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口出什么狂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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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子殊小心将衣衫拉扯上,满脸绯红,她低头不去看男人。这神情让宗旸看着出神,这是她第二次对自己如此娇羞。

月阙楼不算,梅园算一次,今日是一次。他觉得自己像是又走近了她一些。

“走,走吧。”席子殊喃道。

二人走在雪地里,席子殊竟觉得雪夜不太冷了,好生奇怪。

与男女之情,她比起上一世要放的开许多,她不奢望这一世还能遇到爱情。

寻也可,不寻也罢。

若真的有,也决不能是宫里的,利益纠缠,难免会忘了初心,变得功利。

她虽受了伤,走的却快了几步,宗旸看着她局促的走着,可爱非常。

宗旸忍不住笑了笑,唤,“双双。”

席子殊顿步,却没回头看,宗旸继续道,“看天上。”

那漫天星辰似是近在咫尺,一道银河划过天际,席子殊抬头望去,霎时看愣了神,不仅赞叹,“真好看。”

她在看星河,漫天星河都在她眼中。

宗旸觉得世间诸般美景都不如此时此刻,她如落入尘世的星辰般耀眼夺目,让人的心变得柔软,动辄心疼。

忽的,席子殊只觉得一直大手环住自己的腰,惊愕之余看向宗旸。

她正要说话,只是很不幸,她的嘴被宗旸堵住。

这一吻,是湿润的,温和,柔情的。

不知不觉,席子殊还是回应了他,这一点,就连她自己也解释不清楚。

若真的要解释,便是已经到了跟前儿,不亲白不亲。

雪夜星辰满布,宗旸觉得此时刚刚好。

席子殊被着温暖裹住,似是一切都刚刚好。

刚刚好的温柔,刚刚好的星空,刚刚好的他。

不太炙热,却是深情。

宗旸将她拥在怀中,紧紧的搂住她,低下头在她耳边喃道,“双双,你身上有了我的印记,此后心里只能有我一人。”

他在口出什么狂言?

只是亲了下就有了印记?

席子殊不想破坏刚好的氛围,不做解释,大概这个年龄的男子,还未懂得。

不,不对啊。

她记得仁王府的嬷嬷曾说过,皇子成年后都会有年长的宫女日夜随侍,一来陪伴,二来教授一些那男女之事。

难不成宗旸没有被教过?以为亲一下就他的人?

依偎在他怀中,席子殊觉得此行北胡有些莫名其妙,明明就只想与宗旸合作,盟友关系难道以后跟近一步?

帐篷里的席卢焦急的等着,只听说宗旸遇刺,一直到见到了女儿席子殊。

“这,这怎么伤的这么重啊。”席卢焦急道。

没一会,医者也来看了席子殊,席卢又言,“都怪爹,不该让你去的。”

过了半晌,席子殊都没有说一句。

席卢渐渐发现不对劲了,“双双,你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席子殊还在想今夜星河,这才留意了父亲说的话,支支吾吾说,“没事,就是不凑巧遇上了。父亲不必担忧,养几日就好了。”

“不对,你不对劲儿。”席卢又说,“双双,你再将你如何受伤的经过说说。”

席子殊无奈,“爹啊,女儿这都受伤了,你还要让我不断说,这不是在女儿伤口上撒盐么?”

“你手都伤了,谁给你包扎的?”席卢问。

老狐狸很快就发现症结,这个角度,自己是绝对包不出来的。

席子殊头昏脑涨,不记得究竟自己说第一次还是第二次,这个包扎说的是什么。

“那个,那个,我要睡了。”席子殊说着赶紧回到自己帐篷里。

席卢满脸笑意,不必说,心中已经了然,这定是七皇子包扎的。

那一头,看过廖居情况的宗旸躺在榻上,星河在席子殊眼中的景色,他永远不会忘。

忽的,一阵风如照影,到了自己身边。

照影直勾勾的盯着宗旸质问,“殿下,你在山洞干了什么,席家姑娘直喊疼。”

宗旸没有反应过来,可马上就坐起来,对着照影呵斥,“你小小年纪,一天都想什么污秽之事。”

照影一脸天真,“什么啊,所以到底是不是殿下不会包扎?”

他还小,自是不明白其中还有另一层意思,宗旸无奈,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罢了罢了,快睡吧。你飞了一日了,赶紧歇歇。”

照影还是没懂,“殿下,明日照影定要再教您一次,万一下次你受伤,包不好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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