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深情难抑,京中多有变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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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湖诸事已定,赈灾已经有了成效。

宗迟一众部下开始筹措准备离开南湖返程诸事,席子沄却有些惴惴不安。

她曾飞鸽传书告诉母亲,南湖的事情办的顺利,不见回信儿,席子沄又去了几封,始终不见。

恐怕是家中已经发现自己离开的事情了,如今母亲席关也定是被席家人管了起来,不得自由。

此时回京恐怕将面对席家,远定侯府,还有内宫贵妃的诸多不满。

想至此,席子沄便觉得心中一团火一般燃烧,她要让所有人都为了自己感到惶恐。

“北胡出使还算顺利,席大人按着规矩每五日就传信儿过来,七皇子这次的差事办的不错。”宗迟的近卫禀告着。

在内间的席子沄对着铜镜束发,轻薄的里衣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肤,让人看着极尽诱人。

舅父定是不知道自己在南湖的事情,若此事一发不可收拾了,想来也得着急促成,在仁王身边安排一席家人,于席家还是有好处的。

铜镜上的席子沄面露得以之色,听到宗迟缓缓开口问,“嗯,京都如何?可还太平?”

那人语塞,这些日子他们下头的瞧得出仁王与里屋那姑娘的关系,这位姑娘当年在京都颇具才名,曾经得了月阙楼的魁首,又担着远定侯府与席家的干系。

但凡在京中当差的,谁又没些许耳闻呢,可如此就不清不楚的跟了仁王,总归是容易惹人非议的。

几个一起当差的兄弟都觉仁王此事做的欠妥,如今仁王风头正盛,若是爆出几桩丑事,恐怕会惹得宫内宫外都不满。

宗迟看出他的迟疑说,“但说无妨。”

“贵妃娘娘曾传信来,问及殿下的情况,嗯...嗯...想来宫里已经知道了。”那人支支吾吾的说完,朝着里屋看了眼。

席子沄的簪子在从手心滑落,掉在地上,清脆一声。离京时就知道贵妃定了靖安王府的佟妗妗做仁王妃,知道此事也定是瞧不上自己,只怕她会让陇南出头。

毕竟自己与陇南有亲事,席家定是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了。

这些日子她与宗迟欢愉之后,谈及此事他都有所规避,席子沄看得出他虽不讨厌自己,可谈及多么在意其实也没有本质的表现。

不过是男欢女爱的纠缠,席子沄的心隐隐的揪住的疼,她已经赌上了全部名声与身家性命,难道要功亏一篑,又想到与自己的赌注相比,宗迟只是一桩风流韵事,心下极度不平。

抬眉望向铜镜里,那张自己贪恋的脸出现了,是宗迟。

席子沄当即就收了表情,弯腰捡起簪子,只可惜簪子已经断了,她娇嗔叹息一声,“真可惜,这是殿下送的。”

宗迟走近她,抬手搭在她较弱的肩上,外面说的话她应该是听到了,这样的弱女子定是害怕了。

他伸手扣住她的半个脸颊,吹弹可破的肌肤柔软在手心里,宗迟心下顿时一阵潮热。

尝到了男女欢好的好处,这几日他像是有些离不开这个女人了一样,算是赈灾时的一些趣味。

宗迟反思,恐怕是自己曾经都太据着,太自律。如今一下松开了,如南湖决堤一般。

席子沄歪头半靠着他的手,微微一笑,“殿下不必为我担心,沄儿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回京之后你我只当做陌路便好。”

她懂事的让人心疼,随即女人起身转身过来,垂着眼眸,却也显而易见能瞧的见眸底深情,“殿下,那日兄长大婚时,沄儿就告诉您了,深情难抑,几日相伴足以让沄儿记得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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