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齐大忽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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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远就听见有人在喊:“李家店大欺客,将水货售卖予我。”来来回回就是都表达这个意思,似乎并不打算讲理。走近后,看到李天赐和赵妍站在门口,身前站着家丁保护,外面一个身着华贵的人,一手拿着收据一手拿着玉如意。

  齐琅仪上前问了情况后问了几句,李天赐回答:“此人手中的收据为真,但那玉如意似真似假,分不清是谁的问题,已派人查证。”观此人虽穿的很有钱,可行为习惯与地痞无二,十分违和。又向二人问到:“你两家对此人可有印象?”二人摇摇头,李天赐说:“郡中华贵与经年商客皆是面善,从未见过此人。”

  齐琅仪很是纳闷,在这运输不发达的时代,人并不能很快到达某地,故而不会走的太远,李家作为商贾大户,居然还有不认识的有钱人,那反过来想,如果着不是个有钱人呢。

  又问到:“近日是否与人结仇?”李天赐无奈的说:“方才与妍儿商讨过此事,是在无法断定此人来路,与我李家商行是否有往来,以至于来此闹事,妍儿方才已离开甚远,都被这场景吸引来了。”

  “既非寻仇,多半求财,还是等查证结果吧。”“正是此意。”又等了一会儿,远处跑来一个李府家丁,跑到李天赐身边说:“少,少爷,店铺证实,确有此事,因涉及金额不小,反复确认为正品,从而售出。”以齐琅仪对李天赐的了解,这事应当出自对方身上,只是不知是他个人行为,还是背后有人指示,毕竟有些人看到别人挣钱了,心里会很不舒服。

  齐琅仪慢慢走到肇事者身边,拍了一下打断他继续喊,见他看过来后抬起右手,大拇指捏小拇指,中间三指先指向天,再弯曲下扣。那人好奇的问:“兄台何意?”齐琅仪装作疑惑的问:“莫不是道上的兄弟?”双手平摊叠于胸前,拍一下头又捂在肚子上。

  那个人觉得齐琅仪是来捣乱的,骂了几句之后又听到他说:“还是不懂?天王盖地虎!”那人虽然没听懂,但这语气和格式一听就是暗号,对他笑着作揖说:“兄台去过城南还是走过城北?”

  齐琅仪听不懂,但明白了这人确实有组织,随口说:“过路的,家里等着做饭,就差一口酒。”那人沉默了很久,还是没琢磨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小声的问:“不知兄台路过何方?”明白了这是在盘道,自然是要开始装逼了,做了一个复杂的手势说:“身似相柳,胃如饕餮。”

  那人疑惑的问:“新路子?”“近几日发展至此,过路的,不知阁下城南还是城北,改日拜过山头。”那人被绕晕了,各个道上的都对不上,摆摆手说:“别打哑迷了,都对不上,你是想管这事?”“李家于在下有救命之恩,自当竭尽全力。”“此行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李天赐打断他说:“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出门在外都是为了赚钱,您看多少银两可矛头转向?”那人沉思片刻说:“雇佣之人出价一百两。”“稍等,这钱自当不是在下出,这便与李公子商量片刻。”那人不能跟过去,听不到他在聊什么,只能原地等着,也不在叫喊。

  齐琅仪将刚才的内容转达给二人,赵妍问:“方才那些动作,我二人不解其意,还请公子明示。”“嗐,那些都是瞎编的,只要让他觉得我是他同行就行了。”李天赐命人拿来三百银票,交于齐琅仪说:“齐兄高义。”齐琅仪无奈的说:“还是我去啊,好吧,真会给我出难题。”李天赐笑笑没说话。

  接过银票放在袖子里,回到那人面前,两人挨得比较近,防止周围的人看到什么,拿出崭新的两张一百两银票说:“明人不说暗话,在下定不会亏了兄弟。”那人见到没白忙活,边伸手边说:“那便不客气了。”

  齐琅仪手往回一收说:“这钱可不能白拿,多的是让兄弟反将一军。”那人冷笑着说:“不够。”齐琅仪面露为难之色,一会儿有坚定毅然的说:“李公子对在下有恩,在下另添一百如何?”“只因你我同行,此事接了。”齐琅仪又掏出一张刚才被自己揉的皱巴巴的银票说:“多谢。”

  那人接过三百两银票,迅速收起说:“多谢父老乡亲为在下主持公道,从府上贵客得知,李老爷出行未归,由二公子掌家,现已处理妥当赔偿在下,在下也要配个不是,转身对李天赐说:“不知李老爷未归,以为轻视了在下,还请见谅,二公子处理妥当,不失李家风采,在下佩服。”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围观的百姓也就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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