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绝不再重蹈覆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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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在一众纸帛里小心的翻找着,心中嘀咕,“奇怪,这死丫头究竟放在哪了?昨日还见了。”

席子殊的文采,是陈云所鄙夷的。论才华,她到底是高出这个席子殊许多,偏偏这个嫡出的席子殊,还要誊写出许多话来抒发倾慕对宗迟的情谊。

平日里最喜东拉西扯的摘抄一些雅句,可是偏偏是个愚蠢不可及的,许是许多辞藻都不知道是什么手法什么对韵,写出来不过是让自己感动不已,有时情到深处还潸然落泪。

就是一旁看着,想着都是生厌。

“姑娘,我不懂,表姑娘这是干什么?”巧巧问。

望着自家姑娘从窗缝里注视书斋的神色,一动不动,巧巧有些不解。平日里论谁都是不能动那些字的。

今日不知道怎得,早早就让她收拾焚烧了那些诗文。此时那陈家表姑娘似是就在找已经成灰的玩意儿,究竟眼前的姑娘要做什么呢?

巧巧虽懂得些看账识字,却对诗文一窍不通。

“她要干什么,我知道。我要干什么,她却不知道。”席子殊盯着书斋,冷冷的说一句。

那一年,八公主及笄礼上不知怎得,自己平日里誊抄的随笔竟辗转到了宗迟手上,更是被与宗迟一道的葛公子当众读了出来,自此席子殊爱慕宗迟的事情便在都城传扬开了。

席子殊当年心悦宗迟,平日里誊抄的表达心意的诗句,每张更是在落款时写道,“致宗詹云,席双双”。

而当年到宗迟手里的诗这样写,“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那葛家公子读完,咋舌起哄笑道席家姑娘当真是痴情一片。

此后,都城里的高门贵女更是将席子殊视作眼中钉,别人有了千万个心思都按捺着不动声色,哪有刚及笄的姑娘上赶着将情诗送了出去,都城里只席子殊一份了,议论声四处流窜,都道席家教养不周,席家女儿毫无家教云云,更难听的也比比皆是,酒肆传言,这席家若是不能将女儿嫁与宗迟,只怕女儿便再也嫁不出去了。

席子殊当年境况,别说嫁人了,议亲都是困难的。多年后她才知道,便是陈云将自己写的纸帛带去了及笄礼上,让自己出镜了洋相。

席子沄当年,委实是厉害老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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