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船为何有此反应(2 / 2)
心中暗自调侃,陈铭笑容依旧,伸手扶起众人。
"不必担心,我的承诺出自真心。"
"既是初次携手,建立互信是展开后续合作的基础。"
说着,陈铭轻轻拍了拍沈万三的肩膀。
"沈掌柜,您也曾与龙王合作,未来还有更多机会,何须如此紧张?"
"只愿这次建立起信任后,诸位不再对他人心存无谓的猜忌。"
商人们闻言稍感宽慰,连忙向陈铭连连磕头。
"郑爷请放心,我等必全力以赴。"
....
另一方面。
太子东宫。
花园中,陈标骑着魔法骑行器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摔倒。
"陛下驾到。"
此时,门外传来太监特有的尖锐宣告。
闻言,陈标心中一惊,连忙用一只脚撑住地面。
刚抬起头,便见陈元璋面色严峻地走来...
陈标目睹此景,立刻跃下飞龙背脊。
疾步走到陈元璋面前:“微臣参见龙帝陛下。”
“罢了,免礼。”
陈元璋挥挥手,目光聚焦在陈标驾驭的金光熠熠的飞行车上。
随即,陈元璋的视线停留在飞行车的风火轮上,脸上闪过一丝不满。
“六弟给你弄了这么个飞行车?”
陈标闻言,轻轻点头。
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丝困惑:“陛下那边不是也有收到同样的礼物吗?”
“微臣亲眼所见。”
话音刚落,陈元璋愈发恼火。
“六弟那个顽劣小子,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给我送的飞行车,为何要在尾部加两轮风火?是要暗示朕老态龙钟吗?”
“呃……”
陈标嘴角微搐,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回应。
一时间,场上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短暂的寂静后,陈标忽然眼神一亮。
从袖中抽出一封魔法卷轴。
“对了,陛下,五弟有些事想与陛下商议。”
“五弟?”陈元璋眉心一皱。
脸上的不满更甚。
“他不是一直沉迷于神秘医术吗?”
“怎么突然想起找朕了?”
“难道这小子改邪归正了?”
一边说着,陈元璋顺手接过卷轴。
展开卷轴细看,陈元璋不由得气笑了。“好啊,这小子没变,他是想让朕帮忙说情,到六弟那里学习神秘医术呢。”
看见陈元璋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陈标忍不住低声说:
“陛下,自从五弟得知六弟不仅恢复了古老的迷迭香药剂,还掌握了新型的解构秘法医术。”
“他就一直想前往六弟那里学习。”
说到这里,陈标略作停顿,又补充道:“陛下您了解五弟的性子。”
陈元璋心中叹了一口气。
但他狠狠瞪了陈标一眼。
“五弟那固执的脾气,朕岂会不知。”
说到这里,陈标顿了顿,接着说:
“如果五弟想去自己的领地之外,朕可以答应。”
“但有一条,五弟必须明白,不能久居六弟之处,只能短暂造访,然后立即返回自己的领地。”
说到这里,似乎仍不放心,陈元璋又开口补充:
“如果他对那些奇特的技艺太过痴迷。”
“那就让六弟挑选几位随从陪他回去,记住,绝对不准留在六弟的领地上。”
陈标望着陈元璋那怒目圆睁的模样,不禁微微一笑。
“遵命,陛下,微臣谨记。”
口中应允,陈标却没有行动。
陈元璋疑惑地瞥了陈标一眼。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面露警觉,开口问道: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陛下英明。”陈标笑吟吟地从袖中取出另一份卷轴。
“这是六弟送来的。”
“你们这些家伙,没有一个能让朕省心的。”
陈元璋满面愠怒。
一把夺过卷轴,打开一看……
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陈铭送来的卷轴中蕴含的信息令人深思。
内容简明,他提议年年派遣一部分工匠部的官员去陈铭的领地进行深造学习,实则是汲取那里的先进魔法知识。
每个周期的研习为三月之久。
意识到这次陈铭的建议关乎重大,陈元璋的面容严肃起来,眼中闪烁着沉思的光芒。
近段时间,陈铭在武昌城的惊人发展人尽皆知。除了陈铭自身的才华外,陈元璋明白,构建如此庞大的体系,手底下如果没有卓越的魔法师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锦衣卫会定期秘密汇报,因此他对陈铭麾下魔法师的能力了如指掌。
“假如派工匠部的官员去研习,他们应当能习得更精进的技艺,以提升民众的生活品质。”
思索至此,陈元璋的目光转向陈标:“你对此有何见解?”
“父皇,工匠部自当派出人员前往学习。”陈标点头,脸上洋溢着友善的笑容。
“近几年,武昌城的变迁犹如天翻地覆一般。”
“不仅城内的主要街道,就连通向各重要省份的魔法传送路径都铺上了坚固的石板路。”
“不仅如此,城内的富裕商户已有不少用上了神秘的魔电照明,而我们京都市民,还需依赖魔法发电机才能点亮灯火。”
略作停顿,陈标继续说:
“六弟的本领远不止这些。”
“他还主持建设水系法阵,已在周边建立起一座巨大的魔力发电站。”
“并且这座发电站仍在持续扩大规模。”
“同时,他还派遣探查者遍游我大明疆域,传闻他计划在川蜀之地建造一座名为‘三峡’的巨坝,以调节长江的水流。”
“若真能实现,我大明将获得无数肥沃的土地供耕种。”
陈元璋听完,面无波澜,但内心已被深深撼动。
陈标的每一句话虽轻描淡写,但他身为英明的帝王,明白其中的深意。
修建巨坝能提供魔力,惠及百姓,魔力充足,甚至可普及至寻常人家。
这代表着更强大的生产力,还能使百姓安居乐业,安宁至关重要。
陈元璋心念至此,又听见陈标继续说道:
“父皇关心天下苍生,但这等艰巨之事,不能仅由六弟一人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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