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有些东西是赔不了的(1 / 2)
“补偿嘛,把陈家的那个人渣杀了怎么样?我来动手。”
血池之手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看向身旁的血墓:“他现在是不是在食堂外面等咱们的信?”
身旁的血墓点了点头,肯定了血池之手的记忆。
方春生这一时之间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弯来。
这件事……怎么还有隐情。
而且说实话,实在是太割裂了,他一点都不相信。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一面之词?有证据吗?”
方春生环抱住双臂,饶有兴致地问道。
相比于他们所说的杀手的职业操守,他更愿意相信这是在给自己下套。
“证据?我跟他有仇。”
血池之手挥动手臂,方春生随之看去,却是一个身穿大牌的雾橘发色男子,一脸狠意地朝这边走来。
他倒也是收敛,没有将手中的杯子摔在桌上,只是坐在三人旁边的空椅上,将手中的点燃的烟卷塞入口中,猛猛地吸了一大口。
三人就这么看着他将口中的烟气吐出来,尽数喷在对面的女生脸上。
他对面的女生皱着眉头,狠狠瞥了他一眼后想骂,却被身边的女伴拽住,飞快的离开了这个桌子。
“你拽我干什么?”
“那是陈家的二少,可不敢惹!”
“啊?”
二女的声音尽数被方春生听见。
“你就是时紫汐的贴身护卫?”
那男子嚣张地朝方春生抬了抬下巴,吸了一口:“时家给了你多钱?”
他神色倨傲,仿佛并不清楚方春生的底细。
这就是陈少轩?
方春生看向血池之手和血墓:“你们将他叫来做什么?要逼我吗?”
血池之手摇了摇头:“不,我知道你不信,没关系,论迹不论心嘛,他就是我最好的证据。”
“我什么都没给这家伙说,所以他还认为我是他家的走狗。”
血池之手偏头看了看陈少轩,继续说道:“怎么样?我杀了这小子,你还信不信得过我?”
陈少轩一愣,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血池之手这句话是给谁说的。
“杀呗,两年前时紫汐就该死了,都是因为这小子在。”陈少轩满不在乎地翘起二郎腿,轻佻地看向方春生,就像是在看一条死狗:“先把这小子杀了,再去杀时紫汐,尾款我会打到你们的账户上。”
血池之手没有理会陈少轩,而是看着方春生,等待着他的答复。
方春生眯着眼,仔细打量着陈少轩,心中思索不断。
血池说的不错,如果他想证明自己的立场,那杀掉陈少轩绝对是一个最好的证据。
陈少轩代表的是陈家,血池一旦对陈少轩动手,立场自然就会明晰。
更何况只要杀了这个陈少轩,时紫汐的危险自然解除。
这样也符合自己的利益。
“真杀?”
方春生问道。
血墓是个行动派,心里没有过多的算计,一挥手,还没搞清楚状况的陈少轩一脸懵逼,突然感受到大脑一阵眩晕,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诡异的是,他虽然失去了意识,但下一刻便睁开眼睛,身形坐的笔直,仿佛并没有昏过去一般。
“不能在这里杀,咱们得换个地方。”血池之手站起身来:“这是我们的一点小手段,他已经被我们控制了。”
血墓和陈少轩同时站起身来。
方春生沉吟片刻,也站起了身。
古荒剑没有反应,说明这一切并不是幻境虚幻,他对此也有相当的兴趣去看血池的反应。
知道自己是能力者后起了拉拢之心?
还是这又是一场局?等待自己傻乎乎地跳进去?
他不知道,但他并不怕。
他有信心,也有实力,能在任何情况下拥有自保之力,这就是他的底气所在。
只有拥有实力,才能在波澜起伏的浪潮下生存。
这是恒久不变的真理。
四人走出了神州大学的校园,走了很远,直至来到一栋老旧的居民楼下。
这栋摇摇欲坠的平房是上个世纪的产物,早就该拆除,但这栋楼里有几家死活不愿意搬走,这片的老城区改造计划也就只能暂且搁置下来。
好像前一阵子新闻报道这里的开发商有过强拆的丑事,因为这件事还死了一对患有精神病的老年住户来着。
但死的住户是一对精神病老年住户,也找不到子女,这件事很快就被开发商压了下来。
长满青苔的墙壁因受潮而暗渍连绵,露天的小阳台上面悬挂着干净的衣服,就连老旧的门框上都挂着褪色发白的对联,依稀还能分辨清上面的字迹。
方春生走在最后面,体内的灵力被提起来,以便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血池之手这是打算做什么?
四人上了四楼的一家门前。
血池之手从兜里掏出一枚钥匙,插入锈迹斑斑的防盗门锁中,咔哒一声,那防盗门便吱吱呀呀地被他拉开。
四人依次进入,血池之手将手一挥,一道血色之影从他袖口中激射而出,以极轻柔的力道将防盗门关闭。
这间屋子非常朴素,只有几张沙发,里面的两间小屋子里面连床都没有,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随便坐吧,血墓,把他放开。”血池之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那道血色之影收回体内,对两人招呼道。
方春生和血墓便同样坐在沙发上。
那陈少轩猛然打了个寒颤,眼神重返清明:“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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