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取蛊和误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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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昭河身上的蛊虫被取出,白洛清还请那陆八飞到竹院去看看翠鸢的情况,不过比起一个主蛊,翠鸢身上那子蛊倒是好取的多。

  花不上一刻钟,那小小一只的子蛊便被取了出来,明明过程极其顺利,但是陆八飞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怎么了陆仙长?”白洛清轻声开口询问着,此时的穆文宇带着穆燕帆照顾着昭河,等待昭河的苏醒,这边只有他们两人和一只猫。

  “嘶,这蛊虫的状态,看起来应该是还会有很多很多其他的子蛊,恐怕这皇宫之中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啊。”

  他长叹一口气,将蛊虫再次交给踏雪,踏雪不知道带着蛊虫去了哪里,只留下房里两人为翠鸢疗理伤口。

  “陆仙长医术高明,小女家中倒也是学过些许医术,只是从来没有见过仙长这种缝制伤口的法子,不知道仙长是从哪本医书里学来的呢?”

  见屋子里再没其他人,白洛清问起了那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毕竟自己也算从小接触医术,再怎么说都没见过这样的治疗方法。

  “哎呀,这么说起来,有一位零姑娘告诉过我,往后若是下山行善积德,遇到这城中一位白家的小姐,若是好奇这医术,就让我转交你一些东西。”

  说着,陆八飞从自己那看起来小小的布包里又拿出了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这布包看起来并不是什么装得了太多东西的样子,但是陆八飞一件又一件拿出来,着实有点让人好奇了。

  “姓林?也是,晓露出去那么久了,一直没寄信回来过...”

  听到白洛清自己的喃喃,陆八飞轻声笑了笑,他此行下山确实是为了功德机缘,对于修仙修道者来说这些都是不可或缺的东西。

  他接受了那位姑娘送来的机缘,学会了这缝纫伤口的技术,也答应了她开出来的条件,那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所谓代价。

  “若是下山之后,有人询问你关于这个手法的事情,你就只说是零姑娘,切莫将我的姓名告知与她。”

  “你的师傅也说过了,再不就你就该下山历练了,而我稍微探知世道便可知你此行下山只会有一人问你这个问题,所以只管照着我说的做就好。”

  前几日还在山上时的那回忆突然涌上心头,这么一说,那位身子隐在林子中的姑娘有那么一丝可爱的容貌,只那一眼,让自己下山这么久了还能记得清楚。

  看来这就是师姐所说的缘吗?

  看见面前的少年说完那事情之后突然痴痴的笑了起来,再想起林晓露曾经的容貌,好像确实能让一个少年为此动容。

  不顾多想,打开手中的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镯子,看起来像是玉质,却又仿佛散出金色的流光。

  再次盖上盒子,白洛清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收好,秉着不打扰陷入恋爱的人,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抱着盒子来到了三兄弟的房间,敲了敲门走了进去,床榻上坐着穆燕帆,昭河似乎还没醒来,穆文宇在边上喝着茶水。

  “燕帆,身子可有觉得好些?”

  白洛清将盒子收在袖袋里,上前将手背放在穆燕帆的额头上,上次被送回来后,汇报信息的人说感受到皇子身上热烈的发烫,擅自请了鬼医来查看情况。

  不过没有人怪罪他,反而于笺还给了他一小块月牙状的金子,说他以人命为先,没有什么需要责罚的,只是让他多加注意小心就好。

  “嗯,燕帆的身子看起来是好多了,现在等昭河醒了,也许一切就都会好起来了。”

  一边说着,白洛清走到穆文宇的身边,看到他皱紧的眉头,伸手抚上眉心轻轻的揉着,“你也是,今年才十七岁,前边明明有个哥哥顶着,怎么现在什么事情都缠上你了呢?”

  穆文宇端着茶杯的手一愣,是啊,他也想不通,明明自己根本就无心跟大哥争夺这些事情,怎么就变得现在这样的结果了呢?

  “可是文宇,你记得吗,我经常出入宫中,那些大大小小的宴会我也参加过,有幸见过邻国使臣带来的有趣物件。”

  “我想不明白大皇子到底这样是为了什么,但我能知道我想要什么。”

  说着,白洛清蹲下身子,将双手叠放在穆文宇的膝盖上,脑袋微微侧下趴着,感受隔着手掌传来的温暖。

  “我想要我身边的所有人,我所看的见的所有人安全,那样就够了......”

  她轻声诉说着愿望,期盼能有人来实现她的愿望,希望说出口的愿望可以成真。

  此刻岁月静好,外面朝阳似锦,也许所有人看见这一幕都会觉得些许美好,除了孤影阁阁主。

  远处被太阳遮住的地方,孤影阁阁主狐卿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额角上的青筋都快成精了,都快要跳出来走到俩人的面前拉开他们两个人了。

  于笺站在一边悄悄的笑着,她觉得这俩人可般配,虽然那位二皇子看起来性子是稚嫩了些,但是人家的人品好啊,不像那个大皇子都能对自家人下手。

  “茧丝,人查到了吗?”

  好一会才缓过来的狐卿开口询问着。

  “查到了,不过是邻国被花大价钱请来的蛊仙,这样的人我们可能不太好对付人家。”

  “在我这,她需要知道的情报都得拿出来,她需要对付的人都得给我躺地上。”

  面具下露出的那双眼睛布满阴蛰跟狠厉,这番场景越看越觉得自己心底不舒服。

  “阁主,人家两人看起来多般配,就不要这么阻碍人家啦,没想到阁主喜欢这种温柔可爱的妹妹。”

  “之前怎么没觉得你话这么多,茧丝,任务少了?清闲了?给多你机会来唠叨我了?”

  他微微将矛头转来,冷冽的眼神看向于笺,只一瞬间,那恐惧就仿佛让她落入冰窖,又仿佛被人关在密不透风的罐子里。

  本能的反应让她迅速的跪在地上,低头认错。

  “对不起阁主,是属下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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