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纺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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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鞣制一会儿兽筋就看一眼弟頔的动作,很快被弟頔察觉,弟頔才好笑的起身,抱了抱吃醋的大狗狗头。

  安抚了狼之后,弟頔又继续搓线团,只不过这次换成狼给弟頔打下手。

  到最后,兰、白尾和两小只都来帮着搓线团。

  前期攒的亚麻很快就被六个人全部搓好成团。

  之后,弟頔将线团再次放在热水中煮干净,等线团进一步变软,再晒干就可以纺织成布了。

  天虽然黑了,但时间还早。

  雨下的又大,风声雨声混杂着,众人也睡不着觉。

  于是,将煮好的亚麻线晾挂在柴火洞里后,弟頔又开始琢磨着做一个织布机。

  弟頔大致是知道织布机的原理的,只是具体操作可能还要一步一步试验。

  还好,兽人们为了生存,动手能力都很强,弟頔大致给狼讲解了一下织布机的构造和织布的原理,因为有之前弟頔手编草裙的先例,狼理解起来倒也不费劲。

  最后,两人在山洞中央研究,其他两大两小在旁边看着。

  一直研究到半夜,还真让狼给做出来了。

  自然,这种织布机是那种极简版的,并且还只是个模型。

  弟頔看着欣喜,恨不得现在就试试这织布机的效果,可惜线都还是湿的,只好作罢。

  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雨声也小了,两小只也早都趴在火堆旁打起了瞌睡,就拉着对织布机爱不释手的小爱人回到卧室睡觉。

  其他人也都离开狼的山洞,各自回去睡觉。

  第二日,天气放晴了。

  兰和白尾一早去大河边捕鱼,顺便回来的时候负责查看陷阱里有没有猎物。

  弟頔起来后,亚麻线团已经被狼挂在了树梢上晾晒。

  锅里热着山药肉干白菜粥,另一个锅里还煮了两个水鸟蛋。

  狼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弟頔吃饭的时候,两小只在旁边疯狂的咽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弟頔。

  弟頔哭笑不得的问道:“怎么没给你们做饭吗?”

  小白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没做,还是做了没吃。

  小黑可就直白多了,小黑脑袋上来就在弟頔的腿上蹭来蹭去的,用他的小奶音撒娇道:“我们吃了的,但是感觉没你吃的这个香。”

  他们现在就六个人,吃饭都是一起的。

  要不是如此,弟頔就信了这小家伙的鬼话。

  这一看就典型的看见别人吃啥都是香的。

  不过,狼给弟頔剩下两个大水鸟蛋,弟頔确实吃不了,就将其中一个分了分,喂给了两小只。

  两个小家伙吃饱后,每人又得了弟頔半个蛋的投喂,顿时开心的不得了。吃着蛋,喉咙中还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没一会儿,弟頔的早饭吃完了,狼也回来了。

  狼不仅将制作织布机的骨干木架做好了,还去找了两个大石头,打磨成了石盘,用来做石磨。

  以前在部落的时候,磨树豆粉就做过石磨。

  现在可以用来做山药粉或者压榨亚麻籽油。

  等织布机组装完毕,石磨也做好之后,狼心里又惦记做弓。

  狼让弟頔和两个幼崽在山洞里待着,自己准备到处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木材。

  此外,昨天猎杀百足虫的时候,那虫在挣扎的过程中,锋利的牙齿也把他的紫檀木长枪给磨伤了一点点。

  狼也想再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比紫檀木更结实耐用的木头做长枪。

  狼决定,等下次让兰或者白尾守在谷里,他去更远的山林里找找。

  弟頔在山洞里无事可做,基本上当下能做的都让他们做完了。

  于是,弟頔盯上了堆积在兰的山洞里,各种已经被洗干净的动物毛发。

  兰平时看起来是个大老粗,实际上也是个心细的兽人。

  之前他打回来的猎物中,有一只卷毛羊,弟頔看到这羊厚厚的羊毛后,无意中说了句要是羊毛足够多,还能纺织成羊毛衫,轻便又暖和。

  兰那时就记住了,之后打猎的时候,但凡有卷毛羊,他第一个冲上去。

  狼不知道这事,还一直纳闷他为什么不猎膘肥体壮的牛,却打这种毛厚肉不多的羊。

  后来知道了弟頔要做羊毛衫,狼自己也开始猎卷毛羊。

  这就导致,附近草原上的卷毛羊群被他们杀的都往别的地方迁徙了。

  这山洞里还不仅仅有卷毛羊的羊毛,还有猎到的鸟类的羽毛,分类放在干净的兽皮上,一堆一堆的。

  以前兽人们很少有猎鸟类猎物的,一个是因为鸟会飞,离老远就能惊动到鸟群,飞起来就很难抓到。

  再一个就是鸟不好抓不说,肉还少,一只吃不饱,一次又抓不到太多只。

  但是,自从弟頔来了之后,弟頔编织的藤网那真的是一网多用。

  可以用来网鱼,也可以用来网鸟。

  不冻湖山谷往西走大约一日的路程,靠近大河的地方,有一处鸟群聚集地。

  那是狼他们很早之前就发现的。

  当时他们因为着急寻找新的食物过冬,所以没有打那些鸟群的主意。

  等他们在不冻湖山谷安定下来之后,某天带着网去了一趟鸟群聚集地,狼和兰配合,只半天他们就抓了五十来只大鸟。

  最后弟頔教狼用高草草杆子和树枝编织了一个很大很厚的垫子,将捉住的鸟捆在网中,放在草垫子上,由狼和兰拖回来的。

  为此他们还在外面搭帐篷住了一晚上。

  羽毛蓬松柔软,硬质的外羽和羽绒被分开放成了两堆。

  羊毛也分了两堆。

  弟頔搬了个小凳子,开始搓羊毛,依旧是两小只给他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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