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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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谢过父帝与母后。”白邪从白浩手中接过灵果后心中感慨万千,良久那温蕴的神色又渐渐暗淡了,“母后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不,我们相信你,但此事毕竟与你有关,一定要妥善处理,一旦被涂山其他氏族知道了,就算我们想保你,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但目前最重要的是你的伤势,这散灵可不比其他,一旦没法聚灵的话,要再修炼可是难上加难,即便你是神族之后,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白浩脸色凝重,似乎有些隐忍的话,想说却没说。

“只怕这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过我到现在还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人能杀了上官骏还能顺利的嫁祸给我呢?”白邪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大哥,我们狐族跟狼族可有什么过节?”

通过狼人一事,白邪有很多疑虑,若狼族与狐族没有任何渊源的话,那王大狼也不可能会知道涂山的禁术,依照墨沥所说,当年母后是在北冥救了他,后来还遭受云水之巅的侵害,若是这样的话,那狼族不仅跟涂山有渊源说不定还与北冥有不可解的渊源。

“从上古神魔大战后,九尾狐族便隐于涂山,再也不过问世间事,应当与狼族没有什么过节才是,不过此事我想你还是要亲自回一趟涂山问问母后了!”

白邪冲大哥点点头,看来这涂山是一定要去一趟的,不然心中的谜团很难解开,再加上这上官骏被杀一事,白邪总觉得与狼人一族有关。

“白凛也在帮你调查此事,相信要不了多久定能水落石出的,我先回一趟羽族,最近浮屠塔的六角兽夜夜嚎哭,看这情形怕不日后就能破塔而出了!”

“大哥,能不能别伤害它?它不过就是一只忠心的神兽,数万年的禁锢对它而言已经是很重的惩罚了!”那只六角兽虽只有一面之缘,但也不像人们口中所说的杀人如麻凶残无比,那日见到只是觉得有些可怜。

白浩点点头,便化作云烟消散。

“谢大哥”

看着大哥离去的背影,白邪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世间最美好如斯,他将灵果与丹药紧紧的攥在手心。眼泪隐在眼角,看着灵果与丹药感受着母后对他的关心。

“白邪,没想到你们涂山的狐狸长得一个比一个好看。”都说白邪长得英俊潇洒,但其几个哥哥也都个个不赖,果然基因强大,谁让这九尾狐族一直都是颜值担当。

“你看够了没?你既已是我白邪的娘子,怎能时刻盯着别的男子,还一脸痴样。”

“什么叫我是你的娘子,我们又不曾拜过堂,我看戏文所言,夫妻定是要拜过堂饮过合卺酒才算夫妻,可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呢,怎么就成你家娘子了?”

白邪定定的看着舒漓好一会儿深情款款的说,“漓儿莫不是怪我一直未将你娶进门么?等我们出去后,我定以八抬大轿万两黄金无数珍宝将你迎进家门,定让你成为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我可不想嫁你,还是先想办法逃出去再说吧,这儿虽然灵气充沛,但还是太冷了!”

那日白邪照常与舒漓修炼道法,舒漓虽未修成上仙,但灵力比之前有所增长,临近晌午,白邪嘱咐了舒漓几句便声称外出有事,需要离开片刻,让舒漓独自在这冰室内修炼。

待白邪走后,舒漓觉知一人的生活过于百般无聊,又听闻北冥冰山一角上有六月雪附和紫藤灵,便想着去采集一些给白邪疗伤。

舒漓一向被白邪照顾得很好,所以从未独自一人外出,这日太阳西斜,舒漓背上竹筐便只身外出。

世人只知道岱屿山仙草无数,可没人知道这北冥冰山一角才是天下瑰宝所至,像药材类的就有:雷公藤、防已、鱼胆、木通、厚朴、细辛、草乌、苦参等,这些药虽有一定的毒性,却也有其自有的药性,少服能杀菌消毒。

最重要的莫过于六月雪,六月开细白花,树最小而枝叶扶疏。喜轻荫,畏太阳,深山叶木之下多有之。有舒肝解郁,清热利湿,消肿拔毒的作用,是冰山一角最特殊的药材。

舒漓将这些难得一见的珍稀药材,放进竹筐里,正高高兴兴的往回赶,可这日不知为何却如同被施了咒语一般,不管怎么走,最终都会回到原地。

舒漓略施法,还是被困于冰山一角。

“哈哈哈......”

“小丫头片子,你以为你能出得去吗?这可是千里迷障,即便是白邪也不见得能逃得出去”

“你是谁?你为何将我困在此处究竟想干嘛?”舒漓双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角。

”若不是你与白邪,慕华也不会过得如此伤心,是你们害得她失去了爹,又害得她受尽耻辱,今日我定要让你魂飞魄散。”步生烟一副大气凛然之势站在舒漓面前。

“步生烟,亏你还是修仙之人,岂可乱杀无辜,再说白邪是你的师弟”

“不,你说错了,白邪已经杀了上官掌门,早就不是瀛洲的人了,更不是我师弟,今日我便要替瀛洲清理门户,杀了你们这对奸夫□□。”

步生烟说完便举起手中的剑朝舒漓扑过来,在舒漓躲闪不及之时,只见一道白光闪过,震落了步生烟手中的剑。

“步生烟,你虽为长白殿的首席弟子,但白邪毕竟是我的徒弟,此事师尊已全权命令我调查,你切勿私自处决,今日之事,我当玩闹一场,还不快走?”天枢微怒。

“是,师伯”步生烟心里虽然不服,嘴上也只能这么迎合着,眼下先离开为妙,日后总有机会将白邪拿下。

“师父,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舒漓虽然入门时间较短,但看到自己的师父,心中激动无比,小跑过去涌出了天枢。

“你还说?看看你们三个给为师闯的祸,你流觞师兄跟白邪师兄呢,他们两在哪儿?”

提到流觞,舒漓的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流觞师兄被上官骏给杀了,我与白邪师兄也身负重伤!”

“流觞……”天枢扯动了一下嘴里,收敛起自己的情绪,继而道,“带我去见白邪吧!”

“是,师父!”

一路上师徒二人虽然不曾说话,但心情却是一样沉重。

直到回来后舒漓看到屋内亮起的烛火,心里才感觉温暖。

“白邪,你看是谁来了”

闻声赶来的白邪一把将舒漓搂在怀里,“是不是又贪玩跑出去了?”

本想调.戏一下舒漓,余光瞥向她身后的天枢,白邪赶紧放开舒漓,对着天枢见礼,”弟子白邪见过师父“

”不必多礼,今日找你自有要事相问,还望你据实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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