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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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啊,明军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才没有贸然进攻。”范文程解释完,大家都觉得他说得在理,仿佛拨开了眼前的迷雾,一切变得清晰起来。阿济格虽然心里不服,但也只能翻个白眼,默默坐在一旁,脸上写满了不甘。    

    范文程看了看大家,见没人反对,就继续说道:“我范某人有三个策略,可以供大家参考。”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千钧之力。

    “快说来听听!”多尔衮立刻竖起了耳朵,那双锐利的眼睛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范文程稍微停顿了一下,思考了一下说:“这三个策略的前提是,明军真的如我所说,调兵去了宣府。”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仿佛每一步都需精心计算。

    多尔衮轻松地回答:“这个容易判断,多铎在居庸关北、龙门卫南布下了很多探马,明军一动,我们就能立刻知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范文程点了点头,开始讲述他的第一个策略:“我们可以来个瞒天过海。明军调兵到宣府,至少需要五天时间。我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分兵两路,一路留守,主力则悄悄撤退到关外,绕道草原,再从独石口进入关内,与豫亲王会合共同对抗明军。”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智慧。

    多尔衮听后,靠在椅背上,手按在桌子上,眉头紧锁。这个计策虽然稳妥,但缺乏亮点,一旦被明军察觉,就很难成功。而且宣府地形复杂,骑兵的优势难以发挥,万一再陷入对峙,那就白忙活了。他的心情就像这阴沉的天气,压抑而沉重。

    范文程见状,又提出了第二个策略:“我们可以打草惊蛇,同时围魏救赵。不管明军调不调兵,我们每天都派适量的兵力与明军交战。胜了可以提升士气,败了也能保存实力。这样做的主要目的是牵制黄得功,让他不敢轻易去宣府。如果他真敢去,我们就追击骚扰他,让我们的步兵在他们骑兵面前变成活靶子!”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战场上的硝烟弥漫。

    多尔衮暗暗摇了摇头,这个计策也没能达到他的期望。如果主动开战,黄得功可能会集中兵力对付他们,而宣府就安全了。两军相持下去,他们的粮草供应是个大问题,而明军则可以就近从京城获取补给。这样耗下去,对他们不利。他的心情就像这连绵的阴雨,久久不能放晴。

    范文程看了看大家凝重的表情,继续说道:“最后一个策略,虽然风险很大,但成功的话收益也非常大。”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快说说看!”多尔衮皱着眉头催促道,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焦虑,就像这即将爆发的风暴,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范文程说:“这个策略就是等待。等黄得功的主力到了宣府,与豫亲王交恶之后,我们再行动。到时候,我们派重甲步兵猛攻密云城外的明军,不求全歼他们,只求逼退他们。一旦得手,我们就立刻赶往居庸关。”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阿济格一听就嗤之以鼻:“居庸关坚固无比,就算唐胜宇不在,守军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仿佛对这个策略充满了质疑。

    范文程笑着回答:“打仗嘛,总有办法的。如果攻下了居庸关,那我们就乘胜追击;如果攻不下,我们就在关外列阵。宣府到北京只有居庸关这一条路可走,我们只要围住了居庸关,黄得功的粮道就断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敌军粮草断绝的惨状。

    “粮草一断,军队就会乱套。他们为了求生存,肯定会想办法打通粮道。但是粮道可不是那么容易通的,北边有豫亲王守着,南边有我们睿亲王守着。黄得功如果派主力南下救粮道,豫亲王就会追击他;如果他不派主力南下,那粮道还是不通。虽然我们只有两万人马,但对付两万明军还是绰绰有余的!”范文程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多尔衮听完范文程的话,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被他的计策深深折服。这三个策略都可行,尤其是第三个策略最为精妙,前后夹击之下,黄得功难逃覆灭的命运。他的心情就像这突然放晴的天空,充满了希望和期待。

    但是多尔衮突然又问道:“范先生为何说第三个策略风险甚大呢?”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仿佛对这个策略的风险充满了探究。

    范文程指了指地图说道:“居庸关东南二十里处有个昌平州。要想切断黄得功的粮道有两种方法:一是攻打昌平州并分兵守城扎营;二是在昌平与居庸关之间扎营。这两种方法各有利弊。昌平州不一定能轻易攻下,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而在中间扎营的话又可能自断我们的粮道,一旦被敌军切断,后果不堪设想。如果得不到当地百姓的粮食支持的话,睿亲王您可能就得考虑撤退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凝重,仿佛已经看到了这场战役的残酷和艰难。

    大帐篷里头,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外面,夜色如墨,只有几盏微弱的灯火在风中摇曳,映照着帐篷上斑驳的影子。

    大伙儿都憋着气,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死死盯着地图上的昌平、居庸关那些地儿。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和期待,仿佛能从那片纸上嗅到战场的硝烟。特别是多尔衮,他感觉身上压了座大山,快喘不过气来了,心里头那个纠结啊,就像是被无数条绳索紧紧缠绕,难以解脱。

    “这可咋整?”多尔衮心里直嘀咕,眉头紧锁,嘴角微微下垂,显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地图上划拉着,每一条路线都像是他心中的一道坎儿。

    眼前摆着三条路,选哪条好呢?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可能的战场情景。

    第一条路,稳当是稳当,就是跟明军的小股骑兵打个小仗,然后绕个大圈子,从草原那边溜到宣府去。但这么一来,咱正白旗的脸面往哪儿搁啊?多尔衮心想,这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们正白旗胆小如鼠?

    第二条路,稍微好点,能牵制住明军的主力,可到头来还是两手空空地回来。多尔衮摇了摇头,这条路虽然保险,但却毫无建树,他不甘心就这样无功而返。

    第三条路,嘿,那可是刀尖上跳舞,赢了咱就飞黄腾达,输了嘛,大清就得缓上好几年才能缓过劲儿来。为啥?兵不够用啊!多尔衮深吸一口气,这条路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他也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展现他们的实力和决心。

    多尔衮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看向范文程:“范先生,您给指条明路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内心的挣扎已经到了极致。

    范文程心里头直打鼓,他深知自己的一句话可能决定整个战局的走向。他含糊其辞地说:“王爷您心里肯定有谱,我就不多嘴了。”说完,他低下头,不敢直视多尔衮的眼睛。

    多尔衮一听,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范文程这是在保护自己,怕万一说错了话会惹来祸端。他也没怪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他又琢磨了一会儿,再次问范文程:“我最担心的还是粮草问题,怕跟明军耗不起。要是选第三条路,您有啥好法子解决粮草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焦虑。

    范文程一听,心里头轻松了点,他假装掐指一算,慢悠悠地说:“按季节看,昌平那边夏收已经结束了。北京虽然旱了点,但还没到颗粒无收的地步。”他顿了顿,接着说:“到时候,咱们要么逼老百姓交粮,要么派几千士兵去收,都不是啥大问题。”

    多尔衮点点头,范文程就趁机开溜了。他走出帐篷,抬头望向星空,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都能顺利。

    这时候,阿济格和遏必隆凑了上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急切和期待。

    “十四哥,别犹豫了,咱打关宁军都绰绰有余,更别说明军了!”阿济格急吼吼地说,他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遏必隆也跟着起哄:“对啊,睿亲王。黄得功那四万人要是灭了,咱们进关就是大丰收,说不定还能摸到北京城。就算拿不下北京,咱们也能往东打山海关,逼吴三桂投降。到时候山海关一到手,咱们大清的铁骑,想啥时候进中原就啥时候进!”他的声音充满了激动和憧憬。

    多尔衮一听这话,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一拍桌子:“就这么定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次进关,咱们必须有所斩获!”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帐篷,仿佛是在向天地宣誓他们的决心。

    阿济格和遏必隆相视一笑,眼睛里都冒着火光,旗人们一个个都摩拳擦掌,就等着上战场立功呢。他们知道,战功咋来?当然是战场上拼出来的!

    “不过这事儿急不得,得先把粮草准备足了。”多尔衮嘱咐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稳和坚定。他知道,这场战争不仅仅是对明军的挑战,更是对他们自身实力和智慧的考验。

    “遵命!”大伙儿齐声应和,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们知道,这场战争将决定他们的命运和未来。

    多尔衮心里那个激动啊,感觉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东风一吹,立马开干。他心想这次进关,肯定得搞出个大新闻来,说不定还能直接把北京给端了,改朝换代呢!他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北京城头的那一刻。

    “来人!”他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力量。

    “在!”一个士兵应声而入,单膝跪地,等待着多尔衮的命令。

    “传令给多伦诺尔,让他火速送来半个月的粮草。我就不信明军能耗得过咱们!”多尔衮的声音响彻整个帐篷,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这场战争将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场战役。

    “还有,给我写封信给豫亲王,三天之内必须送到他手上!”多尔衮再次下达命令,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知道,这场战争的胜利不仅仅需要勇气和智慧,更需要盟友的支持和配合。

    “喳!”士兵应声而退,迅速去执行多尔衮的命令。帐篷内再次陷入了寂静之中,只有多尔衮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他知道,这场战争将决定他的命运和未来,也将决定大清的未来和走向。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和智慧都吸入体内,然后猛地吐出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和担忧都排出体外。他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和决心都凝聚在掌心之中。然后,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目光如炬地看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向他招手。他知道,这场战争将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场战役,也将是他一生中最辉煌的一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大声喊道:“出发!”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帐篷,也响彻了整个军营。士兵们纷纷响应他的号召,迅速整装待发。他们知道,这场战争将决定他们的命运和未来,也将决定大清的命运和未来。他们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武器,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和智慧都凝聚在武器之中。然后,他们纷纷走出了帐篷,走向了战场。夜色中,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和英勇。他们知道,这场战争将是一场生死攸关的较量,但他们也相信,只要他们齐心协力、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取得最终的胜利。

    巴克勇一见到冀资深这位大人物,心里头就跟打了鼓似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话到嘴边却像被一块无形的巨石卡住,愣是半天没吭声。要知道,冀资深虽然是蓟州的镇守,但他的官衔可是蓟辽总督,官职上比巴克勇和吴三桂都要高出一大截,如同天上的星辰,遥不可及。巴克勇这心里头能不紧张嘛,就像是见到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心里那面鼓越敲越响,震得他几乎要窒息。

    他心里犯嘀咕:这冀总督怎么不在蓟州那座金碧辉煌的府邸里待着,反而跑到密云这个风起云涌的军事重镇来了呢?难道是因为最近的战事?巴克勇的脑海中闪过一串串疑问,就像是夏日里的蚊子,嗡嗡作响,扰得他心烦意乱。

    正当巴克勇胡思乱想,几乎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断的时候,冀资深开口了。他捋了捋下巴上那缕如同钢丝般坚硬的胡子,笑眯眯地说:“哟,这不是巴克勇参将嘛,好久不见,一切可好?”那声音温暖而亲切,仿佛春日里的暖阳,瞬间驱散了巴克勇心中的寒意。巴克勇连忙点头如捣蒜,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好,好着呢!”他生怕人多嘴杂,说多错多,于是就默默地站到了大帐的角落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毕竟,在这个三品参将遍地都是的地方,他这点官职确实不够看,就像是夜空中的一颗流星,一闪即逝。

    不一会儿,人都到齐了,大帐内变得热闹非凡,各路将领或站或坐,交谈声此起彼伏。这时,黄得功将军轻咳了一声,仿佛一声惊雷,瞬间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他提起了朝廷的十七年五月,那时候建奴(指清军)又南下侵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搞得朝野上下人心惶惶,老百姓更是苦不堪言。黄得功一脸严肃地说:“我黄得功,奉了皇上的命令和兵部的调遣,誓要与这些建奴决一死战,保卫我们的家园!”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一把锋利的剑,直指人心。

    听到这话,巴克勇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眼里满是期待和激动。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身披战甲,手持长枪,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英勇杀敌的情景。而冀资深则是面色凝重,点了点头,但什么也没说。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藏着千言万语。高第则是惊讶地抬起了眼皮,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战事充满了期待。

    黄得功看了看在座的各位,微微一笑说:“这次决战,我们黄部要冲在最前面,各位就负责辅助我们。大家没问题吧?”众人一听,连忙抱拳应承:“全听靖南伯调遣!”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表现出半点不满或犹豫,生怕被黄得功盯上,成为他手中的牺牲品。

    黄得功见大家态度坚决,便展开了一幅地图,那是北直隶一带的地形图。他指着地图说:“冀资深总督,你率领手下的骑兵,火速前往居庸关,那里会有商队接应你,你们按照计划行事。”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冀资深一听有“计划”,不禁疑惑地问:“什么计划?”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和警惕的光芒,仿佛一只猎豹在寻找着猎物。黄得功犹豫了一下,本来还想保密的,但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来:“我们在居庸关附近准备了建奴正白旗的旗帜,你到了之后就把旗帜换上,伪装成建奴的汉八旗正白旗,然后前往宣府。”他的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在说一个天大的秘密。

    冀资深眉头一皱,心想:这是要偷袭多铎吗?黄得功摇了摇头:“不是,多铎没那么容易对付。你的任务是肃清延庆、龙门卫一带的建奴探子,然后退守居庸关,与我们的大部队会合。记住,千万不要和建奴的主力部队硬碰硬,一旦发现他们,就立刻退回居庸关!”他的语气严肃而认真,仿佛是在叮嘱一个即将出行的孩子。

    “遵命!”冀资深起身抱拳应承。伪装成建奴虽然不难,但到底能杀多少敌人,他心里也没底。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未知的战场,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他知道,作为一名将领,他必须勇往直前,无惧任何挑战。

    接着,黄得功又转向了巴克勇:“巴克勇参将,今晚你和高总兵换防,他守营,你则率领骑兵潜行到居庸关外待命。”他的声音冷静而果断,仿佛是在下达一个不可违抗的命令。

    巴克勇一听,毫不犹豫地说:“遵命!”他心里盘算着,万一被多尔衮发现了,他还能带着骑兵先撤到黄得功那里去。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机智的自己,在战场上灵活应变,化险为夷。

    黄得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冀资深和巴克勇就退出了大帐。等高第也离开后,黄得功对他说:“高总兵,今晚我们换防。你守在这里与多尔衮对峙,我们则去居庸关外与多铎决战。”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在下达一个决定性的命令。

    高第一听,面露难色:“靖南伯,我们擅长守城,但不擅长守营啊。如果多尔衮发现了趁机突袭,我们恐怕守不了多久。”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奈,仿佛看到了一个无法避免的失败。

    黄得功点了点头,严肃地说:“我知道,但你尽量守住,能守则守,不能守则速回城。另外,明天你再用增兵增灶的计策迷惑建奴,多插些旌旗在营中,让他们摸不清我们的底细。”他的声音冷静而机智,仿佛是在制定一个完美的计划。

    高第有些犹豫:“这样会不会太刻意了?多尔衮可能会起疑心。”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确定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一个充满变数的战场。

    黄得功摇了摇头:“翁之琪与建奴探马交锋的事,多尔衮肯定已经知道了。我们这么做,就是要让他以为我们有所准备,不敢轻易进攻。”他的声音坚定而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遵命!”高第领命后离开了大帐,刚好遇到了还没走远的冀资深和巴克勇。巴克勇好奇地问冀资深:“王总督,您觉得靖南伯给高总兵安排了什么任务啊?”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仿佛一个渴望知识的孩子。

    冀资深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巴克勇不死心:“要不,我们去问问?”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仿佛一个即将揭开谜底的侦探。

    冀资深连忙制止他:“别问,多问反而容易引起怀疑。”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在告诫一个即将犯错的孩子。巴克勇听了,只好悻悻地闭上了嘴。

    “可是,这仗要是打输了怎么办?”巴克勇小声问。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仿佛看到了一个失败的结局。冀资深大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尽人事,听天命。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剩下的就交给老天爷去决定吧。”他的声音豪迈而豁达,仿佛一个无惧任何挑战的勇士。

    巴克勇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又突然问:“那个……尽人事后面是听什么来着?”他急得直挠头,仿佛一个忘记了重要事情的人。冀资深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走开,却被巴克勇一把拉住:“您再跟我说一遍嘛!不然我今晚都睡不着!”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恳求和无奈,仿佛一个即将失去重要东西的人。

    冀资深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又说了一遍:“尽人事,听天命。意思是我们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事,但结果如何就要看天意了。”他的声音温和而耐心,仿佛一个正在教导孩子的老师。

    巴克勇这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就在这时,天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把他俩都吓了一跳。他们抬头望去,只见一朵五彩斑斓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如同盛开的花朵,美丽而神秘。他们知道,这是黄得功在召集各路将领的信号。于是,他们连忙收拾心情,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决战。而那声巨响,也仿佛在为他们的勇气和决心喝彩。(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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