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李靠登门磕头道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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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干嘛吗?就一个破皮,还弄得这么夸张?赶紧拆了,难看死了。”灵稀摸着包得厚厚的额头,小嘴翘着不悦道。

  颜蕊看着笑道:“就这样包着,夸张什么?本来就是磕破了头。”

  “娘~”灵稀撒娇的口吻道,“磕破头和磕破皮能是一样吗?”

  “好了,现在他们还在院子里呢,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弄?让李靠就这么跪着?”君墨囊一下子严肃起来,神情凝重的问他们道。

  灵介竹思考片刻,然后很无奈的叹气懊悔道:“哎,当初我怎么就昏了头,让他们配婚了呢?”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关键解决眼前的事。”君墨囊一脸黑线道。

  “哎呀,不好了,李靠少爷一直磕头把血都磕出来了,老爷,夫人,他们都吵着让你们过去呢。”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边喊边叫道。

  “嗯?他们太过分了,简直欺人太甚了。”灵介竹愤怒骂道。

  “稀儿,快躺好。”颜蕊突然语调悲泣的喊道,“哎呀,我的稀儿你怎么了吗?”

  说着还故意把灵稀压进被子里,继续哭说道:“上次你悲打昏迷好多天才醒来,没想到如今却因为摔倒又晕过去了。”

  颜蕊的声泪俱下的画面,倒真像那么一回事的。

  “走,老爷。我们去前面,看他们怎么收场?”颜蕊对灵介竹说道。

  君墨囊怕人家发现灵稀装病,就故意破了她的脉流。

  渐渐地灵稀眼皮直打架,过了一会就睡着了。

  君墨囊叫了一个丫鬟照顾她,自己和久穆也跟着灵介竹夫妇一起去了前院。

  李靠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对不起,求灵稀妹妹原谅。”

  磕一个说一句,看起来真的好诚恳,可是最终没有提到同意退婚一说。

  颜蕊见他这么会演,于是大哭喊道:“哎~呀!我的稀儿呀,你让娘我怎么活呀。”说着直接坐到地上大哭特哭起来。

  见颜蕊如此样子,灵湘心里一惊,问道:“稀儿怎么啦?娘,稀儿究竟怎么啦?”

  看向灵介竹也是一副悲伤的样子,君墨囊表情是沉重,久穆无表情。

  君墨囊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唉叹道:“她本不可以受刺激,哪怕小小的摔一跤,也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灵湘看君墨囊说得如此认真,便信以为真,加上母亲颜蕊的样子,他更相信了。

  可是这样一来把李牟他们弄懵了,这头还要不要再磕呢?

  “不,他这样子说,我们又没看见,谁知道是真是假?”一个三十出头长相普通的男人提出疑问道。

  李牟却不说一句话,其它的话都让他们去说。他就当看戏一样的看着。

  君墨囊眼神冷冽地看向他,像把刀子直戳入他的眼睛。

  李牟莫名的颤抖了一下,他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眼神这么恐怖过。

  “爹!”李靠扭头顶着额头的血看向李牟,问道:“还要跪吗?”

  “啊?”李牟回过神来,眼神懵呆的看着李靠,后来突然想起来是来干什么的了。

  “我们当然要磕到他们原谅为止呀,儿子继续……”李牟究竟想什么没人知道。

  “走,我们去看看他丫头是不是如他们说得那么严重?”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来有些懦雅的男人说道。

  “对,看不到真相,我们不相信。”那个年长的老人附和道。

  一群男人就准备往内院住宅里走,但被久穆拿剑拦住了。

  久穆的剑一直随身配带,但平时不怎么使用就忘了剑的存在了。

  剑身薄如蚕翼,剑长一米,剑刃闪着寒光,锋利无比。

  灵介竹看到他们如此不顾女儿的名声,气得暴怒道:“你们,你们居然就这么到我闺女房里去?你们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我们都是长辈,能有什么事?”年长的老头又说道。

  “长辈也不行,走走走,全都回去。”灵介竹恼怒得下了逐客令。

  李牟看着君墨囊和久穆半天了,总觉得这俩人身份不一定般,但又不知道具体什么身份。

  “那我们不能进去,他们怎么可以进去?他们不是男人吗?”李牟指着君墨囊和久穆问灵介竹道。

  君墨囊眉头皱了皱,很不习惯被人指着,没有人敢这么指着他,这是在找死!

  许久没有出声的灵湘,看到李牟他们如此咄咄逼人,一下子挡在君墨囊的面前,面对着李牟父子他们道:“这位是临界雪山来的神医,”然后指着久穆继续说道,“他是他的属下。”最后眼神恨恨地瞪向他们,问道:“可你们呢?我妹子可是这位神医救过来的。”

  “好,既然你们不相信,那就派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去看。”灵介竹见这样下去,到天黑也走不了啊。

  “那只能这样了,不如让王长老去。”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年长的老人被人推了出来。

  老人看着还算慈眉善目的,一头灰白的长发半梳髻于头顶中央。紫铜冠包着。

  久穆收回剑插入剑鞘,冷漠着一张脸站着。

  君墨囊看到他们身后还在跪着的李靠时,冷言冷语地对李牟道:“赶紧也让你儿子不要磕了,再磕下去就怕你要失去这个儿子了。”

  “你们选好了?那我们就进去吧,灵稀现在还昏迷着。”君墨囊率先走在前面,灵湘,灵介竹,颜蕊,久穆还有那个王长老一起在后跟着。

  剩下的李牟父子和一干人群只能等着,关键也没人请他们入正堂坐坐。

  李牟用锦帕摖式着李靠额头上的血,眼里满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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