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当何去何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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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虔举杯道:“仲颖此次大破鲜卑,保吾边境安宁,功莫大焉!”董卓回礼道:“此皆仰仗大人信任,将士用命。”

  刘虔上表朝廷位董卓请功,半个月后封赏下来,董卓被封戌边都尉,奖钱财九千,段锦五千,董卓只留下一些钱财派人送于家中为补添家用,剩下的赏赐给下面士兵,军中士兵对董卓感恩戴德。

  自此,董卓威名远扬,其野心亦渐露端倪。时日一久,刘虔渐觉董卓行事有异,心中生疑。然此时董卓势力已成,刘虔虽有所察觉,却已难以制约。

  刘虔懊悔不已,心中暗恨自己当初识人不明,引狼入室。而董卓则凭借在刘虔麾下积累之实力,逐渐崛起,成为凉州不可小觑之势力。

  此后,董卓在这乱世之中,凭借其权谋与武力,掀起了一场又一场的风云变幻。

  时董卓势力渐盛,于凉州稳扎根基。一日,董卓遣人至家中送信,欲令家人前来团聚。其家中老母池氏,管家温叔,妻柳絮,妾莫娜图,子董召携儿媳,长女董媛、次女董宜,长兄董擢,字孟高,大嫂并侄子董横,举家搬迁武威。

  路途之中,风和日丽,众人皆有说有笑。董召与儿媳言道:“吾父如今又得势,吾等亦当荣耀。”长女董媛亦笑曰:“父亲之能,吾等子女皆引以为傲。”次女董宜颔首应和:“确然,父亲之崛起,实乃吾家之幸。”

  然柳絮闻之,正色道:“汝等莫要轻狂。至武威后,汝父虽本事了得,然汝等为子女者,应时时谨慎,不得随意得罪人,以免为汝父招祸。”莫娜图却不以为然,娇声道:“虽不可得罪人,然亦不能让人欺凌。”

  众人一路行来,虽有小议,却也其乐融融。

  历经数日,终抵武威姑臧。董卓早备下宅第,安顿家人。初时,阖家欢乐,气氛温馨。

  然未过多久,温叔因年事已高,身染重病。董卓心急如焚,遣名医诊治,亲侍汤药,然温叔病势沉重,药石无灵。

  一日,温叔气息奄奄,董卓守于榻前,紧握其手,泪湿满襟。七十多的温叔气若游丝,道:“仲颖,老奴此生能侍奉董家,足矣。”董卓泣不成声,曰:“温叔,汝乃吾家之功臣,吾董卓能有今日,亦有汝之功劳。”

  未几,温叔终逝,全家皆陷悲伤。董卓痛哭流涕,悲号道:“温叔虽是吾家管家,然已伺候吾董家三代人。其无子无女,一直视吾与大哥三弟如亲子,吾幼时被父亲董君雅惩罚,皆是温叔从中斡旋,为吾与大哥承受不少责罚。此恩此情,董卓永不敢忘。”

  遂董卓决定厚葬温叔,以父之礼相待,披麻戴孝。大哥董孟高亦悲声道:“温叔之恩,吾等没齿难忘,当同弟如此。”

  众子女见董卓与董孟高之深情,皆被感染,纷纷跪拜温叔之在天之灵。

  葬礼之日,阴云密布,寒风瑟瑟。董卓率众亲眷,皆着素服,哀声震天。宅邸之中,白幡飘扬,纸钱纷飞。董媛泣曰:“温祖父之德,吾等当铭记于心。”董宜亦哭道:“愿温祖父一路走好。”

  此后数日,董卓家中仍沉浸于悲痛之中。然逝者已矣,生者仍需前行。董卓收拾心情,重振精神,欲为家族谋取更大之荣耀。而其家人,经此变故,亦更加团结一心,谨言慎行。

  武威姑臧城中,董卓本心怀升官发财之念,翘首以盼飞黄腾达之机。然事与愿违,刺史刘虔见董卓势力渐增,心中忧惧日甚。其每念及董卓于武威周遭所布之军,便觉如芒在背,却又深知自身无力贬低董卓,唯恐触其逆鳞,引兵来犯,而董卓时乃无此心。

  刘虔独坐于室,面色阴沉,暗自思忖:“董卓此人,拥兵自重,渐成气候。吾虽为刺史,然对其无可奈何,若轻举妄动,恐武威城危矣。”遂修书一封,遣亲信送往京都洛阳,交予好友三公司空袁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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