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三个前文明人一台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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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个人先天差距会越来越小,他们必须要找新的出路了。

  大家早有打算,只是温迪戈和炎魔……

  食腐者代表死亡,但食腐者之王也有另一个称呼——新生之神。

  他手中的牧杖也昭示着食腐者另一个截然相反的可能性,在和平时期,战争之位的所有人不应当是食腐者。

  孽茨雷带着博卓卡斯替离开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国防部长要换人了。

  弗莱蒙特叫上霸图斯同行,逻莉丝也跟了上去,其他王庭之主见此,也各自离开了。

  杜卡雷也准备去查看卫生部的状况,但变形者叫住了他:“杜卡雷,博士,弗里斯顿让你们去校长室找他。”

  1096年4月14日  3:00P.M

  地点:卡兹戴尔城学院区——校长室

  杜卡雷与博士打开房门,弗里斯顿一如既往地拿着相片怀念家人,见两名同胞到场,便放下相片,开门见山道:“你们把私信关了吧?现在打开,就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们了。”

  杜卡雷打开私信,除开一片问巫术问技术问八卦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正疑惑间,杜卡雷的袖子被一只小手拉动了,身高普遍傲人的王庭之主低头看向一米七的博士。

  只见博士一副见了女鬼的表情,哆嗦着说道:“杜卡雷,普瑞赛斯给我发私信了,说不让我去参与游戏,还让我去找她!”

  “她生气了吗?”

  “好像没有?”

  “不,她生气了。”弗里斯顿的表情包凝重起来,“非常生气,我能猜出来。”

  弗里斯顿扭动校长石塑,一如既往从前带路,杜卡雷和博士赶忙跟上。

  弗里斯顿带着杜卡雷和博士来到跨世界传送门前,只见弗里斯顿面前的操控终端内正嵌着一块结晶体。

  博士在见到结晶体的刹那脱口而出:“最初源石?”

  那结晶体正是最初源石,但它并不是博士在剧情里看到的深红色,而是深紫色。

  “最先认出的居然是你吗?”弗里斯顿有些惊讶,“不错,这正是你们最开始研发的最初的源石之一,是号星士你的杰作。”

  “我的?啊不是,号星士的最初源石,弗里斯顿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弗里斯顿沉吟数秒后回答道:“是众魂交给我的,或许,这是你唯二存在的痕迹。”

  (众魂指向普瑞赛斯:你以为我们是在编织召唤你的源石?是号星士哒!)

  传送门在费里斯顿的操作下张开深紫色的屏障,弗里斯顿打开隔离门,示意两人进入。

  “在号星士你的地盘上,哪怕你们都已经忘记如何操作源石,女祭司也拿你们没办法,你总是如此提防她,真是万幸。”

  弗里斯顿感慨中带着说不出的愉悦,仿佛是又回想起了自己的过去。

  杜卡雷与博士对视一眼,皆见对方的严肃,两人一同迈入源石之中,另一名人类早已等候多时了。

  源石内部的空间早已被修饰完毕,一座星船的小房间,圆形的小桌子,三张椅子,一扇窗户一张床。

  “真是简陋。”杜卡雷不禁脱口而出。

  “毕竟某人故意这样装扮的,以便辩论后送客  方便。”普瑞赛斯微笑着解释道,“他甚至连合成食物都不准备,而我至少会亲手泡杯热茶。”

  “博士快坐吧,我们是客,他才是这里的主人,等他坐下了,客人就不好停留了。”

  “我认识你吗?”博士压住心中的亲切感,暗暗警惕,“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吧?”

  “唔——当然,我们在……”

  普瑞赛斯的宣言让博士发怵,这段话他早在玩游戏推剧情时听过了,现在再次听到,陌生的熟悉只让他感到恐慌。

  “我们见面的时间要比他更早,但我并不介意再一次与你相识,博士。”

  这女人,她居然第一句话就诓我!

  博士跟杜卡雷落座,他看着杜卡雷,紧张的心也放松了些许。

  博士:“这女人暗藏是非令人毛骨悚然,但我非一人来此,尚且未有原剧之重担。”(唱)

  杜卡雷:“这女人心肠实在不简单,我要稍作言语把她探?!”(唱)

  普瑞赛斯:“我早已明了他们的答案,今日的结局为我一人敞开。”(唱)

  杜卡雷先一步开口:“普瑞赛斯,我从弗里斯顿那里听说,我拒绝与你处于同一艘星船,也拒绝进入源石?”

  “是啊,你和爱德宁愿死也不愿意进入源石,但即使如此,你也从未放弃在源石中的权限,甚至对我和博士严防死守~”

  普瑞赛斯的表情不变,但在座的两人都能听出她的揄捏。

  “我一直以为你会回来,但现在却是,你差点死了,你的提防使你失去了获救的机会,号星士。”

  “那我的思想……”博士犹豫一会儿后问道,“普瑞赛斯是否影响了我的思想呢?”

  “是,又不是。”普瑞赛斯在两人面前首次严肃起来,“博士,我们是可以在各个文明中投影自己的,因此,为了不使我们迷失自己,思维稳固的技术应运而生。”

  “截取辩论的片段,在潜意识刺激所有者产生相同的想法,坚定信念以稳固自身。”

  “而博士你的辩论对象,是我!”

  普瑞赛斯说完扫了眼杜卡雷,搞得杜卡雷莫名其妙。

  “不过辩论的片段出了些差错。”普瑞赛斯突然看向杜卡雷,“我怀疑,是你所为。”

  “为什么怀疑是我?”杜卡雷好奇地问道,“是有什么证据吗?”

  “我们六人中,只有你和爱德是反抗派,你又时常提防我跟博士,爱德早已死去多时,唯有你不知用什么手段活到了现在,你的嫌疑最大!”

  “当然这只是猜测,并不能证明什么,按照往常,我们应当将它作无事发生处理。”

  普瑞赛斯又温和起来,似乎真的当作无事发生了。

  杜卡雷:“她对我讽刺又提防。”(唱)

  博士:“她对我信任又慌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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