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偷吃冰棍的船长(2 / 2)
“有筷子了,行吧!”箫飒志得意满。
“不行,”眼见应与非又要打人了,箫飒急忙把脑袋缩回去,“肉馅未熟透,再次入锅加水焖焖,”箫飒败了,垂头丧气,美人和佳肴总得经历漫无止境的等待。
箫飒和几位帮不上忙的男同志先行入席,司徒和箫昊一桌,柯铭签、仲予与箫飒一桌同吃。
荷包蛋分成两大盘送到两桌,梅苏和箫昊他们坐,应与非自然和箫飒他们一桌。
桌上一盘菜足矣,洒下葱花后荷包蛋那诱人的颜色,真是令人垂涎欲滴啊,箫飒痴痴地笑着,他伸筷子夹起一个,又给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给挡掉了,“客人优先。”
箫飒看看柯铭签,又看了看低头畏怯的仲予,先夹起荷包蛋给仲予,又夹起一个给柯铭签,然后他终于可以开饭了,这第三个又被与非抢走,他嘀嘀咕咕的埋怨不公平。
左边不远处就是那些时常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他们的人,他们的饭局快要结束。
后夹菜却最先入嘴的箫飒狠狠咬了一口味美色佳的荷包蛋,嫩滑的口感、弹牙的蛋皮,唯有一点缺憾,狼吞虎咽的人一口吃不出味道。
箫飒又咬了一口,立即觉察出这荷包蛋味道不对劲,他马上吐出来,“咧、咧、咧,与非,你加海水焖的吗?怎么这么咸,咸得都齁喉咙了。”
箫飒话一出,剩下六个人举起筷子把一个荷包蛋夹进碗里,除了司徒,大家伙齐齐恶心,有规律的呕吐声此起彼伏。
“我放的绝对是淡水,不关我事!”应与非基于撇清他和咸味来源的关系。
众志成城的眼神看向调味的梅苏,她急眉怒眼,“这和我无关,我只加了一勺盐而已。”
“哦,原来你是重口味,为了满足自己对于咸的欲望,私下动了手脚。”
大家想用眼神杀死的第三个人是——默默低头细嚼慢咽的司徒。
司徒莫测是有难言之隐的,他们说吃荷包蛋相当于吃盐,他立即感到喉咙不适,折好手帕擦了擦嘴,饮尽了一壶水,由于他是个沉默的人,即便饭菜口感再不好,他也不懂如何表达。
这个纰漏出在哪呢?司徒突然想到这是箫飒干的好事,叫板,“箫飒,他放了一碗结晶面粉,长得像白砂糖。”
司徒的话让箫飒无话可说,成为众矢之的,这顿晚饭泡汤了事小,被大家群起而攻之就不好玩了。
“你啊,你知不知道盐是贡品,老稀罕、老贵了?”应与非用筷子敲打箫飒脑门,“做事不经大脑,又不知悔改。”
盐取自海,它是贡品,海那么大,盐最应该廉价,可造化弄人,阎罗王为了多方面施压百姓,不准平常人家制盐,唯有皇族有这样的权利,平民百姓只好高价购买,如有违者、舀盐水入菜者,一旦被发现,格杀勿论。
箫飒只有郁闷,自言自语,明知他笨还说他,明明是司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外加冻僵的舌头没了味觉造成的监管不力,别狡辩,一切错误都要怪到他头上。
两桌饿了几小时的人看着对面桌上的荷包蛋,望眼欲穿,可望而不可即。
他们可不是小家子气的人,临走的时候把剩下的荷包蛋友情送给柯铭签,箫飒承认他们输了。
七个人分割几个小荷包蛋吃,其乐融融,感动得稀里哗啦,人间自有真情在,他们能靠别人的施舍过活,感谢好心人不咸不淡的荷包蛋。
真是个令人记忆犹新的日子啊!
暖海风吹得头痛,慕容船长撇下包袱光临冷库,他的冷饮和刨冰在这冰着。
一盘盘造型奇特、颜色各异的冰棍入他法眼,昂贵的雪糕吃厌了,周围没有人,偷两根换换口味吧!
慕容出门,遇到游行示威清的明宿舍的人,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想关门回到冷库内,可是无论想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船长好,”背对他的一群人热情地打招呼,惊得他把青菜雪糕掉地上,糟了,露馅,偷鸡不成蚀把米。
“臭不要脸,臭不要脸,船长偷船员的雪糕吃。”箫飒好笑地说,倒不是真的在追究船长的责任。
“翅膀硬了,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慕容毛骨悚然、后背发凉,情急之下迅速把红色的冰棍塞进肚子里,因冷冻的时间不够久,在人体恒温下快速溶解成半凝固的血一样的状态。
“血肉横飞”的冰棍又掉了下来,慕容风澈无计可施,好想一把利爪上去把箫飒给杀了,不能自抑且不能打消地萌生了把箫飒生吞活剥的冲动。
慕容风澈不分青红皂白地用手抓住箫飒的领口,不过只提了一会就松开,他气势汹汹地奔向宿舍。
“恶人!”箫飒一边咳嗽,一边大叫。
不行,箫飒菊花一紧,要上吐下泻了,冰棍吃多了,感觉要拉肚子了呀,这该如何是好,跑又不是,不跑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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