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回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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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邪完全不介意她遮住自己脸、一副跟他没关系的样子,跟着她走,歪了歪头,一路看着她的表情。

那么一个冷硬粗鲁的大男人,开口语气还挺温柔,好声好气地哄她“大小姐今晚跟我回家住行不行”他真的好想她。

“不行,我还没想好要不要接受你呢。”

虽然陈邪今天解释了他为什么不告而别、冷落她几个月,理由也还算可以接受,但是她有一肚子的气和委屈,不想原谅他。

而且他的态度,变来变去,她没有安全感,总是要悬着一颗心,她不喜欢这样。

她早就决定放弃的。

两个人分开快一年,她已经有点不习惯和陈邪亲密接触。

可是说她不喜欢陈邪,她自己也感觉得出来不对。

她还是只会对陈邪的举动心跳害羞,只会想冲他撒娇。之前那么生气难受的时候,他给她送东西,她还是会收下。听到他挨骂会心软,看到他手上、身上那么多伤口会心疼,甚至因为一条围巾是陈邪喜欢穿的颜色,她就不肯给别人。

她还是只喜欢他。

只是两个人可能不那么合适吧。

陈邪突然表白,让她心里又开始乱,她要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办。

陈邪说“你跟我回家也可以想啊,我不乱来,你慢慢想,我等你想好,行吧”

霍沉鱼走出地下停车场,把手放下来,扭头不看他,坚持道“我不,我没想好之前,你不能打扰我,不能对我做过分亲密的动作。”

司机把车开到她面前,打开车门。

霍沉鱼直接坐进去,一偏头,看见陈邪从另一边坐上来,挨着她。

“我现在要回我家,你跟着上来干什么”她一脸茫然地看着陈邪,慢慢皱起眉毛,有点不解。

陈邪一本正经地说“我喝醉了,司机没在这,你不带我回去,真想让我酒驾啊”

他本来就一秒钟都不想跟她分开,现在又听她这么说话,言语间跟他生疏了好多,好像不一定还会和他在一起的样子。他心里又难受又慌,就怕她从此不要他了,更加不想让她走。

她去哪儿他都想守着她。

霍沉鱼凝视陈邪。

一双凶狠的眼睛

带着几分粗痞的野,眼神却很紧张不安,看她的时候,低到了尘埃里,像在看什么易碎的稀世珍宝。

她慢慢收回目光,叹了口气,让司机先送陈邪回陈宅,再回霍家。

陈邪试探着去牵她的手。

霍沉鱼往后缩,但立刻被他紧紧握住,她顿了顿,也没硬抽出手。

“你要是回家,我也跟你回去。你让我睡地下都行。”陈邪把她软软嫩嫩的小手放在手中,轻轻地捏来捏去,感受到她温凉的体温,心里踏实了点,几乎是用求她的语气开口,“别跟我分开。”

霍沉鱼盯着他,手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陈邪一直注意着她的表情,看她欲言又止,心里一紧,皱着眉“啧”了一声,说“大小姐,你有话别憋着,你跟我说,成吗有什么气,有什么不满意,你千万要告诉我。要不我心里烦躁,总乱猜,又怕猜错了,惹你更不高兴。”

“你之前也没有跟我说。我被分手,什么都不知道,我就不会乱猜了吗你还说我憋着。”

霍沉鱼一听就炸了,鼓着两腮,带点娇嗔的意味怒视他,湿漉漉的眼睛里,逐渐浮起雾气,眼圈红通通的,极力在隐忍。

陈邪呼吸一滞,他受不了她这个样子。他都想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来给她,不想让她受一点委屈。

他真是个混蛋。

陈邪俯身过去,一只手揽着她的后背,不让她躲避,歪头轻轻地碰了碰她软软的唇瓣,脸还停在她面前,黑眸抬了抬,看着她,像是在看她有没有反感生气。

滚烫的气息包围着霍沉鱼。

她眼圈又红了几分,把唇抿得紧紧的,不让他亲,瞪着他,可神情没有拒绝的意思。

陈邪得到了她的首肯,心里一定,手掌扶着她的头,不管不顾地亲下去,撬开她的唇齿,克制又虔诚地深吻,动作格外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

霍沉鱼坐得后背挺直,一动不动,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也不闭眼,就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额角。

那里浮起一片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看着看着,慢慢眨了一下眼,两颗豆大的眼泪瞬间滚落,滴在陈邪的下巴上,要掉不掉地挂着。

温热的触感令陈邪僵住。

他抬起手,把

下巴上她的眼泪接在手里,握紧,心里又酸又涩。

霍沉鱼吸了吸鼻子,抽了一下。陈邪克制不住,猛地把她压倒在椅子上,狂乱吻着她的脸,到脖子,到锁骨,因为过于用力,在那里吻出了几个红草莓。

他又移回唇上,深深地吻她,肆意掠夺,还嫌不够,他还想给她更多。

霍沉鱼两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娇气地承受他强势热烈的进攻,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她惊讶得一下子睁大了眼,呜呜地控诉,两只手使劲推他。

奈何她那点力气,哪是陈邪的对手。任凭她怎么推,他双臂都硬得像铁一样,纹丝不动。

司机从车内后视镜瞟了一眼,看到两个人已经急不可耐地倒在座椅上,“嘶”了一声,实在没眼看他们。

陈邪好久才放开她。

霍沉鱼急忙用手背捂着嘴,把衣服往上拉了拉,涨红了脸,想怒视他,又实在羞得不好意思抬头。

他是变态吗,竟然让她吃他的口水,还带着点酒气,好羞耻。

陈邪把她捂嘴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认真地说“都是我的错,我混账,我不是个东西,你别生气,以后不会了,我什么都让你知道。”

霍沉鱼发泄似地冲他撒气,拿另一只手重重打他的肩膀,打了一下又一下,力气一次比一次轻,后面就停在半空中,打不下去。

她盯着他的肩膀,那里有一块又长又深的疤。

陈邪看她打得手指尖都是红的,心疼得不得了“你拿东西打啊,我皮糙肉厚的,你这么打我,你自己手更疼。”

“陈邪,你可不可以。”霍沉鱼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说。

陈邪一直紧张地盯着她,等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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