何我来此的目的他都知晓?”
看着眼前这两座土包,素心有些不明所以。向王羽问道:“为何他们二人却没有立墓志铭?难道是——”
“因为他们的名字太过于显眼,所以才没有刻上去。我现在总算是知道当初我爹,也就是现在的养父为何没有给他们立墓志铭的原因。”王羽看了一眼那两块高耸的石碑及鲜红如血的墓志铭,回头望向这二十多年,已杂草丛生的土丘,深深地说道:“现在也是该给他们一个身份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两座高耸的土包前,终于树立起了两块崭新的石碑。那鲜红如血的字在斜阳下显得有些刺眼。
看着眼前那四座石碑,王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王羽口中得知陆婉儿夫妇二人的遭遇,素心也起了崇拜之心。看向王羽,向他说道:“他们二人虽已过世,但功名尚在,他们也是护你们才遭此劫难。就让我们为他们再送最后一程吧!”
“他们终究是为了我,而豁出了性命。假如不是我,也许他们会安然无恙地活着!”
“只可惜没有假如!现实就是这样。除非你能掌控生死,否则一切都是无稽之谈!”
“掌控生死?怎么可能,这世间哪有这般神奇,都是传言而已!”
“也不见得!”素心有意看了一眼王羽。
王羽这才知道那锦盒内书信上的内容。感叹道:“也许是有吧!”
说完,便将那手中的纸钱洒向于空中。
漫天纸钱缓缓坠落,在夕阳之下,显得有些落寞凄凉。上天似乎知悯人心,竟在此时下起了雪来。
“爹!娘!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与你们相见。但孩儿相信,这一天也不会等太久。孩儿必定竭尽全力,刻苦学习。不负爹娘嘱托,将爹娘的话牢记在心!”
看见明事理的王羽,素心也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师弟!接下来,你可有何打算?”
王羽看向师姐素心,那两块高耸的石碑让他似乎有了一丝希望,起身走到石碑前,道:“我怎么会将这事给忘了呢?倘若他们真是被人所葬,一定会有人去石匠铺!”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如果真是那位朴公子,我想石匠铺一定会留下可用的线索。只要找到他,伯父伯母的死因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二人再次向眼前的四个坟堆磕头拜别后,转身便向山下走去。
见得二人离去,一个身形猥琐的男子从那草丛中闪出。只见他穿着简朴,似是一普通百姓。但身手却甚是敏捷,几步便来到了那刚刚竖立起来的新石碑面前。
“慈父赵月恒?慈母陆婉儿?”看向那王羽二人消失的地方,得意扬扬地说道:“大人猜得一点都没有错,果然是明月派后人!”
“奇怪!我方才不是亲眼看见他将那锦盒亲手埋在这边的吗!怎么消失了?”那人在墓前四处寻找着那个被埋的锦盒。突然,在赵月恨墓碑前停了下来。只觉脚下土层有些松软,与别的地方有些不同。于是,他便将那土层抛开。
“果然在这里——”那人还未起身,脖颈处便传来一股凉意。
“把东西交出来!”
来人正是那朴公子。只见他将剑刃紧架于那人脖根之处,冷冷的向其说道。
出于对死亡的恐惧,那人不得不束手就擒。将那手中的锦盒向身后之人接了过去。
“说!是谁派你来的!”朴公子一手接过锦盒,冷冷地向眼前的人问道。
“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
“别废话!再敢啰嗦!小心人头不保!”
“好!好!好!我说!我说!”那人紧咽了咽口水,道:“是县——呃!”
那人话还未完,便传来一声惨哼。朴公子上前查探,才知那人已自杀身亡。
“哼!倒是还有几分骨气吗!”朴公子收起宝剑,回忆着那人方才口中所说的话,道:“县衙?莫非他也是县衙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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