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勾当（2 / 2）

    林菱看一眼男人：“出去。”

    “嗯？”

    二零七.二四六.一零三.一六

    杨文被说得无地自容，自己的小人之心如此肮脏：“林，林大夫。”

    “我给你抓吧。”这字有些还不是繁体字，估计杨文认不出来。

    “你自己都在抗拒孩子，孩子知道你不想要他，就会走的。”林菱不知道说什么，这个时代造就了很多还是孩子就已经生下孩子的女人，比如她自己就是例子之一。

    可这毛笔和钢笔不一样，她已经在努力了，却还是像鸡爪子印一样。

    林菱笑了笑，也没问他喊自己作甚，走进去开始煎药了。

    “他听不见。”林菱的声音压得很低。

    她拿着药方走出去，边抓药，边仔细看药名，看来她也得把字练起来才行。

    “你连一个妇人都容不下，如何当大夫？目光短浅，下去。”柳大夫动了怒，反手撑着矮桌，慢慢顺气。

    林菱要诊金时，价格也控制在最低的价位。

    “你害怕生孩子，情绪不稳定，吃喝休息都不正常。”

    女子才不过十六七岁，稚嫩的小脸还未长开，就已经挺着五六个月的小腹，跟在她身边的应该是她丈夫，年纪也不过十七八，少年老成，说话时一脸愁容。

    “你要好好休养，养好身体，才不会有事，要实在担心，到时候我给你接生。”

    林菱正巧送最后一位孕妇出来，把十个铜板递给杨文时，顺他目光看着对联，霎时心生敬畏。

    “一共六十文，五副药。”杨文拿到了钱，看着他们离开药堂，目光迟迟没有从钱上挪开。

    杨文没走，快步过来给柳大夫倒清水，顺气，又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细小药丸塞柳大夫口中后，将茶盏送嘴边，把药丸服下去。

    回到药堂，切药晒药就忙到傍晚，老大已经在门口侯着，她扬了扬手，示意他再等等，就看到他苍白无力的脸勉强勾了一抹笑，比哭还难看。

    剩下的活计也不多，林菱洗了手，就走进小屋子，拿出一个白袋子和几包药，出了药堂。

    到了秀坊，林菱朝里看到嫂子依旧笑着，才安心回家。

    “你怎么了？”林菱看出他的不对劲。

    这一瞬，杨文就觉得自己的小心思被勘破，那份小心翼翼的试探，源于自己的无能，小心眼，让他无法直视师傅清明的眼睛。

    犹豫一下，他还是喊了，郁结随着这一声舒缓，心中豁然开朗。

    行医讲究望闻问切。

    “有何特别？”

    抓完了安胎药，她问杨文：“多少？”

    柳大夫不答，静静看着。

    随着娘走过身侧，一股浓重的药材味扑鼻而来，是给媳妇儿的药吗？生孩子，束脩——事压在身上，他弯了腰，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很受挫，跟在娘身后，不问，他也不主动说话。

    女子眼角挂着泪，这一伤心，眼尾红透，趁着肌肤白得异常。

    马车停在村口，那些看热闹的人，露出一副抓奸的嘴脸，再看到顾盼瑞跟着下来，一个个瞪大了眼睛。

    “顾盼瑞知道他娘的勾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