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父母的惊讶(求爱发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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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回家,郝强主要带了一些衣物,而被毯和凉席还留在学校里。

  说实在的,用了几年的凉席,直接扔掉算了。

  路过书店时,他顺便买了几本涵盖英语、炒股和经商等方面的书籍,这些知识在未来都会派上用场。

  吴海好奇地问:“强子,在家里,你还有心思看书啊?”

  “总得找点事做吧,在家里也没啥事可做,稻谷要到七月份才收割呢,我家才一亩多地,两天就忙完了。”

  “我家种了两亩多,忙几天就完了,我闲着没事,打算在田埂烟熏田鼠,或者拉电线也行,我家有个电子捕鼠器,好久没吃鼠肉了,吃学校的饭菜都吃腻了。”吴海想起那美味的黄豆蒜苗爆炒田鼠肉,忍不住舔一下舌头。

  那肉的鲜嫩和香味,根本不是猪肉鱼肉可比的。

  “呵呵,那不错嘛,我很久没吃了。”郝强开怀大笑,他也怀念在家电老鼠的日子。

  在当地,村民也热衷于使用电子捕鼠器来捕捉老鼠。

  在老鼠常出没的路径上,先浇湿地面,然后并排放置小木棒,再用裸铁丝绕在绝缘体和木棒上,设置上百米围剿区。

  通电后,经过的老鼠会被电击倒,一晚能捕到不少老鼠。

  民间流传“吃一鼠当三鸡”,尝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没尝过的,一听就感觉极度恶心。

  那玩意能吃?

  “那行,如果我抓到多的话,弄好后给你送一些。”

  “可以啊,记得把头砍掉再送过来。”郝强喜欢吃田鼠肉,但不喜欢处理。

  那些喜欢吃羊肉串的女孩,让她们处理也不乐意,其实是一样的道理。

  所以说,人类是一个非常矛盾的碳基生物。

  吴海与郝强的家位于县城西侧,距离县城约三十公里,离省城五十公里。

  郝强家在陆景镇花龙村,吴海家在滦城吴村,两镇毗邻,两家相距仅几公里之隔。

  当地习俗注重人情与礼节,每逢佳节,邀请亲友赴宴。通常每年举办一次,无需红包,带些水果蔬菜或自家养的鸡鸭鱼最佳。在家中设宴,五六桌菜,费用不高。

  郝强家在三月三设宴,吴海家定在重阳节。

  两人边走边聊,十几分钟后抵达汽车站,再等半小时,才等到有路过家乡的班车。

  等车时,郝强取出笔开始写字,此举引得周围旅客侧目,感觉这学生学习真拼命啊,吴海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上车后,郝强边写字边与吴海交谈,累了就小憩一会。

  郝强不想浪费每一秒钟,仿佛自己是永不停歇的机器,渴望早日升级开启技术商店。

  从汽车站出发,出城后沿324国道向西行驶,沿途可见广阔的茉莉花田和忙碌的花农。

  随着前行,茉莉花地逐渐减少,丘陵与速生桉树林开始占据视野。

  山路蜿蜒而上,桉树漫山遍野。

  有些地方不让种植桉树,但在桂省,这是特色,二十年后亦是如此。

  汽车在山路上行驶了十多分钟后,班车驶出丘陵地带,公路两旁是绵延不绝的甘蔗地,风过处,绿波荡漾,景色如画。

  半小时后。

  班车抵达陆景镇和滦城镇交叉路口时,吴海下车转坐三轮车,而郝强还要继续坐车走两三公里。

  到达花龙村路口时,郝强请求司机停车。

  他提着行李箱下了车,距离家还有一两里路,推着行李箱悠然前行。

  这年头村中还未实现村村通水泥路,幸好近几日未下雨,郝强推着行李箱在泥地上走还挺方便,哼着小曲,欣赏身周熟悉的乡村景色,除了稻田和甘蔗地,别无他物。

  家乡的山并不高大,主要是丘陵和低矮的山岭,用“一山一水八分田”来形容更为贴切。

  人均耕地一两亩,种田仅能维持生计,村民大多选择在家中度过,每天吃喝打牌消磨时间,周边也没有工厂,人均收入远低于其他地区。

  全村人口一两千人,有郝、陈、陆、廖、韦等姓,没有特别富裕的家庭。

  在这年头,家庭资产达到十万元肯定能排到全村前五名了,全村仅有两辆面包车,主要用于跑运营。

  最富有的家庭,已经在镇上购置地皮自建房,做生意,但资产也不超过三十万元。

  他们村说得好听点,贫富差距非常小。

  所以说,郝强个人财富如果在村里曝光的话,的确引起不少震惊。

  用不了半年时间,郝强就能当上村首富了。

  当然,到城市里就不起眼了。

  “哎,村里穷啊!”

  郝强感叹着村里的经济状况,但村民们似乎生活得很快乐。他们可以睡到日上三竿,亦可玩到通宵达旦,每年只有一两个月的时间需要忙于农活。

  若是进城打工的话,早七晚九,男人早年秃头,女人内分泌失调,像个社畜一样。

  既然买不起城里的房子,还不如老老实实在农村待着,也没有什么不好,这并不是讽刺话,而是到了房地产低迷时,大多年轻人看清生活本质了。

  在这年头,娶本县媳妇的彩礼钱极低,两三千块钱就足够了,其他要求也不高,女方只求男方有个正经工作,村里有一栋楼房就行。

  当然,随着时间推移,要求越来越高,但对一些省份来说还是极低。

  前世郝强眼光太高,心高气傲,要不找个本地女孩结婚也不难。

  郝强推着行李箱,路上碰到不少村民,不管熟悉不熟悉,都相互打招呼。

  “强仔,放假回来啦,好像有点早哦。”

  “二婶,刚高考完。”

  “靓仔,从哪里打工回来?”

  “叔,学校回来的。”

  走了一段路,村舍越来越清晰,他家依稀可见。

  近乡情怯,说的就是郝强此时的心情。

  他想这个年头的家,还有父母。

  十多分钟后,进入村中央,路过村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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