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药怎么会不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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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关被拉回了座椅,陈云只觉得难堪极了,不敢说话。

二房的叔父太凶了,他若是袭了爵,大房的儿女这么多,怎么可能还有自己的好日子?

陈云细想,如今自己还有几个兄弟都健在,爵位不是二房叔父的,就是大房这些兄长的。总归不是自己那个倒霉弟弟的。

棋差一着,她与母亲机关算尽也没有争得过命。陈云拉了拉母亲的衣摆,母女俩哭成一团。

父亲死了也好,总归是再也没有人逼自己远嫁了。

比起爵位,陈云更在乎的事得以真正解决了。看来自己以后还是得依靠席家的,入了席家的宗谱,好过在陈家苟延残喘。

“将军,不若先请大夫验下侯爷的身。”宗迟提议。

不一会,军医和仵作都已经背着药箱进来了。

席子殊开始有些忐忑,她抬眼瞄了一眼宗迟,心中厌恶万分。这个男人,此时定不会知道,就因为自己的出类拔萃,冒尖的表现自己。

这才与皇位擦肩而过。

一听到他说话他提议,便是浑身都不自在,果真是上一世的冤孽,这一世也要处处给自己使绊子。

她真怕那迷药会暴露出什么端倪。

陈云说过,她父亲是有喘症的,那香炉里是自己给舞娘的迷情香,特别加了让喘症发作的“雍韬”。

雍韬和迷情香一起,陈显必死无疑。若是被大夫和仵作发现香炉里有雍韬,那陈显的死,就有他杀的可能。

顺着迷情香去审今日与陈显媾和的女人,便会查到自己。

大夫和仵作已经开始查验了,席子殊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看着床榻边查验的人分别都拿起了香炉,又将香炉的香灰倒在干净的布上。

席子殊只觉得屋里有些闷,心里也闷,面上却也不敢露出分毫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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