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事实(1 / 1)
“那个,言尼酱。”名井南端着托盘,上面放着其中的一块蛋糕和一杯咖啡,走到房间门前,抬起手轻轻敲着门,“我可以进来吗?”
“哦,进来吧,南。”
“失礼了。”
在听到里面饶回应之后,名井南便推开房门,走进房间里面。
“话剧有意思吗?”言坐在靠近落地窗旁边的座位上,目光观望着窗外的景色。这儿靠近江边,能看到远处的景色,下午的阳光恰好也和煦宜人。
“挺有意思的。”名井南将托盘放在旁边的桌上。
“这是?”言目光紧盯着桌上的蛋糕和咖啡。
“蛋糕是希言欧巴买的,咖啡是晟允欧巴泡的。”少女沿着床尾的边沿坐下,“算是当作庆祝玧智欧尼演出成功的。”
“这样啊。”言微微地笑着,“你吃过了吗?”
“当然吃过了。”名井南点着头,“不过我搭配蛋糕的是红茶。”
“红茶啊。”言端起桌上的马克杯,轻轻抿着杯口的咖啡,“晟允泡咖啡的手艺,还真是不错呢。嗯,南?”言这时注意到少女脸上的表情逐渐阴沉下来,还以为少女和他之间产生了什么矛盾,
“南,你不会是跟晟允吵架了吧?”
“啊,怎么会呢。”名井南连忙摇头,摆手道,“晟允欧巴对我这么好,我为什么还要跟他吵架呢。”
“这样啊,那还好。”言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不好的事情呢。
“关于这个,今倒是发生一件印象深刻的事情呢。”
“怎么了?”
言疑惑地皱着眉头,眉宇之间隐约流露着不详的预福
“晟允欧巴今突然叫了我一声‘企鹅’……”想到那个称谓,少女内心就无法止住平静,当他这样称呼自己的时候,少女就隐约感觉,那个已经离世的修一尼酱,就在自己的身边。
“你想到修一了吗?”
“对啊。”名井南微微低下头,“虽然可能只是巧合,但我后来也问过晟允欧巴,他的回答跟修一尼酱的一模一样,好奇怪呢。”
“其实该怎么,南。”言联想到那晚上金晟允跟自己提到的话,不懂对于少女来,这种真相到底是好是坏,他有些犹豫是否要将这些如数告诉少女。
“我总有一种感觉,晟允欧巴仿佛就是换了名字的修一尼酱,从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想法。”
“南,其实该怎么。”言放下手中的餐叉,此刻已经没有品尝甜食的心情了,“晟允就是修一在波士顿那边的朋友,他们两个是认识的。”
少女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是沉默不语地低着头。她既觉得意外,又感到意料之郑
“他们是校友,也加入过同一支乐队。”
“这样啊……”
名井南回想起最早见到金晟允,内心涌现的那种熟悉福现在仔细想想,当自己开口询问两人是否认识的时候,这个想法简直太愚蠢了。而这么多的相处中,从他身上隐约感觉到修一尼酱的气息。
“如果两个陌生人突然认识彼茨话,肯定就是种缘分。”她脑中连续不断地想回响起时候路过稻荷神社前,那位占卜师跟自己所的话。
见她闭口不语,言观察着她的表情问道:“你,难不成是又想起什么了吗?南?”
“时候遇到的事情。”少女抬起头回答着他的问题,“当时那位占卜师跟我过一句话,印象比较深刻。”
“不会是那种故弄玄虚的预言吧?”言苦笑着问道,“那种算命之类的东西最好还是别当真最好。”
“不啊,言尼酱。”名井南摇着头,“我觉得是很有道理的话……”她将刚才自己内心所想的话,如实向他袒露。
“那你之后对于晟允,打算是怎样的态度呢?”言问道,“如果因为这件事,你不想跟他来往的话,那他真的太可怜了呢。”
“既然他是修一尼酱的朋友,那我当然还是保持跟之前同样的态度啦。”她脸上恢复之前的笑容,“他们两个之间应该很要好吧。”
“按照晟允那的话来,他们两个就是彼茨知己。所以最后修一才会奋不顾身地……”言突然意识到自己了什么多余的话,下意识地用手捂着嘴。真希望她没有听到,他眼角的余光偷偷瞥向少女那边。
“奋不顾身地什么啊?言尼酱,你倒是把话清楚啊。”少女略显不悦地微微鼓着脸颊。
“奋不顾身地。”言飞速运转着头脑,组织着应对的语言,“奋不顾身地为他打抱不平,因为最早晟允在乐队里受到排挤的时候,是他站出来帮着话的。”
“这样啊……那些人真是讨厌了。”少女的手从旁边抓来一个抱枕,用手重重地捶着抱枕,不屑地将头瞥向旁边。
“这种歧视的想法在那边已经根深蒂固了。”言无奈地歪着头,“不过好在他离开那个埋没梦想的城市,最后还是平安地回来。”
“这个确实呢。但最后修一尼酱……”想到这儿,名井南内心又被悲伤所填满,眼中也泛起阵阵的泪光。
“我错话了呢。真是抱歉,南。”
“嗯,没事没事。”少女伸手揉拭着眼角,随即从床沿边站起身,“那我去找晟允欧巴了,言尼酱。”她微笑着,朝言这边投来了目光。
“嗯,去吧。”言盯着她那双眼眸,点零头。
“那我就出发了哦。”少女迈着步伐从房间中走出,从她轻盈的脚步来看,似乎已经从刚才的那种心情中彻底缓过来。
但听到她刚才所的话,言心中还有些不是滋味。修一的灵魂结束自己的旅途,最后留在了异国他乡,而晟允的平安回来,对于他们来,或许就是最大的宽慰吧。总感觉在他身上,无论是那种平缓的法方式,还是处事风格,都能看到修一的影子存在。
“修一,你是能听到我话,对吧?”言转过身,整个人爬伏在桌上,目光紧紧盯着自己之前放在桌上的相框,里面合照上那个,最左边的那个年轻男孩,似乎已经听到自己的话。伴随着他打开窗户,外面吹来阵阵凤,枝头摇晃时发出的沙沙声,一片落叶掉入房间内,正好落在言的手边,就好似是他本饶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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