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无限流女配(2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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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欺负你妈和你,我也不想的,都是村长,是村长逼我干的,求求你放了我……”

  祠堂内村民们跪在地上砰砰磕头,嘴里不停求着王安平放过他们。

  眼睁睁看着同乡被王安平活生生吃掉,挡在供桌前的几个男人给卢长青跪了下来,不断哀求,让她别熄灭蜡火。

  卢长看着这一屋子的人,迟来的道歉真是苍白又无力,再说,若不是王安平复仇归来,大开杀戒,这些人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错误,他们只会觉得刘香梅死得好。

  卢长青握着斧头时刻警惕着村民们的一举一动,只要他们敢来找死,那她就免费帮他们做截肢手术。

  供桌上的蜡烛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眼瞧着马上就要燃到尽头,原本跪着求王安平的村民们,马上调过头来对卢长青她们砰砰磕头。

  晚了,太晚了!

  烛火跳动了两下,无声熄掉了。

  王安平咧开满是尖牙的嘴巴,狰狞狂笑,村民们惊恐大叫,惊慌失措地满屋乱爬,每个人都往人群后边挤,试图找到一个最安全的躲避位置。

  卢长青指了指一旁的辛怡,再次警告道:“在杀死他们之前,别动我跟她,不然你会后悔。”

  辛怡看着卢长青的侧脸,这副气势十足的样子跟平时里表现的怯弱内向是真的两模两样,她真的有点佩服黄夕的演技了,这一演就是五年,真是难为她了。

  王安平没有搭理卢长青,也没有进入祠堂,就那样站在祠堂门口静静地看着屋里缩在角落的仇人们。

  也不知道王安平在外边站了多久,就在大家都有些松懈下来的时候,一束黑发像闪电一样从外边伸了进来,停在最里边的那个男人面前。

  在众人的惊恐尖叫声中缠绕住他的脖子,将他吊出了祠堂。

  男人无比惊恐,嘶哑着声音拼命地喊着救命。

  面对男人的呼救,没有人敢上前,全都拼命地往后缩,发抖地挤在一起,生怕下一个被吊出去的会是自己。

  这一次王安平将人折磨了很久,祠堂里的村民度秒如年,捂住耳朵,害怕听到门外凄厉的哀嚎声。

  一些胆小的人,害怕地哭了出来,但又担心哭声打扰到王安平进食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拼了命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忽然,人群里传来一声尖叫,有人承受不住撞墙自杀了。

  人群散开,躺在地上的是赵琴,因为一天一夜都没吃饭,力气不够,这一下不足以要了她的命,但能让她脑震荡。

  卢长青朝祠堂在的王安平道:“怎么样?你看她们现在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你宰割。”

  王安平淡淡地瞥了卢长青一眼,又将目光移到村民那边。

  赵琴感觉头晕眼花,不受控制地开始翻起了白眼,还恶心想吐,但肚子里实在又没货,想吐都吐不出来。

  “杀……杀了我……”

  赵琴哀求着:“我错了……对不起,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求你让我死……”

  见王安平迟迟不动手,赵琴趴在地上朝门口爬去。

  “不能出去,出去肯定会死的!”有人拽住赵琴,祠堂是不安全,随时都可能会死,可一旦出去了就马上会死。

  “让我死吧,我受不了了,太煎熬了……让我去死!”

  赵琴挥开拉住她的那些手,继续朝门外爬,一边爬一边哀求王安平快点弄死她。

  就在大家以为又双叒叕要看见王安平残忍血腥的进食画面时,扒拉着王安平裤腿的赵琴居然没事。

  赵琴也懵了一瞬,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王安平,“你不杀我?”

  王安平像个木桩一样站在原地,目光死死盯着那群村民,半点也没分给赵琴。

  赵琴内心狂喜,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她哆哆嗦嗦地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身来,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双腿也有些发软,但还是勉强站稳了身子,她热泪盈眶,发自内心地感激王安平,“谢谢你原谅我,谢谢!”

  说完扶着脑袋,摇摇晃晃地朝大门外跑去。

  终于,她终于活着出来了。

  祠堂内,别说村民,就连辛怡几名玩家也都错愕不已。

  不是深仇大恨吗?就这样轻轻松松把人给放了?难道是app给了王安平新的限制?

  就在赵琴的左脚迈出祠堂大门那一刻,她整个人忽然顿住,“嘭”地一声,伴随着她的惨叫,整个人仰面倒在了地上。

  看着赵琴肚子上的那个大洞,辛怡这才反应过来,王安平不会放过村里的任何人,刘香梅怎么死的,她就让这些喝了她羊水的女人怎么死。

  三个大着肚子的村民吓得惊声尖叫,从赵琴的死状,她们已经预知自己的死法了。

  周围的男人反应也很快速,直接将三人推出了人群,生怕她们肚子一会爆炸,内脏什么的溅到他们身上。

  卢长青冷笑,“看看,这就是男人。”

  被内涵到的林衍和中年男人没有说话,主要是他们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尤其是林衍,他感觉自从进了这个副本之后,自己就一直很被动,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别人说干什么他就只能干什么,这种不能像上个副本那样掌控整个副本节奏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辛怡坐在地上,睡也不敢睡,就只能睁着眼看着王安平时不时拖个村民出去报仇雪恨。

  四周空气混浊得不行,祠堂门口的地面简直不能看,鲜血和人体组织流了一地。

  看着祠堂内越来越少的村民,辛怡开始担忧起了自己之后的命运。

  这天都还没黑就已经死了一半人,按这速度,剩下的人最多只能撑到明天早上天亮,可剩下的香烛还是不够烧两天两夜的。

  辛怡看着靠在门框边跟王安平聊闲天的卢长青,对方眼神都没甩她一个,她却自言自语说了半天的话。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黄夕,自从放飞自我后,这人是装都懒得装了,又疯又癫,杀起人来眼都不带眨的,完全不像是从法制社会熏陶二十多年的社会青年,倒像是个杀人如麻的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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