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彻底穿越(1 / 2)
很快到了除夕,正巧是月辞能来庆昭的日子,苏清池前几日去月辞那边时告诉他不必过来,但是月辞没说行不行。
当时苏清池也是累了,所以就当月辞是默认了。
结果这天他睁眼便看见月辞立在床边换着衣服,他还以为自己是没睡醒,迟疑着唤了一声:“辞辞?”
月辞将外袍穿好坐到床边:“睡醒了,饿不饿?”
苏清池点点头,坐起身:“不是说今日别过来了吗?”
“我跟家里说你自己一个人过年,怕你难过,所以来陪陪你。”
其实君姩的意思是要接池池去家里,但是月辞之前尝试过,这种穿越不可逆,只能他一次池池一次这样轮换着来,所以就拒绝了。
至于为什么不跟君姩说,主要这事过于匪夷所思,所以月辞也就没有提,等君姩主动问他再说也不迟。
“你不必这般的,毕竟是过年,还是要跟自己家人在一起。”
苏清池下床,月辞站起身帮他穿衣:“你也是我的家人,再者我都陪他们过了三十多年了,爸也烦了。”
说到这月辞就无语:“妈刚点头,爸就把我踹出来了,行李箱都给我推出来,说要带着妈去旅游。”
苏清池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但不知怎么又想到了一件事:“你想要孩子吗?”
月辞正帮苏清池系腰封,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怎么突然问这个?”
苏清池勾起月辞肩上的头发,因为他的缘故,月辞没再剪过头发,现在已经过肩了:“就是想到如果我们有孩子的话你会怎么对他。”
月辞揽着苏清池的腰把他抱进怀里,他不怎么信苏清池这个说辞,但现在看来只能问问别人,所以没有追问,只是道:“大概跟爸一样?但是池池,你能生?”
苏清池靠着月辞:“不能,不过过继一个倒是可以。”
“这事你自己定,总归我不常过来,反正我有你一个就行了。”
“好。”
晚上月辞跟苏清池去了宫外,大街小巷热闹非凡,有小孩在家门口放烟火,又怕被炸到又想看烟火飞上天的样子,三步一回头地往远跑,结果就撞到了苏清池腿边。
苏清池弯腰扶住他:“小心。”
百姓平常难见天颜,孩子更是不知道天子长什么样子。
只知道自己撞到人不但没被骂,还被扶住了:“谢谢哥哥。”
苏清池笑着揉揉他的头:“去玩吧。”
“哥哥要一起吗?”
“哥要跟旁边的哥哥一起玩,所以不能陪你。”
孩童闻言跑回去:“好吧,哥哥再见。”
“再见。”
————
过了年苏清池又忙了起来,他在宗室里挑了一个三岁的孩子放到身边抚养,亲自教导。
月辞也总是神神秘秘的,甚至有几次都没来找苏清池。
直到入春,苏清池去找月辞,月辞带着他去了一个婚纱店。
苏清池看着里面的婚纱有点懵:“你让我穿这个?”
倒也不是不行,就是觉得奇怪,他当初可没有让月辞穿凤袍,而是命人给月辞专门做了一件龙袍,当时那些老臣知道还差点撞死在殿上,苏清池不得已让人把龙爪用暗线绣的,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月辞是亲自穿过的,他自然知道,而且就算池池让他穿凤袍,他也不舍得让池池去穿裙子,私下当情趣那就另说了。
“不是,这家店是我朋友开的,我托他设计了两身西服,今天来带你拍结婚照。”
除了结婚证他能给的都会给,但是结婚证有些难办,池池的户口是个很大的难题,不过他也认定池池了,结婚证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苏清池跟着月辞进了店内,因为是预约好的,所以进门就有人带他们去了更衣室,把衣服给了他们。
西装是黑色的,庆昭以黑色为尊,所以月辞没有让朋友用常用的白色。
上面是用银线绣的白狐望月,苏清池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他随手画的一幅画:“你何时把它带过来的?”
月辞帮苏清池整理好衣角:“没拿,记下来了。”
拍过结婚照后两人就回了家,。月辞从电脑里找到婚礼策划案的PPT给苏清池:“看看,喜欢吗?”
“你这段时间神神秘秘就为了这个?”
“想亲自策划,所以就找了专业的策划师学习了一下,怎么样?不好的话我再改。”
苏清池把ppt看完,摇摇头:“没有,挺好的,其实你找人做就好了,我也没有亲力亲为。”
月辞把电脑放到一旁抱住苏清池:“那不一样,帝后大婚太繁琐,你想亲力亲为我还怕你累着,我这比你那来说简单多了,我还觉得亏待你了。”
他要娶的可是一国之君!这放在古代可是想都不敢想。
苏清池知道月辞是想给他更好的,抬头亲了一下月辞:“你定就好,反正我都可以。”
婚礼定在苏清池下次来的时候,没邀请太多人,就是月辞的父母还有几个朋友,白菱知道后也想来,月辞也就同意了。
一个学生都邀请了,其他的也不好不邀请,所以另外几个也都来参加了。
婚礼结束白菱找到月辞:“老师,庆昭帝的帝陵被找到了你知道吗?”
月辞一直关注着,自然清楚:“怎么了?”
白菱有些颓:“我本来是打算看看专家能不能在帝陵里找到一些什么史料,结果到现在墓门还没开。”
“开了你想怎么改论文?”
白菱的论文初稿已经交给他了,只不过有些事他又不能空口无凭地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池池做了这些事,那庆昭史应该是辉煌灿烂的,不会只有寥寥几笔。
白菱神色纠结:“主要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老师您给我的资料虽然是野史,但其中对庆昭帝的说法不像正史记载的那样是个暴君,反而更像明君。老师,我不明白,以往哪怕正野史之间有偏差,也不像这般……差异这么大,几乎是完全相反的。”
月辞看着远处的苏清池:“你现在的初稿就很好,你按照我提的改过了就可以了,至于野史……没人说野史一定是错的,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但白菱实在是过不去心里的坎。万一庆昭帝真是明君,她这论文写的就有点冒犯了。
但老师都这么说了,那她也没别的办法。
晚上回了家,月辞问出了疑惑:“池池,为何你做了这么多,史书却没有记载呢?”
要是别人跟月辞说苏清池做了什么是明君 月辞肯定是将信将疑的,但现在他是看着苏清池做的这些事,可偏偏没有任何记载。
苏清池也没瞒着月辞:“哦,我是重生的。”
“重生?”月辞乍一听还有些震惊,但转念一想穿越都可以重生也不是不行。
苏清池握着月辞的手:“我原本是被苏清杼杀死的,他能给我留什么好话,就是不知道他把我杀了之后干了什么,居然成了亡国之君。反正我是重生到了苏清云,就是我二皇兄反叛当天。”
月辞懂了,池池重生了,所以避免了苏清杼的暗算,改变了自己的结局。
他突然想到打不开的帝陵,会不会池池去世后帝陵才能被打开?里面记录的或许会跟现在的正史有着天差地别。
只是这样的话白菱怕是要等几十年了。
帝陵确实得等苏清池死了才能开,不过这事是苏清池干的,毕竟他还没死,那些人怎么记载,他可不想后世真就把他当成暴君了。
而且原主本来也不是真的暴君。
不过白菱倒是没有等几十年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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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苏清池到了原主身上,但原主这个身体太弱,又常年操劳,庆昭十六年的时候便重病在床也没办法去找月辞,只能月辞来看他。
过了年,八月初七那天,月辞看着苏清池喝药睡下后便离开了。
晚上苏清池突然来了精神,让顺意扶着他去了殿外坐着,看着天上的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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