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和松田又一次谈崩（2 / 2）

    萩原研二朝他眨了眨眼：“因为总感觉森酱对小阵平的态度不太一样呢，上次她就只对你说了实话不是吗。”

    这种说法合情合理，也算是实话实说，森由罗让莱伊去杀黑兜帽只是为了灭口，和对他行为的好恶无关。

    六一.二二三.一四零.一九四

    “不好说。”松田阵平点了根烟，“虽然我总觉得这件事和她有关的可能性很大，但班长说得对，在警视厅杀人是危险性非常高的行为，我找不到犯人值得让人冒这样风险杀害他的动机。”

    啊？啊算是什么反应？

    松田阵平盯着森由罗，半晌得出结论：“你看起来像是在思考应该装出什么表情。”

    松田阵平隔着玻璃盯着森由罗的侧脸。

    松田阵平烦躁地抽了口烟：“我知道可能就是单纯的心脏病发作，但既然有疑点，还是得试着调查一下。”

    森由罗不再试图伪装，变回冷脸：“我确实没什么触动，毕竟我对跟踪我的人没有厌恶到想要他去死的地步，但也不至于大度到为了他难过。”

    “最重要的是，排除那些检测阴性的药物，凶手又是用什么方法让犯人心脏病发作的？”

    松田阵平气笑了，把森由罗的说法当成一种拙劣的转移话题的方法：“不骗我？那我问你，犯人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跟踪犯死亡的时间恰巧在监控录像被修改的时间内，如果是有人动手，那凶手不是入侵警视厅暗杀行动中的一员，就是提前通过某种途径得知了这条信息。

    森由罗那天执意要他留在公寓的动机也完全不能说是‘合理。’

    萩原研二看着幼驯染熟悉的倔强表情：“就算不提动机，杀人方法又是如何实现的？虽然监控出了问题，但犯人毕竟关在搜查一课的审讯室，外面一直有人值班，凶手是如何潜入的？有人要杀他，门外的值班警员却一无所觉，犯人难道完全没有挣扎求救吗？”

    萩原研二指出的那些问题他暂时一个都无法回答，但不知为何，他总有种直觉，跟踪犯的死亡不是巧合。

    森由罗对待松田阵平的态度完全像是面对自己喜欢的纸片人，只需要自己单方面决定相处的态度，松田本人的感受对她并不重要。

    森由罗又喝了一口难喝的咖啡：“松田警官可能觉得我有点冷血，但是我不想骗你。”

    森由罗两手还捧着杯子，闻言张了张嘴：“啊……”

    而且作为警察，他们见过足够多的死相，有的时候，巧合就是会发生。

    萩原研二虽然之前嘴上劝阻，但实际上也赞同松田阵平的做法，不过……

    两件事中隐约透露出的既视感，让松田阵平的直觉暗暗报警，不肯相信跟踪犯的死只是一个简单的巧合。

    当然不算，两个人还坐在专门被爆炸物品处理班其他同事空出来的茶水间，松田阵平不是搜查科的警察，森由罗也不是犯罪嫌疑人。

    警视厅的经费看起来不怎么充足。

    松田阵平抿着嘴没接话。

    松田阵平咬牙：“不是。”

    松田阵平没有回答，只是重重甩上了门。

    森由罗一个人坐在茶水间，慢慢喝完了那杯难喝的咖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