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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敢置信的感觉怎么有点似曾相识?
他怎么忘了,先前端着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转眼将个斗法落败的修士炼成小鬼吞吃的不正是他
宁湖衣吗?难道这人不仅是个爱吃人的变态,还是个性喜男色的□□?!
顾少白暗地恼恨,提醒自己不能被表象蒙骗,宁湖衣绝非善类。可想到自己还是一团白雾,连人都算不上,哪来的“男色”给人渔猎?难道说他宁湖衣丧心病狂至此,只要是个人形就不放过吗?
顾少白胡思乱想,对上宁湖衣坦荡无匹的目光,又犹豫起来。
想自己从丹田中空空如也到莫名其妙进阶炼气二层,中间除了那一吻,别无其他。难道这就是他那样做的原因?
便是这一丝的迟疑,让元神之精误以为顾少白对宁湖衣并非全然抗拒,因此并未将宁湖衣扫地出门,而是继续安静地蛰伏暗处。
顾少白犹自挣扎,小心翼翼往宁湖衣那处挪了两步,磕磕巴巴地质问:“你先前、先前为什么要那样做?”
“哦?怎样?”宁湖衣眉头微皱。
回想先前一遭,自己并未如何于他,亦无有丝毫加害之心,便更加不明白顾少白眼中除去警惕,为何又多了一丝嫌恶。
“就……”顾少白语塞,然而要他重复一遍发生过的事又是不能,便气鼓鼓地不说话。
许久,宁湖衣灵光一闪,猜到了顾少白闹别扭的原因。
眼前的少白心智清晰,分明是个成年人了。既已非稚子之身,便不该像从前那般待他。
宁湖衣想通后郑重道:“我将先前腹中吞下的灵力渡于你,不得已而为之,莫气。”
原来是渡气?那先前吞下的灵力……不就是被炼成小鬼的干尸吗?
顾少白一个哆嗦,强压下喉间泛上的恶心感,宽慰自己人都死了,灵力不用也是浪费。况且在以力量为尊的修□□里,对敌人宽容就是对自己残忍,横竖不是自己动的手,不过在宁湖衣废物利用的同时分得小小的一杯羹而已,无量天尊,也算让人死得其所了。
顾少白得了好处,也不好意思再追究宁湖衣的冒犯,只申明:“我不喜欢那样!”
“灵力已被我吞进腹中,只有如此,才可尽快为你所用。”宁湖衣温言解释。
话虽如此,其实不然。要在短时间内将可观的灵力打入他人体内,除了以口渡息……
宁湖衣唇角微动,道:“至于另一种
方法……你应该不会想知道。”
还有什么比嘴对嘴更糟糕?顾少白想也没想,“什么?”
宁湖衣从善如流,“交合。”
“……!!!!!”
顾少白无语凝噎。
反观宁湖衣,对如此虎狼之词竟是一无所觉,只当误会解除,欣然一笑,招手对顾少白道:“来。”
顾少白如临大敌,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怕什么!”宁湖衣哭笑不得。
顾少白还是不动。
宁湖衣无奈,难道自己还会害他不成?口中仍旧好言好语,“你初踏修行之道,定有许多疑问。我虽非你师父,亦当尽传道授业之责。你若不放心,自可将我驱逐出去,我也无法阻你。”
顾少白一愣,心道对啊,这里不是自己地盘么?想怎样就怎样,怕他做什么?畏畏缩缩实在小家子气。又想宁湖衣不管修为高低,总是前辈。既然主动要求教导自己,何必跟他客气?遂盘腿坐回宁湖衣身边虚心求教。
看顾少白乖巧如斯,宁湖衣十分受用,稍作思忖,道:“我等修仙之人,毕生追求大道合一,此间心境需你自行体悟,我无法帮你多少。至于修行途中的外物辅助,诸如功法、法器,与灵植、灵石等等的运用,尚可指点一二。”
“那么,先从灵根开始吧。”宁湖衣说罢,抬掌置于顾少白头顶,合眼感知,“水木双灵根,唔……”
顾少白蹙眉,“怎么,不好?”
身为作者,顾少白自然清楚单灵根最佳,双灵根次之。
单灵根能将五行中单一灵息的威力发挥到极致,双灵根虽有不及,也算相当不错了。且水、木灵根相生相成,要比互为相克的双灵根好上许多。怎么看宁湖衣好像不太满意的样子,难道还有别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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