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五行军 叔敖往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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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头一转,欧阳对于陈诺所造的甲又十分好奇。

    “家主,此甲与五行创造相结合,是否能够抵挡一切攻击?”

    陈诺摇摇头,“五行创造覆盖铠甲,说来简单,实则困难,我也是一缕一缕披散开才完全进行了覆盖和固定的。”

    “至于抵挡一切攻击……”

    陈诺失笑,“所留之气有限,一旦攻击强度超过上限,来不及进行循环,防御便能被打破了。”

    “所以,这样一件甲胄的防御上限大约是脏腑境武者的攻击。”

    欧阳若有所思,“家主,您的五行创造可不可以单独加持某一行,使铠甲具备神异效果?”

    ?

    陈诺一怔,沉思片刻后,没有回答,而是手指一动。

    面前的甲胄漂浮而起,五彩光芒闪烁,逐渐的,土黄色光芒占据了大部分。

    “可行,但也不可行。”

    “五行之气中,唯有土行可附着于甲,金行可附着于武器,其余三行不合适。”

    即便如此,陈诺的眼神也很亮。

    他发现,在五行创造中,以单一属性为主导,使循环时让其余四种属性为主属性提供支持,会使难度降低,当然,防御力也会有降低。

    很快。

    陈诺造出了一副全新的甲胄和武器来。

    铠甲散发土黄色光芒,胸膛放置护心镜的地方隐隐有着一团漩涡旋转,正是核心;握持的长枪则闪烁着金黄锋芒,枪头位置隐隐颤动。

    此甲,可当筋骨境武者攻击,不单纯是力量,就连冲击力都能抵挡下来,化入地下。

    此枪,可破筋骨境武者防御,唯一的问题就是使用次数有限。

    看着这副甲胄和长枪,陈诺感受了一番,以自己的储存,造出几百幅来不是问题,再多其实也是可以的,但容易对天地之气这种本源造成损坏,除非他愿意辗转其他地方吸纳天地之气,慢慢来,这样倒是可以制造更多的出来。

    他心中亦有此打算,准备等以后空闲了就慢慢来。

    “土行甲,金行枪。”

    “再造一支五行卫。”

    “足可抵挡少数脏腑境了。”

    陈诺嘴角上扬,这支少量的特殊兵种,他已经想到该怎么用了。

    天涯命阁,还有陈府。

    旁边的欧阳见状,“家主,此甲可否留一副与我,我想研究一下。”

    “哈哈哈,可以。”

    ……

    离开天涯命阁后,陈诺回到陈氏,刚准备挑选将士,组建五行卫,就发现魏叔敖不在。

    念头一转,就想了起来。

    三个月前,陈平调查出了有关魏叔敖的陈年旧事,还帮其护住了零剩的亲族,后来魏叔敖依令释放无限湮灭,毁灭周朝大军后,陈诺就给他放了个假,所以,现在的他大概还在家乡吧?

    摇摇头,陈诺唤来陈汤。

    自从陈诺威震天下以后,陈汤就选择了回归家族,当然,他在周朝依旧有着爵位,甚至还是公爵,只是他懒得管,更懒得去江陵,哪怕那里有着荣华富贵、权势美人……

    在家族里,他也不是什么公爵,只是一个很有前途的族人而已。

    现在的陈汤,在陈氏是除开魏叔敖以外的军方扛鼎人物,所以,陈诺便唤他来了。

    就在陈诺准备组建五行卫的时候,远在豫州颍川郡的魏叔敖也将自己的家里事处理的差不多了。

    豫州,颍川郡。

    落县。

    魏氏,仅仅只是夏朝中的一个小家族,家中有人在朝廷曾任七品地方官员,一辈子没进过京城上书的那种,武者最强也达到了筋骨境,但只是普通筋骨,并非上品血玉骨。

    以文武传家,而魏叔敖则是家族这一代最为出众的天才。

    “依稀记得,当年我年纪轻轻,意气风发,在颍川郡也算小有文名,还修有武道已达皮肉境,冠绝一县,哪怕在郡内都算杰出人才。”

    “那时,族里族老看重,减少自身供养,倾斜资源与我;

    父亲大人屡靠不中,也将希望放于我身,殷切教导,将自己毕生所学都细细传授与我。”

    “母亲大人温柔贤惠,总是会给我做我爱吃的养胃粥,还常常心疼我,在夜里抹泪。”

    “回想起来,父母音容犹在,可是……”

    魏叔敖看着新立起来的两座墓碑,忽的哽咽。

    眼泪从眼眶中滚落。

    往事的一幕幕在他脑海中回现。

    幼童时,背诵全文,父亲惊喜,陪他玩了整整一天,母亲一旁温柔注视。

    少年时,武学天赋展露,族老省吃俭用,还常常给他钱财,真真的对他极好的敦厚长者。

    青年时,名扬县城,考中秀才,踌躇满志,在所有人的期望下出行,只望一举高中,光宗耀祖,不负亲人。

    然后。

    考场之上,才思泉涌,奋笔疾书,只觉胜券在握,虽不至拿榜首,但三甲必握掌中。

    不料临结束的最后一天,考场传出舞弊丑闻。

    此后数日,惶惶不安,辗转反侧,一颗心与命似都寄托于上,恍若操线木偶,只望朝廷诸位大人垂怜学子勤读之苦。

    结果晴天霹雳,因为有朝堂上某位大臣认为颍川郡之人品德不端,于是不止此次考试成绩作废,因与其同一考场,没有发现其动作并举报,乃至于被治以同罪,终生取消科举资格。

    他记得那天,郡府下了很大的雨。

    天很黑。

    雨很大。

    人很少。

    依稀走到桥边时,却见两个同考场学子喝的酩酊大醉,呜呼哀哉大喊几声后,跃入河中,没一会儿,两朵血花富裕河面,朝下流去。

    河水混血流逝间,那血,似狰狞鬼脸!

    他被惊醒,连夜离开,一路逃也似的回到了家乡。

    走时如天之骄子,回时似落汤之鸡。

    再度见到父母,他本以为会迎来父亲严厉又失望的训斥,却只听父亲长叹一声,“命啊……强求不得……”

    后竟拍了拍他的肩膀,握着他的手回了家,母亲还是那样,温柔,默不作声,却细心的为我换了所有的衣物,还将房间里的文墨书籍全部拿走,避免他触景生情。

    那夜,父亲告诉了他一件事,也教了他一个道理。

    原来父亲也曾在科考路上出过意外,因为得罪了一位当红之臣的儿子,以至于屡考不中,失了心气,直到那大臣被斗倒,他又在儿子身上看到希望。    

    知道无权无势,纵有天资也是被欺压凌辱之命,所以,他才从小开始就对他那般严厉。

    “人生之事如天道无常,从无恒久恒远、必中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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