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决战蛇域,精美良策退蛇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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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渐渐而起,满地的树叶也随之而动,那绑在路边的马儿也开始变的急躁起来。潜藏在暗处的危机如那涛涛江水从四面涌来。迷漫的沙尘似乎在告诫他们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不同寻常是出自于周围的静谧。

风声,流水声,马儿的嘶鸣声都已渐渐沉默在人们急促的呼吸声中。司马言微眯着双眼,使着一股劲儿向四周看去。

此时众人都站立于原地,那轻微的一小步都似乎很难踏出,但这并不决定他们都不能动。他们之所以如此,一切都源于那可怕而又诡异的风。他们只是不想在这平静中死去,他们唯有做的就是静静地聆听一切。那本有朝气的脸此时变得失去了色泽,变得有点干燥。那急促的呼吸声随着心跳的加速逐渐变得消沉。他们手中的刀也开始变得无比凝重。

“呲~~”尽管眼前一片迷茫,那厚重的刀柄也随主人的手正慢慢移出那潜埋在刀鞘中的死穴。

一直沉静而不移的步子在此时也慢慢张挪开来。别看他们那弱不惊风的身板,但瞧那沉重如凶神般的眼神以及那手头暴起的筋脉就可以看得出他们决不是一般的士兵。那轻挪的步子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落,心中都早已有了规划。

“咝~~~!”那声音正逐渐逼近。

“准备!”司马言一声令下,众人迅速聚于一起,各自从马鞍上取下两大袋被裹着的黑状物体。

与此同时,众人都以布围堵着鼻子与嘴,其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手中的气体介入。

司马言一手挥下,那乌黑的油状物顿时倒向四周。不久,那隐藏在暗处的毒蛇也向外逃窜而去,就别说栖落在树上的蛇,就连那盘旋于屋顶的蛇都如中了迷药,纷纷滚落而下。

那肥沃的身躯渐落在地,那满地的尘土也被之渐散而开。大驱而散的蛇群让九娘对眼前的对手产生了好奇。

“赵云熙如今已死,谁还有这么大的本事让我九娘的宝贝无功而返?”九娘带着凝惑的眼神看向眼前迷漫的白雾。

“九娘这是要去哪儿呀?”王三娘不解的看向九娘。

“家中不知来了哪位贵客?我九娘也总不能让他们饿着肚子呀!走,咱二人瞧瞧去!也好透露透露风情,让他们吃好,睡好吗!”九娘说着一边带着淫笑

,一手轻轻划过夙青的脸旁。

“呜…!”九娘的举动倒让夙青有些反感。

“哟!九娘对你如此,你竞不解风情啊!倒让我苦苦背着你的王三娘可累坏了噢!”说话之问,王三娘不屑的看了夙青一眼,故意将其松落在地。

厚重的力道却让夙青一时晕晕了过去。

“九娘果真要跟他们斗?”王三娘带着劝阻之样向九娘轻轻的问道。

“那你又是如何打算呢?”九娘带着一丝惋惜之样轻轻的道。

“我们如此前去,无不以卵击石,比起人家的千军万马,你我可都是孤家寡人一个,就算有一呼百应的本事,那也是孤掌难鸣啊!”王三娘伸了伸腰,啧啧的说道。

看王三娘说的如此有理,九娘倒也猜得出王三娘早已有了好的计划,便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道:“时间紧迫,你我却都又束手无策,这可叫我九娘情何以堪呀!”

王三娘见此,只是哂然一笑,道:“九娘又何必急于一时呢!其实我早就有了对策,只是现在还未到时候。”

“那你的意思是…”九娘只是看见王三娘不由地将笑意指向了昏迷中的夙青。

待眼前众蛇逃去,司马言等人才放开胸怀,大喝了起来。

“没想到将军的妙计可真管用啊!这东西一挥,就别说那显现在眼皮子底下的蛇群,就连那躲在老鼠窝的蛇也被熏的恐怕都不知东南西北了!”

“哈哈哈…!”众人都手持酒碗,痛笑

而开。

“你们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俗话说的好!蛇咬一口,入骨三分,更何况我们今日所见的都是毒蛇,这万一被它咬了,那可就死路一条了。所以今天晚上我们每个人都要提高警惕,对蛇决不能有懈怠之心,一见到就立刻斩杀,否则的话,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司马言向众人慎重的说道。

司马言的一席话,众人听后都更加的谨慎小心起来,有的还时不时就朝身后看看,使得其中一些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刚才所言的确不假,他们能如此,也可以看的出他们都是一些心系生命之人。当然,你们有的虽未做此动作,更可以看的出你们的男儿之气胜过一条毒蛇的可怕。所以在我的眼中,你们无论谁胜谁负,谁聪谁愚,都是我司马言的好兄弟,先不管将来如何,你等与我都该干了此杯!”众人皆呼而起,都同饮了此杯。

此时的门外早已沉淀于黑暗夜空之下,那栖落在马棚之下的马儿此时却开始变的暴躁如雷。不一会儿的功夫,马棚蹋陷,马儿都跑的不见了踪影。众人得知此事,都向马棚之处赶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司马言向其中一人问道:“你未安排看马棚的人?”

“看马棚的人是叫吴源,可是我现在也未见他的身影,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那人带着胆怯的样子向司马言解释道。

“这远在边疆,没了马

就等于死路一条,何况还有那蠢蠢欲动的蛇群…”一个年访二十的瘦汉突然害怕的说道。

“你胆敢再胡言乱语,我便以扰乱军心为由立刻将你处死!”

司马言狠狠的撇了瘦汉一眼,看向眼前塌陷的马棚,似有担心的道:“给我找,无论如何,都要将他给我找出来。”

众人翻墙倒壁,终于在塌陷的马棚下发现了吴源的踪迹,只可惜人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浑身上下都被鲜血所侵。所本有支持一切的骨头此时都已支离破碎,整个躯体如同被装了水,软弱无力的倒塌在地。

在这凄黑的夜空之下,那本是鲜红的血此时都如那黑蕴无比的墨汁潮流接连不断的向地面涌开。众人都亚口无声,就算是心痛成疾都无济于世,他们悄悄的不敢吭出半点儿声,害怕一出声便会惊吓了眼前的匆匆之客。他们只能默默的祝福,深深的祈祷。

“若有来世,我们还做兄弟,是生死与共的亲兄弟!”司马言苦笑而又深沉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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