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有些事,不行便是不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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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一声。

靖安王妃将杯盏重重摔在地上,杯盏里的茶水都溅到了佟妗妗的裙摆上。

佟妗妗退后一步,被母亲这样的举动有些吓着。

她的母亲虽说脾气暴躁,却很少对自己这般生气,说着母亲身边的掌事女婢与郭嬷嬷使了个眼色,而后随侍的所有婢女都纷纷退下了。

在屋里的门都闭上后,靖安王妃对着女儿呵斥道,“你当真是疯了!为了个男人,要抛下父母嘛?”

她不敢想象自己的女儿如此昏聩,居然说除了以后与靖安王府桥归桥的话来了。

一旁的靖安王佟翎不语,脸色却是难看的很。

“妗妗,你为他可值得?”

说话的是刚治灾回来的佟桦,佟妗妗目光移到了哥哥佟桦身上,虚拂一礼,却不言说。

见她不语,佟桦叹息一声道,“便我不在京都,都知道这位章王殿下对那个夫人席氏宠爱的很。你如此行事究竟可值当?”

佟妗妗慢慢回到自己的座位,“三皇子反叛,靖安王府究竟帮的是谁呢?”

说道谁时,佟妗妗看回到父亲身上。

只见这位靖安王佟翎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先是再听别人家的故事,一直到注意到女儿的目光,他才慢慢抬头,

看着女儿的目光,佟翎猜测到她定是察觉到了什么,自己这个女儿,虽有些聪慧但绝不至于能如此敏锐。

不是佟妗妗,是那个躲在章王府的席子殊。

“你这是什么话,我们靖安王府与三皇子有什么干系?”佟翎开口狡辩道。

众人不语,一时间佟翎气怒的抬手,他指着佟妗妗道,“你这个孽障,你莫不是以为我与那三皇子有什么干系吧?”

孽障?

佟桦大惊,便是自己一个儿郎小时候调皮,父亲也从未以“孽障”相称。

又想到父母对佟妗妗多般宠爱,如今究竟是为什么变成这样。

妗妗要与佟家利利索索,父亲又口口声声的孽障之言。

“父亲。”佟桦唤道,挤眉弄眼示意父亲说的太过了。

简装,佟妗妗笑出声来。

她笑自己愚昧,这些年都白活了,竟然以为自己在佟家是多要重要的存在。

佟妗妗轻声,“那女儿就不懂了,父亲将女儿许婚给章王,究竟是看准了章王可承继大统,还是想用女儿占着章王的一份机会?”

“放肆!”佟翎手上的茶盏也是锒铛摔到了地上,父母今日都用茶盏发泄着愤怒。

此刻的佟妗妗竟没有方才的慌张,面上依然是冷冷的。

“那日席子殊说了一月之内三皇子必败,起先我本觉得不过是她气恼母亲挟制,故做深沉,以时间来与父亲拉锯,比比耐力罢了。后来我是想不通,一颗心思,都在自己爱慕的男人身上。期盼他能分些关注在我这个王妃身上。”

佟妗妗说着语顿,后而轻叹一声,“当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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