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同学说几句心里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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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龄心,我总不能告诉你,他们是好人,只是被人蒙蔽了吧?

“当时是想掩人耳目,下来再细细审问。”

“备马,跟我去南山一趟。”

老管家回道:“回老爷,当初皇上册封老老爷的时候,在南山脚下赐了块地,但是那里距离京师比较远,而且比较贫瘠,一直荒废着。”

张鹤龄看着这些精盐开始琢磨,既然炼制成功,下一步该扩大生产了,趁着别人还没学走自己的技术,必须立刻建立起一个大规模的生产基地,这个基地还要交通便利,方便商贾运输,一边想着,问道:“张全,我记得咱家里在城南是不是有块地?”

“回侯爷,”老管家很兴奋,“验过了,完全无毒,是上等的精盐。”

老管家张全回来了,带来一批细盐样本,张鹤龄看了看,好像还很不错,问道:“找人验过了吗?”

……

完,头一歪,晕倒在地。

胡飞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咬着牙坚持道:“谢舵主恩典。”

“好了!”王世乾道,“如今教中损失惨重,正值用人之际,既然你们诚心悔过,暂且留在教中,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伺机刺杀张鹤龄,此仇不报,我教弟子寝食难安!”

白露哭道:“师兄,是我连累了你……”

胡飞没有话,又拿起刀刺入自己的右后肩,白露上前抢刀,被胡飞推开,将剩下两刀刺入自己另一条腿和左胸。

白露大惊失色,喊道:“师兄,不可,是我连累了你!”

白露上前,正要拿刀,胡飞拦住她,道:“此事全由我起,师妹也是受我连累,我愿代师妹受罚。”

两面三刀可不是形容饶,而是在身体前后两面刺入三刀!

完,有教中弟子拿上来六把匕首,胡飞没有话,抓起一把,狠狠刺入自己右胸,然后又拿起一把,刺入大腿,再拿第三把,反手刺入自己左后肩。

执法长老想了想,道:“胡飞白露二人办事不利,导致教中兄弟死伤惨重,应受两面三刀之罚,再逐出教门。”

王世乾脸上阴晴不定,半晌,又开口道:“既是如此,你二人仍然要承担责罚,

执法长老,依本教教规,该当如何?”

“胡兄弟只负责刺杀张鹤龄这一环节,其余计划并不知情,他想泄露也无从起,只是刺杀失败,导致对方起疑,这才是张鹤龄猜出舵主计划的关键,所以,此次行动失败,胡兄弟仍是难辞其咎。”

“何以见得?”

胡飞无言以对,这时候,执法长老道:“舵主还请息怒,此事应该不是胡兄弟泄露的。”

“笑话!”王世乾冷笑一声,“我们为了昨日之事,筹划了半年之久,每一步都十分缜密,他一个不学无术的国舅爷,怎么可能猜得出来,难不成是神仙下凡?”

胡飞道:“张鹤龄那狗贼诡计多端,他自己猜出来的。”

王世乾怒道:“如果不是你们泄露,明军如何会得知我们的计划?”

胡飞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道:“回舵主,我二人中了那狗贼的奸计,被他擒获,实在有辱本教声威,请舵主责罚!但是我对发誓,我二人绝没有泄露半字,还请舵主明察。”

津卫,一处不起眼的民房,外人并不知晓这里就是白莲教分舵所在,分舵主王世乾脸色阴沉,看着躺下跪着的两人,问道:“是不是你二人投敌,泄露我教行踪?”

……

牟斌思索良久,终于点零头,然后告辞离开。

张鹤龄当然没有傻到要和内阁首辅对着干,他只是突然想起白露过当年保定府有一桩旧案,于是想了主意,道:“白莲教如此猖狂,连皇子都敢刺杀,我怀疑他们在朝中有内应,正是由于刘吉位高权重,朝中大多数人都与他或多或少有一些关系,所以我觉得先从刘吉查起。如今没有圣上谕旨,只有你们锦衣卫有权利调查,但是此事不可言明,悄悄查访即可。”

牟斌很为难,道:“刘大人谋朝宰辅,若无圣上谕旨,恐怕……”

张鹤龄道:“能否查一下此人背后做了哪些勾当?”

牟斌脸色变了变,道:“刘大人乃前朝元老,在朝中根基牢固,不知道侯爷想问什么?”

张鹤龄想了想,问道:“刘吉这个人,你怎么看?”

牟斌回身问道:“侯爷还有什么吩咐?”

正准备起身告辞,却听张鹤龄突然道:“牟指挥使且慢!”

斌拱了拱手,道:“多谢侯爷指点,下官这便去查。”

“不错,这些人平时很少出宫,跟外界的接触不多,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的亲人朋友和白莲教有染,牟帅不妨从这些人身上查起。”

牟斌会意,道:“侯爷的意思是,他们的家人?”

张鹤龄点零头,道:“还有一点,混在祭祀大典中的那五个人。”

一听牟帅两个字,牟斌脸色变了一下,他知道,张鹤龄是想告诉自己,朱帅已经成为过去,如今自己才是锦衣卫的老大,当下沉吟片刻,回道:“有三点,其一,京城中严加戒备,通缉贼人;其二,去津卫,根据白莲教犯的案子顺藤摸瓜;其三,城外最近出现大批流民,在下怀疑这中间有贼人混入,当严加盘查。”

张鹤龄不禁佩服牟斌的心思缜密,虽然他年过四旬,在大是大非面前却能放下脸面,来找自己这个晚辈讨教,于是回道:“牟帅打算如何查起?”

牟斌点零头,道:“侯爷所言不无道理,白莲教贼人十分狡猾,朱帅这次便着了他们的道,若非侯爷及时示警,恐怕锦衣卫上上下下难辞其咎,下官这次前来,还想请教侯爷,该从何处下手?”

张鹤龄带着老管家和几名家丁出了城门,一路来到南山,这里一面靠山,另一面靠近永定河,除了山坡就是泥沙滩,果然没有几分好地。

四下观瞧后,张鹤龄道:“这里位置还不错,精盐作坊就建在此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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