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殉葬太妃VS无情风流皇帝4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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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在案几上,墨香与龙涎香交织,静谧而安静。

  禄喜手捧拂尘,脚步轻盈地步入,轻声道:“皇上,御膳房那边出了些事情。”

  景帝放下手中批阅的奏折,抬眸望向禄喜,眼中闪过一抹不耐,“何事?”

  禄喜躬身,小心翼翼道:“今日杏花宫和永安宫皆向御膳房求取海参,然御膳房仅有一份上佳的海参,那御膳房的总管便私自做主给了永安宫。小庆子公公回宫后,得知此事,很是气愤,已向沁昭容娘娘禀报。”

  他确实挺佩服姝贵嫔的,身为官家小姐,却放得下身段伺候皇上。

  为了讨皇上欢心,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用尽手段,甚至不惜自虐。

  别的不说,就太和殿的蜡烛,用的是最快的。

  怎么用禄喜也不知道,只知道每日夜里,寝宫内都会传来姝贵嫔兴奋至极的尖叫,和皇上疯狂肆意的笑声。

  沁昭容虽然也很得皇上喜欢,手段也厉害,但却从不自虐,一些过分的举动,更是不会答应。

  皇上会宠爱姝贵嫔,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禄喜很好奇,皇上会如何做,到底偏宠谁多一点。

  景帝不知禄喜心中所想,脸色复杂,手指轻轻敲打着案面,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瑶儿在他心中始终有着不可磨灭的位置,又即将为他诞下子嗣。

  而姝贵嫔,虽得他一时欢心,也在她身上得到放纵,却终究难以触及他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御膳房的人,真是越来越不知规矩了。”

  景帝面色阴沉,冷冷开口,“传朕旨意,将今日负责此事的奴才杖责三十,贬入辛者库为奴,以儆效尤。”

  禄喜连忙应诺,正欲退下。

  景帝却又叫住了他,眸底闪过几分愧疚,“等等,朕的那份海参,还未动过吧?即刻命人送去杏花宫,告诉她,朕晚些时候会去看她。”

  禄喜领命而去,心中暗自感慨皇上对沁昭容娘娘终究还是不同。

  杏花宫。

  虞瑶满脸堆笑地把禄喜送走了,可禄喜一走,她的脸色马上就变了,神色冷漠。

  她转头对琉璃道:“把那海参给本宫丢了。”

  琉璃一脸惊讶,犹豫着说道:“娘娘,这可是皇上赏的海参呀,真要丢了吗?”

  “真当本宫稀罕了?现在像是施舍一样送过来,算什么玩意儿?”

  虞瑶满脸嫌弃,看都没看一眼那海参,丢这句话,便回了内室。

  琉璃看着那海参,神色犹豫,但到底没有舍得丢,只是偷偷拿了下去。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如碎钻般洒落在墨色的天幕之上。

  杏花宫内,灯火阑珊,虞瑶坐在窗边,正在看话本。

  小庆子匆匆进来,“娘娘,皇上已经往杏花宫这边过来,你是否准备一下出去迎接?”

  虞瑶目光看向小庆子,沉默片刻,冷声道:“把宫门关了,皇上来了,就说本宫睡了。”

  小庆子满脸难色,“娘娘,这样把皇上拒之门外会不会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

  虞瑶嗤笑,“男人都是贱骨头,你越贴上去,他反而越看不上你,觉得你碍眼,按本宫的意思去做吧。”

  只是要注意注意好分寸,不能玩脱了。

  “这...”

  小庆子也不敢违抗,只得转身出去,按娘娘的吩咐,让人把杏花宫门关了。

  夜色如洗,洒落整座皇宫。

  皇宫的甬道被宫灯照亮,摇曳的灯光在微风中轻轻晃动,投下一片片朦胧的光影。

  景帝身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在禄喜和一众太监宫女的簇拥下,缓缓向杏花宫走来。

  可当他走到杏花宫门口时,却发现宫门紧闭。

  景帝看着眼前紧闭的宫门,微微一怔,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禄喜见状,连忙上前敲门,喊道:“皇上驾到——”

  可是,里面却没有任何回应。

  景帝站在杏花宫门口,脸色有些难看,他没想到瑶儿竟敢把他堵在门外。

  他身为天子,从来只有嫔妃万般讨好,还没有人敢如此大胆地将他关在门外。

  这种被拒绝的感觉让他有些生气。

  禄喜看见皇上难看的脸色,心里打鼓,娘娘啊,你这是干什么呢?

  随后,便继续上前敲门,声音也比原先大了不少。

  小庆子拉开宫门走了出来,恭敬地向景帝行礼后,神色忐忑道:“皇上,娘娘已经睡下了...”

  景帝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想着瑶儿肚子大了,早早睡下很正常,“没事,朕自己进去。”

  话落,便抬脚进去了。

  小庆子见状,心中一惊,连忙上前拦住景帝,“皇上,不可啊!娘娘已经歇下了,您这样进去会惊扰到娘娘的。”

  景帝瞬间怒了,大声喝道:“大胆奴才,你竟敢拦朕!”

  小庆子吓得连忙跪下,“皇上息怒,奴才也是为了娘娘和龙裔着想啊。”

  景帝冷哼一声,不顾小庆子的阻拦,继续向寝宫走去。

  可走到寝宫门口时,发现寝殿门都关了,不止门关了,连灯都熄了。

  他轻轻拉了拉门,发现门居然被反锁了。

  他哪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女人是生气了,故意不见他呢。

  “瑶儿,朕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你先开开门,听朕解释好不好?”

  景帝站在寝宫门口,真是又气又好笑,也有深深的无奈和怜惜。

  当然,也觉得挺新鲜的,这个女人,总是那般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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