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是君却算不得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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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府。

宗迟将一张皱巴巴的纸帛摊开,放在桌上。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宗迟默念毕,嘴角轻轻扬起一个笑意,只是片刻便重回严肃。

似是怕被人看去了脸上的变化,男人垂了垂眼,轻叹一个字一个字念,“詹云。”

那声音几乎是听不到的,这个名字少有人念及,他只觉得心中沉闷,母妃始终将自己作为权利斗争的武器,若是不能登上储君之位,失败即是终结。

纸帛是宗莨及笄礼上,一个小宫女掉落在石阶上的,席双双,真是写的一笔好字。还有那句,“恩化及乎四海兮,嘉物阜而民康。”

可柔情似水,又可气势恢宏。

早在都城开始有席家嫡女爱慕当朝二殿下的流言时,他就见过这个席子殊了,真是一个妙人。

徐臾,只听到外面有声骚动,宗迟听到赶紧掩盖住桌上的纸帛。一个声音火急火燎唤道,“皇兄?二哥?二哥?”

是七皇子,宗旸。

门“哐当”一声被推开,宗旸一身软甲健步如飞,的进来。

“仲玉啊,怎么莽莽撞撞的。”宗迟道。

宗旸气冲冲的,将柄弓箭放在桌案上,“二哥不知道,我打了一只狐狸,想给二哥做初冬的围领,被,被大哥一把火烧了。”

宗迟冷哼一声,皇家后嗣,是不能总沉醉于儿女情长。大皇子祈王虎视眈眈,若是有机会,他会毫不犹豫的一把火将自己这个敌人烧死。

“我说是给二哥的,大哥竟一个字都没说,看了看那狐狸就吩咐手下烧了。二哥,你总要仲玉忍耐,要忍到何时?”宗旸气的脸红脖子粗,将桌案上的茶吃了个干净。

“你就是小孩子气,耐不住性子。一副字练了个几个月了,都写不到一起。竟连席家那丫头...  ...”宗迟脱口而出,话没说话就噤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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