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生硬的道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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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务?”

  岳洪岩恍然大悟,连忙拍了拍脑袋。

  “对对对,说好的今天要去塔里的,可是我要怎么开口啊。”

  “很简单,叫纪桐师父出来,然后说自己错了。”

  “对,还是灵霜你对我好。”

  “你少来。”

  不在多想,岳洪岩转头便开了口,可是……

  “你出来!”

  也不知道是太阳晒得还是站的时间太长脑子锈住了,这一声下去灵霜顿时一阵无语,这语气怎么感觉怪怪的,想要提醒他可惜已经晚了。

  “臭小子喊什么!让你在这里感受心境不服气吗。”

  果然还是被纪桐误会了,岳洪岩也察觉到语气有些重了,急忙道歉。

  “服服,师父永远是对的,师父我知道错了。”

  “你还能知道错。”

  “徒弟日后一定谨遵教诲,不多嘴了。”

  “哼,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谢谢师父!那师父你看我是不是可以……呵呵。”

  “进屋吃饭吧。”

  “好的师父。”

  “不过吃饭可以,罚你今天不准碰我的酒。”

  “别啊师父,无酒不欢啊师父……”

  纪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在岳洪岩的软磨硬泡下还是把酒拿了出来。

  “我要知道是这种情况之前就不应该怂恿你喝酒。”

  “师父,这还要感谢你的栽培。”

  “哼!”

  纪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岳洪岩低头吃着饭丝毫不在意,眼神却总是偷瞄着纪桐。

  “你小子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那个……师父,你酒柜里红色的那瓶是什么酒啊。”

  纪桐脸色一沉。

  “干什么!我告诉你小子,有酒喝就不错了,少打我其它酒的主意!”

  “没没,我哪敢啊,就是好奇,对了师父,这都中午了我们什么时候去塔里啊。”

  纪桐轻叹一声。

  “镇魂塔恐怕是去不了了。”

  岳洪岩一愣。

  “难道今天不去了吗?”

  “不是今天,恐怕以后都不能进去了。”

  孟飞当时的决定就让纪桐感到困惑,回来后仔细一琢磨就感觉有些不对,按理说只要孟飞一句话,那岳洪岩不下山必然是可以的,其他长老就算是有异议也要给观主面子才对。

  可听孟飞的意思是还没有问过其他长老,只是觉得长老们不服就做了这个决定。

  纪桐不傻,在他看来这其中必有缘由,不过孟飞什么意思他猜不透,或许是孟飞看出了什么问题才会这般。

  按照这个逻辑想下来,岳洪岩想要在进入镇魂塔不会容易,或者说近期不会在有机会进去了。

  纪桐在想什么岳洪岩自然不会知道,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为什么啊师父。”

  “这几天你就要下山了。”

  “什么?难道我被赶下山了!冤枉啊师父,我可什么都没做过,妥妥的一个好青年啊!”

  “你小子听我把话说完,不止你,每位长老都会派人。”

  岳洪岩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

  “都要派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嗯,听观主说山下有鬼魅作祟,所以不止我们龙云观派人下山。”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感觉这句话说的不妥又补充道。

  “我的意思是说我还是个新人,为什么我也要下山?”

  “我也不想,可是所有长老都要派人,你也知道我就你这一个徒弟,不派你难道要我亲自下山不成?”

  “原来是这样,要不和观主谈谈。”

  “你以为我没有谈过吗,不过没什么用,以前我没有徒弟其他长老自然不会说什么,可现在不同,要是我执意留你其他长老也不肯。”

  “哦,反正就是降服鬼魅,等结束也就回来了。”

  岳洪岩乐呵呵的继续吃着饭,反观纪桐则是心事重重,总觉得这次下山不会简单。

  赵龙房间内。

  “你说的都是真的?”

  “赵师兄,这件事千真万确,我是无意间路过宗主房间听到的,当时纪桐长老想要留人,不过被宗主反驳了,具体哪天下山还不清楚,恐怕也就这两天就会公布。”

  “如果此事是真的倒也能说得过去,纪桐长老只有姓岳的这么一个徒弟。

  虽然是新人,但以纪桐那种孤僻的性格来看,其他长老还真会因为这件事为难他。”

  “只是不知道这次下山要多久才能回来。”

  赵龙挑眉轻笑。

  “我考虑的不是他多久能回来,而是能不能回来。”

  “赵师兄的意思是……”

  “呵呵,在山上动手会被发现,但要是去了山下可就不同了。”

  “赵师兄说的是,可是要怎么做。”

  赵龙起身走了两步想着对策,片刻后回头说道。

  “这次下山师父势必也会派人,帮我查一下派了谁下山,事后有你的好处。”

  “放心赵师兄,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嗯,出去吧,对了,这件事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

  “明白。”

  “哼,岳洪岩,在山上找不到机会动手,我看下了山还有谁能罩着你,你对我的侮辱我定会加倍奉还!”

  “灵霜,这力道怎么样。”

  “不错,有进步。”

  岳洪岩在房间内给灵霜来了个全身按摩,当然是只按该按的地方,全然不知道赵龙正在想办法算计自己。

  “那是自然,只不过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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