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也不耐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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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11楼一片寂静。

  酒侍不可思议地瞪着裴行舟,好像被这出意外打了个措手不及。

  焦渔没有犹疑,扬起手臂朝着他的脖颈狠狠划下,酒侍挥动手肘挡住焦渔的致命一击,躬身朝消音枪扑过去。

  焦渔双腕轻碰,收起刀刃,抓住酒侍的手把他往回用力一拽,支起刀刃朝他的膝窝袭去。

  酒侍翻身躲过焦渔的攻击,他又气急败坏地瞪了裴行舟一眼,转身和焦渔缠斗在一起。

  看着电梯外缠斗的两人,裴行舟神情极其不耐,他干脆地伸手按下关门键。

  阮绾抓住他的手,呵斥:“焦渔还在外面!”

  焦渔气息沉着,五指成爪擒向酒侍:“主人,你们先回,我随后就到。”

  阮绾看了眼电梯外的消音枪,正欲迈步出去,被裴行舟一把拽了回来。

  刚要甩开他,耳朵里传来莫读的声音:“主人,您可以相信焦渔的实力。不用担心,我们的人马上就到。而且,您现在待在这里还会让她分心,无法全力应对。”

  “知道了。”

  沉下一口气,阮绾挣开裴行舟的手,主动按下了关门键。

  电梯到达9层,阮绾没理会身后的裴行舟,厢门拉开的瞬间径直出了电梯。

  裴行舟大步跟上,拉住阮绾的手。

  那把落在地毯上的枪梗在阮绾心头,她还是有些担心焦渔,便烦躁地甩开了裴行舟。

  裴行舟站在原地,看了看被甩开的手,默了一秒,再度迈步跟上阮绾,拉住她。

  阮绾回身,眉心拧着结,正要发脾气,裴行舟却定定地看着她:“阮阮,你不要再丢下我了。”

  他通红的眼睛泛着水光,阮绾莫名觉得他现在像一条被主人丢弃的杜宾犬,连委屈都不忘了将背脊和耳朵竖得笔挺,偏偏就看着你的那双眼睛里有说不完的可怜。

  阮绾的心脏被他的眼神狠狠撞击了下,兀的软了几分,刚张开嘴,耳中再度传来莫读的声音:“主人,岑思拽着岑念正面朝着你们走来,行为有些怪异,你们最好避开一下。”

  阮绾看了眼身侧的布草间:“莫读,把布草间的门打开。”

  “是。”

  “嘀嘀”两声,布草间门被打开,阮绾拉着裴行舟藏了进去。

  一片漆黑中只余下两人细微的呼吸声。

  裴行舟带着温度的岩兰草香气朝阮绾扑面而来……

  接着,无数湿漉漉的吻落在阮绾额头、眉眼、鼻尖、脸颊……最后像捕食的猛兽一样准确捕获她柔软的双唇。

  在她即将迷失之际,布草间的门被撞了一下,岑念慌乱的声音在门外隐隐响起。

  阮绾睁开眼睛,莫读的声音传来:“主人,岑思有门禁卡,准备进来。岑念在和他拉扯,你们迅速找地方藏身。”

  推开裴行舟的脸,阮绾顺手拉开身边的柜门,摸了摸还有几分空间,二话不说将裴行舟塞了进去。

  裴行舟踉跄一下,跌坐在松软的被子上,阮绾正欲合上柜门重新找个位置,门锁又发出“嘀嘀”两声,岑思即将推门而入。

  阮绾只得躬身紧贴着裴行舟坐在他身上,反手拉回柜门。

  下一秒,门被大力推开,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走廊的光只透进来一瞬间,门又被大力合上,整个房间再度回到黑暗中。

  阮绾绷紧了背脊,裴行舟的手掌带着热度攀上她细腰间的软肉,准确寻到她敏感的腰窝。

  阮绾不可抑制地轻轻颤栗着,刚刚挺直绷紧腰背瞬间软了下来,她深吸一口气,紧紧握住裴行舟还在缓慢游走的手。

  柜门外传来岑念的低呼:“岑思!你疯了吗?!”

  紧接着一声闷响,布草间的灯被摁开,光线顺着缝隙溜进柜门内。

  阮绾眨眨眼睛适应了下光线,垂眼发现自己裙摆还露了一小截在柜门外,她只好松开对裴行舟的钳制,轻柔缓慢地抽动着那截裙摆。

  没了阮绾的阻拦,裴行舟的手像入了水的鱼,带着滚烫的温度钻进阮绾的衣裙内,肆意将他的温度尽数传递给阮绾。

  阮绾的五脏六腑都开始毫无规律地阵阵紧缩,心跳也失了节拍,她只得屏住呼吸,稳住动作,一点点将裙摆悄悄收回来。

  裙摆全部抽进柜门内的刹那,岑思将岑念抵在那扇柜门前压抑地低吼:“我就是疯了!我已经疯了二十多年了!在你顶着岑思的名字,成为我亲生妹妹那天我就彻底疯了!”

  岑思脸色涨红,眼底布满血丝,额间的青筋鼓胀得想要爆开一般,他捧着岑念的脸痛苦低喃:“念念,你本来应该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妹妹,更不是谢敬那演员一样的妻子……”

  岑念的声音带着隐忍的哭腔:“思哥,再忍忍,二十多年都忍过去了,也不差这几年了……”

  “你每次都是这么哄我,每次都让我忍耐……”

  岑思埋在岑念肩头哭泣:“念念,要是当年你也忍一忍,留下我们的孩子,他现在应该跟荣修明的女儿一般大了……”

  岑念哭出了声:“思哥,你知道的……如果留下那个孩子,你和我,还有整个岑家,没有一个人能从他手里逃脱……”

  “为什么是你?”

  岑思贴着岑念的额头,眼泪一颗一颗砸在他们紧贴在一起的怀中。

  “京南那么多孤儿,当年为什么偏偏就选中了你做岑念……”

  “思哥,这是我的命……这也是京南孤儿院每一个孤儿的命,在那里没有人能逃脱被奴役被操控的命运……”

  “念念……”岑思的声音痛苦渐深,他贴着岑念的唇,唇舌带着两人的泪水纠缠在一起。

  两人的激情在绝望的泪水中升腾,衣衫一件件散落。

  在岑思褪掉裤子的前一秒,裴行舟用手掌挡住了阮绾的视线。

  掌心的热气熏蒸着阮绾,她频繁地眨着眼睛,卷翘的睫毛尖一下又一下挠着裴行舟的掌心。

  视觉被剥夺,阮绾周身的感知变得更加强烈,尤其紧贴在身后的热度尤其明显。

  柜门外暧昧的声音清晰地递进阮绾耳中,脑中无意识地闪过些带颜色的画面,主角全是她和裴行舟。

  阮绾心如擂鼓,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对苦艾不耐受。

  她整个人都好似被裴行舟的温度点燃了,浑身像着了火一样滚烫,她强迫自己甩开萦绕在耳边的呻吟和喘息。

  刚冷静一点,赤裸的肩上毫无防备地印下一片烙铁般的唇。

  阮绾浑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一瞬间冲上脸颊,再带着灼烈的温度蔓延全身,烧干了她喉咙里所有的水分,让她渴极了,也热极了。

  逼仄的空间内,温度急速升高,心里的渴望被无限放大。

  阮绾的神经末梢开始震颤,理智还未来得及阻拦,她偏头吻上了裴行舟的耳垂。

  裴行舟在衣裙内游走的手骤然收紧,继而极度缓慢地松开五指,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他抬起头将吻印在阮绾迷蒙的双眼上。

  忽而,阮绾身体一僵,躲开了裴行舟再度落下来的吻。

  裴行舟皱了皱眉,从阮绾的衣裙里抽出右手,钳住阮绾的下巴,将她的脸掰了过来。

  借着从缝隙里偷来那点微光,裴行舟仔细审视着阮绾的表情。

  可她垂着眼帘,裴行舟无法分辨,于是他采取了更直接的方式,瞬间攫取了阮绾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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