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灵脉残破的叶梦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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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飞羽凝视着榻上的叶梦璃,语气淡然而坚定地说道:“梦璃,你放心,我定会助你修复灵脉,让你重归清醒,我们还有漫长的修行之路要一同走过呢。”

  言罢,他紧紧握住叶梦璃的手,静静地守候在床畔,期盼她从昏迷中苏醒。望着叶梦璃恬静入睡的容颜,谢飞羽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温馨与安慰,同时也倍感安心。只有守护在她的身旁,谢飞羽心中的痛苦才能得以缓解,心灵的创伤才会慢慢愈合。

  而在另一处,东海之滨的一个名为“黑夜仙宗”的高塔之上,张良正站立在那里,其旁分别是秦龙与夏一冰。

  张良背负双手,神情冷峻地询问秦龙:“秦龙,如今局势如何?”

  秦龙答道:“据弟子回报,此刻张狂与周欣已率白虎堂弟子对大兴宗左侧防线展开骚扰攻势,他们的目标正是对方左翼;而刘晓涛和程小蝶则率玄武堂弟子悄然接近敌方另一处阵线。至于那股直插中心的敌人,已按计划引诱深入,届时宫师兄将会布下封印阵法将其封锁,我等需在最短时间内消灭这批敌人,并迅速转战余部。”

  张良听闻,满意地点点头,不再言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这时,夏一冰担忧地开口问道:“张师兄,叶师姐的伤势真的很严重吗?”

  张良眉头紧锁,苦笑回应:“的确如此,只怕生机堪忧。”话毕,不禁深深叹了口气。

  夏一冰心中也为之一痛,虽然与叶梦璃交往不多,但从诸多师兄弟口中听到她的事迹,对她印象极佳,且在华兴宗的几次集会上,大家都对叶梦璃赞誉有加,认为她是一位颇具领袖气质的人物。

  秦龙闻言,恨得咬牙切齿,愤然道:“今夜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逃脱!”言语间满是对敌人的愤怒与仇恨。

  张良并未出言打断,而是默默思考着今夜即将发动的伏击策略。海风吹过高塔,带来了更多的寒意,令人心头涌起阵阵凉意——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此时,在东海东路上,张狂正率领手下弟子在一家小摊前享用烤肉,街头行人稀少,虽看似饮酒作乐,但张狂脸色阴郁,他对叶梦璃颇有交情,得知她遭此不幸,内心怎能不愤懑。他淡淡下令:“诸位记住了,一会儿动手之时,务必全力以赴!”

  众人应声诺诺:“狂师兄,您放心便是。”周欣闻此,微蹙眉头补充道:“不过咱们也别忘了主要任务是要进行扰乱,有机会我们就打,打不了就立即撤离,毕竟对方人多势众,若想取得胜利怕是得付出巨大代价。张师兄智计百出,照他所言行事定不会有错。”

  众修士微微颌首,齐声道:“遵命,欣师姐。”此刻华兴宗的弟子皆满怀战意,体内元气涌动,随时待命出击。

  张狂亦轻轻点头,信赖张良就如同信重诸葛正道一般,这些人皆深得谢飞扬宗主的信任。张狂深知自身智谋不及他们,故而乐于听从他们的调度。正因为如此,他曾从一名小小的散修,如今已成长为令整个修炼界瞩目的华兴宗一门之长,对此他格外珍视。

  正当众人整装待发之际,张狂的传音符震动,是刘飞的消息传来。张狂接通传音符,回应道:“飞师兄。”

  那头的刘飞语气平静地传音道:“敌军将在十分钟后抵达,预计约有一千人。”话语间无丝毫惊惶,显然这位曾历经磨砺的修罗战场老将早已处变不惊。

  张狂闻声神采奕奕,瞬时振奋起来,随即回道:“明白,飞师兄。”话毕收起传音符,转面对众弟子宣布:“敌军将于十分钟后至,请诸位做好迎战准备。”

  身旁几位队长闻言纷纷向各自麾下弟子下达指令,各自着手筹备应敌事宜。

  果如刘飞所料,不多时,张狂便瞧见远处天际线驶来数十辆各式法器飞舟,既有小巧灵活的遁光舟,也有庄重大气的聚灵飞艇,甚至还有载客众多的万象挪移阵法车。每艘飞舟之上皆人影绰绰,的确人丁兴旺,数量惊人。

  待那些飞舟接近到一定距离,张狂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高声道:“众弟子,布阵迎敌!”

  言罢,张狂身旁几位队长闻声起身,手中各持法器令牌,跃至道路中央设下阻截阵法,原本就不宽广的通道因此更加狭窄。

  此时飞舟队伍已然近在咫尺,最前方一艘飞舟上一位寸头修士对身边的中年壮汉禀报道:“彪师兄,前方似乎有人醉酒闹事阻碍了道路。”

  这名被称为彪师兄的壮汉名为徐彪,乃是大兴宗的一名金丹境护法,多年来辅佐魏虎宗主,立下了赫赫功绩。

  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寸头修士,满面不屑地道:“让他们滚开,别碍了我们前行。”话落便阖目养神,对其毫不在意。

  寸头修士闻令即刻回道:“谨遵彪师兄之意。”随后匆匆跳下飞舟,同时挥手示意后方飞舟下来七八名修士随行。这些人尽显狗仗人势之态,宛如侍奉主人的家奴。

  这七八名修士在寸头修士的带领下逼近张狂一方的几位队长面前,趾高气昂地嚷道:“尔等速速退避,让出道路,否则惹恼了我家大人,定叫你们好看!”说完还得意洋洋地挺胸抬头,鼻孔朝天。

  其中一人眼神迷离地扫了眼寸头修士,醉醺醺地嗤笑道:“你丫是谁啊,在东海域居然胆敢这般与我说话,知不知道老子表兄是谁?小心老子收拾你!”言语之间,愈发嚣张跋扈……

  小平头,这位修炼界中底层的小妖兽炼气士,未曾遭受过这般轻视,听见此话不由得气血上涌,冷笑一声:“哼,不管你表兄是何等仙缘深厚之辈,此刻在老祖面前,皆需退避三舍!否则,休怪老祖手下无情,夺你灵识生机!”言罢,他扯起衣襟,显露出腰间挂着的一柄淬了灵气的飞廉短刃。

  醉眼朦胧的青年,实则是一位隐于凡尘的炼体修士,他闻听此言,眉心微拧,问道:“尔等莫非亦是在修行界的某脉势力中摸爬滚打之人?”

  小平头微微点头,暗自思量:此人此刻才知惧怕吗?他高声道:“少啰嗦,速速离去!”言语间满是不悦与烦躁。

  然而,醉眼朦胧的修士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精光,心中已然决定出手,口中却笑吟吟地道:“其实贫道确实无暇与尔等纠缠!”话音未落,他手中酒瓶如同施展法术般瞬间破碎,未开封的啤酒在其手中化作一股狂猛的灵气冲击,直击小平头天灵盖。小平头尚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便倒地不起,生死未知。

  围观之人无不对眼前这名看似醉醺醺实则修为深藏不露的青年震惊不已,纷纷后撤,一时竟无人能反应过来。更为惊人的是,随侍在他身边的几位修士同伴也迅疾出手,一时间解决了周围的所有阻碍,之后他们淡然一笑,朝着远方的一片灵木林中掠去,仿若无事发生一般,行进自如,毫无紧张之色。

  此刻,车内的徐彪目睹这一切,顿时怒火中烧,不曾想这群人竟胆敢如此嚣张跋扈。他立刻打开车门,一挥手,身旁一名弟子立刻快步上前,恭敬地喊道:“彪师兄!”

  徐彪怒喝:“所有人下车,随我一同擒拿这些人!”

  那名弟子亲眼目睹刚才的变故,心中暗生疑窦,于是回应道:“彪师兄,会不会是华兴宗在此设下了陷阱?此事太过突然,恐怕有诈。”

  徐彪身为一名炼神期修士,平日虽粗犷豪爽,此刻却被愤怒冲昏头脑,甩手给了弟子一记耳光,喝斥道:“让你行动便行动,哪那么多揣测!华兴宗纵有千军万马,又怎敢公然挑战我等!此事必须查证清楚!”他的话语掷地有声,不容置喙。

  那弟子被这一巴掌扇得头晕目眩,不敢再多言,唯唯诺诺应下,随即转身召集人手。不多时,在他的号令下,数辆载着一百余名各具修为的修士们纷纷下车集结,而徐彪虽然名为“徐彪”,但实际上心思缜密,并非草率之人。弟子先前的提醒让他心头一凛,为以防万一,谨慎行事总是没错。尽管这几个混混看起来并不像出自华兴宗,但他也不能因此疏忽大意。

  此刻后方的大队人马仍在赶来的路上,徐彪深知耽误不得,否则魏虎师兄定会责罚于他。于是,他果断下令,让队伍立即追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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