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好,埃里克公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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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办张卡吧,理发优惠。”

  略显肥胖的老板娘,带着些许潦草的妆,一指墙上的理发充钱优惠说道。

  王彻顺着手指看向墙上的那张白底红字的纸,摇了摇头。“不了,下次吧,租客。”浅笑了下,便打开了微信。

  “也对,该先稳定稳定。”老板娘标准式的也笑了笑。

  扫了码,付完款,走出店面几米,王彻摸了摸脑袋,看了看手“干净。”省得再洗一遍了。

  以后买了房子,墙角线要做得高些,不然太容易脏了。王彻脑中理发店的墙角一闪而过。

  瞅了一眼理发店,便匆匆回到了出租屋,赶在10:30之前,睡了。

  6:20起床,7点钟出门,骑着小电驴到公司,7点半打卡,坐到工位上。

  从腰包里拿出还有些许温热的早餐,王彻随眼看了下窗外的天空,云很黑,而且很厚。

  “看来又要下雨,这几天37、38度的,泉城又不缺水,也该下雨了。”

  将雨伞放到抽屉里,王彻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今天这个肉夹馍有点咸。

  王彻的工作是机械设计。刚毕业,嗯、也不算,二战考研,从机械设计跨考技术经济管理失败。自己感觉也不适合再考了。

  王彻自己并不喜欢机械设计,也不讨厌,毕竟现在还靠设计吃饭。管理,宏观经济、微观经济、会计、心理、互联网、哲学、兵法、运筹……杂七杂八的他都学过。

  杂七杂八,有时王彻自己也会咀嚼一下这四个字。

  在泉城这个重视编制的地方,拥有一份稳定、体面的工作,才是完美女婿。在他人考教师资格证、考公、考编、当兵的大潮中,王彻一直将闲暇尽数放到了“杂七杂八”上。

  当然并不是因为他对这些有多喜欢。王彻小时候有个想法,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

  从而有了他第一个理想,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清清楚楚的看看这个世界。“杂七杂八”是他感知世界的触角。

  王彻看了一下架体的图纸,在CAD上保存后,下意识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还剩下个出气孔,五分钟,检完图后这个项目在我这里的部分就结束了。还有一个小时下班,明天星期日休息。算了,周一回来再接新项目吧。

  想到这里,王彻扫了两眼几位正摸鱼的同事。

  唉,费脑子的活,自己还是别太突出了,有个问题,等周一再请教下刘工,一天五、六个问题问的,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出来一下。”

  王彻看着从眼前走过的总监,脚步一抬,跟了上去。

  下了楼梯再转到二楼的办公室,里面坐着的,还有自己跟了差不多两个月的项目经理。

  “别紧张,就是三个月实习期快结束了,你谈一下对公司的看法,我们呢,也看到了你的表现。”说着,总监坐到了王彻对面。

  王彻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跟自己隔了个空位的经理,礼貌的笑了笑,毕竟这两个月来,两人相处的还比较融洽。

  “先说说对工作的看法吧,有什么意见可以提。”

  ……

  出了公司门口,王彻一个急刹车,将小电驴停到了偏左的一个路口,也就离门口不到十米远。

  取出头盔,系好,王彻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下午4点50分,差十分钟,三个月就结束了。

  想不到被辞退了,理由还是不积极,培养价值低。

  鬼话,估计是公司暂时不需要新人,毕竟自己是最后一个入的职,其他人都转正了。

  看来以后选择公司,要严谨一点,刚开始就对公司的生产、销售、以及整体的运营状况有个了解,尽量排除相关因素的影响,要不然,这样耗下去,浪费自己太多时间了。

  “长个教训吧,可惜了应届生的身份。”虽然王彻不在意,但那终归是自己的东西。

  一路骑行回到小区,阴云早已散开,烈日高悬,早上的厚重积云并没有带来雨水,此时气温一路高涨到了39℃。

  缓慢的行驶在路上,王彻倒没感觉多热,只是有些暖意,虽然身上的汗水已经打湿了衣服。

  “原本想安心工作一段时间的,却总有些事情出人意料”,心中闪过句话。王彻定睛一看,到了楼下的一处小厅。

  小厅前,一个泉水外涌形成的小池已经干了,即使厅上的长藤在炎炎烈日下撑起了一份阴凉,也没有人光顾这个“雅间”。

  将车放在阴影下,王彻双手倚在长椅上,背微弓,仰起脖子,看着头顶湛蓝的天空,被藤条和藤叶的间隙分隔的七零八落,一小块一小块的。

  长时间的高温,让藤叶变的有些干瘪,露出了五块大些的蓝色天空。

  “打扰一下,你在看什么呢?”

  王彻循声向对面看去。

  问自己问题的人,皮肤颜色较浅,棕发,虽然对方是坐着的,但也感觉比较高,估计有1米9。

  令王彻微微一愣的是这个男人的眼睛是浅蓝色的。外国人?不过却有着首都的口音。王彻心中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开口道:

  “没看什么,等人。”

  “这么热的天,在这里等人?怎么不回家?。”说话的是坐在男子旁边的一个女子,黄肤黑发,没什么口音,看起来像一位中年职业女性。

  王彻笑了,很礼貌。

  “我等的人,是不请自来的,在家里等,不太合适吧?”

  言罢,王彻露出了一个自己认为友好的表情。

  巴赫是一位纯血的德帝国人,却在华夏生活了近二十年,今年他35岁,担任干员也有十年了。

  自己见过有灵赋的人不少,他们中绝大部份和普通人并无两样。像眼前这样的还真不多见,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觉得这人有些怪。看他的眼神和谈吐显然是知道我们两个在跟着他,怎么一点也不紧张?

  “不想见,为什么还要等,不见不就好了。”巴赫迎着王彻的目光看过去,问道。

  “不请自来和不想见是两回事,我有点好奇,明明没有过什么交际,来找我做什么?”

  李林燕被两人的对话搞得有点头大。

  今天本来就是加班,还在这里绕来绕去的,这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磨叽,看来平时都闲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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