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1 / 2)
“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呵---”
杜怀仁举杯邀明月,滴酒不沾的他,此刻即一人独饮满腔的愁绪。燕蝶舞离开他已多日,连他一向视如兄长的极叔,也离开他了吗?只剩他一人,心中苦不知向谁诉!
“一人喝酒,不觉寂寞吗?”忽有人声道。
忽坏人望向来人,独自笑着:“寂寞是常有的事,倒也习惯了,袁大人,不妨请坐。”
袁一凡在他面前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杯酒,一仰而尽。
杜怀仁望着他叹了口气,“蝶舞---现在好吗?”
“终日以泪洗面,她深深的在责怪着自己。”
“你是为了她而来的吧?”杜怀仁又倒了杯酒饮尽。
“见你如此,想必你也不好受吧?”袁一凡直视着他。
“我?”杜怀仁笑了两声,“我只要蝶舞能平安幸福,再难受也无所谓。蝶舞会误解我,也是我一手造成的,你回去告诉她,别再自责了。”
“既然你如此的关心她,为何不去接她回杜家呢?”
杜怀仁怔了怔:“蝶舞---在杜家并不快乐,那日,水烟迫害她,她所想倚靠的人是你,我想你一定比我更又能力保护她吧!”
袁一凡笑了,又倒了杯酒:“原来你是因为如此不去找她的,可哪一天,她是中了水烟的计,一位你是杀害杜家新娘的凶手,所以才会心碎之余投向我的怀抱,不然你以为她误解了你什么呢?”
“蝶舞---真对我和水烟,有很深的误解---”
“那是因为蝶舞太深爱你的缘故,别再让你们彼此痛苦了,去接她回来吧!”袁一凡说着,这也算是他对燕蝶舞愧疚的一种补偿吧!
“蝶舞---会愿意再跟我回杜家庄吗?”杜怀仁不确定的问。
“那得看你如何说服她了,你得快一点,明天天一亮,他们一家就要举家回江南去了。”袁一凡起身并提醒道。
“他们要走了?”杜怀仁十分惊讶。
此时,袁一凡又回头道:“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蝶舞,她有了身孕---”
杜怀仁这下更是惊讶:“蝶舞---有了我的骨肉?”
“是啊,原本我是想照顾他们母子一辈子的,却被蝶舞给拒绝了,她说,她会一辈子想念着你,并照顾孩子长大。”
杜怀仁望着袁一凡:“袁大人,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袁一凡潇洒的挥了挥手:“别感谢我,我只是不想见蝶舞伤心一辈子,是我起的因,该让它有美好的果。你只要好好照顾蝶舞便行了。”袁一凡说完,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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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姐姐,咱们该上路了。”燕有智快乐的一跃跳上了马车头。才十一岁大的他,高兴的拉着马鞭!
燕南山和燕夫人及燕蝶舞在一旁别了袁一凡。袁一凡心急的望向前方,这蝶舞一家人都要走了,可杜怀仁到这时却仍不见人影,真急死人了!
“袁大人,咱们后会有期了。”燕南山扶着一家大小上了马车。
袁一凡望向燕蝶舞道:“蝶舞,你真的就这样走了?”
燕蝶舞悠悠的笑着:“袁大人不必担心我,我会没事的。”
袁一凡望着她拉上了布帘,心中只有焦急,杜怀仁没来,而马车却已向前驶去,渐行渐远了。
燕蝶舞坐在马车里头,手抚着仍平坦的小腹,这将事她仅有的脸。现在想想,在杜家的那段日子,真可说是她这生中最难忘的一段了,想着杜怀仁,想着他为她所写的诗,那段日子真是甜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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