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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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低头就能一览无遗她的美好。

  他在磨她。

  她同样也在磨他。

  他整个脸颊都是绯红涌动。

  一只腿用力一压,他便被迫低下一分。

  “你说,你什么时候会有我的孩子?”

  手按压在她的小腹上。

  赵渊问得嘶哑。

  谢念白无法思考赵渊的问题。

  马车时不时的颠簸让她总能在不经意间被擦拭到。

  腰微微抬起来。

  每每到关键时刻就总是要差那么一点。

  用来固定发丝的木簪早就不知道滚落去了哪儿。

  满头的青丝散乱在地,随着赵渊一同垂下的发丝交缠盘绕在一起,远远看去分不清你我。

  一手捞起谢念白的上身,头无力后垂,随着赵渊的闷哼,总是差的那一点被弥补,二人同时颤抖。

  相依相偎,共登彼岸。

  不知道是第几次后,谢念白浑身是汗水。

  碎发凌乱的黏在在肩胛、脸颊上。

  手指不自觉的微微颤动。

  她真的没有力气了。

  几乎是在结束的瞬间,就沉沉睡去。

  凌乱无序的衣料还松松垮垮的挂在谢念白的身上,衣料褶皱明显,等一下不能再穿了。

  赵渊身心得到满足后,餍足的找来马车里一件自己的衣袍。

  他慢悠悠的帮她更换衣服,顺势简单帮她清理一下。

  等到了山庄时,谢念白都还没有醒过来。

  下马车时,赵渊打横抱着怀里一身玄黑的谢念白。

  宽大的衣服紧紧贴在谢念白的身上,只有消瘦的小臂露在广袖外,腰间被一根红色的细绳勉强系住。

  松松垮垮、摇摇欲坠的模样。

  曲娘过来看到的时候,满脸红霞,登时又气又急!

  “君侯!”

  曲娘刚想大声质疑,就被赵渊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那眼神淡淡,仿佛只是不经意的一扫,可曲娘却忍不住双腿打抖。

  曲娘又想起了赵渊那日在谢家门口时的模样。

  他真的会杀人。

  他杀人如切瓜。

  想到这里,曲娘没了勇气继续说话。

  赵渊见她又不说话,也没有耐心等她,于是开口,“带一套衣服跟过来。”

  曲娘连忙去行李里拿出新的衣服。

  车夫蒋叔站在一旁,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也没关系,他是个聋子,本也听不见声音。

  曲娘红着脸路过车夫,车夫蒋叔懵懂的看着小娘子离去。

  曲娘将衣服放下后,就被赵渊用眼神给吓了出来。

  回想起赵渊那副凶巴巴的模样,曲娘就咬唇。

  趁着夫人没醒,故意吓她!她差点都尿裤子了!

  幸好没有丢脸!

  她要向夫人告状!

  ......

  温泉的氤氲水汽浸湿了赵渊的眉眼。

  将谢念白放进温热的泉水里,伸手将那随手披在谢念白身上的玄黑衣袍扯开,任由它漂浮在水上。

  水波一浪又一浪的打在谢念白的身上。

  谢念白迷糊的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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