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到战国九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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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大汉伸手就到他脑袋来一下“啪”,然后皱着眉说道:“什么话都敢说,想挨板子啊”。

  那小子呲着牙说道:“虎哥,你又打我”,那大汉瞪着眼说道:“谁让你胡说”

  那小子还想反驳来着,突然传来一道声响:“都不要说啦,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

  俩人一愣,同时小声说道“诺,伍长你咋回来啦,你不是在养伤吗?”

  “没什么大碍,已经服了药,养几天就好。”是一个三十多的人说的。

  这时外面传来叫唤声:“小公子,长公子叫你去前厅”

  张煜赶紧应声道:“好的,我这就去”然后吩咐道:“我刚才不小心把门给弄坏啦,找人来修一下”

  下人愣了一下应声道:好的,小人这就修。

  张煜也不说话,扭头就走,说什么,坏了就坏了,谁让我是公子呢。

  走在路上想着张良这小哥哥叫我干嘛?不对,不对,得改改,他是我长兄,我还是孩子,嗯,得记住。

  这个世界太复杂,小心为上,先来个小计划,一年不出门,必须的,外面太危险,嗯,就这么办!

  至于以后吗?看看再说。

  现在的韩非应该还没回国,鬼谷纵横双剑好像出谷啦!

  也就是说卫庄有可能现在在紫兰轩,盖聂已经到嬴政身边啦吧!

  有点期待几年之后的相遇会如何呢?管它呢?不出门坚决不出门。

  现在长兄也就十六岁,阿姐好像十四,我十二,还有时间有搞头。

  也不知长兄找我何事?

  前面有座院落,好像比我的大点,只见上面写着雨竹轩,还有俩守卫。

  他俩看到我弯腰拱手说道:“公子等候多时,小公子请”

  “可知长兄你找我何事?”张煜说道

  左边的护卫说道:“属下不知,小公子进去就知道啦”

  张煜皱着眉说道:“以后不许喊我小公子,只能喊我三公子”!

  俩个护卫愣了一下道:“是,三公子。”

  跨过院门,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

  凿成西番草花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

  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往前一望,见白石,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拱立。

  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

  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台绣槛,皆隐于小山。

  树杪之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桥上有亭。

  实际上张煜看到的就是;院里两边是竹子,左边也是个亭子,不远处有个小池塘,池塘里好像是莲花,右边是走廊,不过到处是人,都拿着竹简往右侧耳房里走去。

  有的仆人看到张煜,赶紧弯腰说道:“小公子安好”,张煜摆着小手说道:“你们忙你们的,我长兄在哪?”

  一个仆从说道:“小公子,跟小的来”说完就往前面走去。

  张煜在后面叹了叹气想道:这就是古代,亦是守礼的年代,也是最腐败的时代,动不动都要行礼。

  “柳统领,小公子到啦”是那个仆从的声音。

  张煜向前走了几步,看到一个二十六七的男子向他走来说道:“小公子来啦,公子书房等你多时啦,请”说完伸出一只手。

  张煜看了他一眼,觉的他有一米八,腰间挎着一把剑,双臂下垂,额头凸起,左边眉眼处有条疤痕,大概有两厘米?

  嗯,这是高手该有的样子,嗯,就是上次那个高手护卫。

  也不知道突破地阶没?

  跨过书房的门,就看到张良在搬竹简。张煜说道:“长兄,你搬这些竹简做什么?”

  张良笑着说道:“今日晒了一天的书,要给它们整理好,省的以后麻烦。”张煜抬头一看,好家伙,四面墙,三面都是竹简,这得一千多竹简吧!

  不愧是张良,亦是我的长兄。

  张煜嘻嘻说道:“那长兄你找我做什么?帮你搬书吗?”

  张良说道:“找你搬书到不用,你一年前不是说要习武吗,现在练得如何?”

  张煜说道:“还没练呢,李医官说我身子还没大好,这习武不急,啥时候好了让我在练,现在只练习了吐纳功法”

  张良看着我说道:“功法练得如何?有感应到气感没?”

  “还没有,感觉应该快了,就是怎么都摸不到气感?”张煜郁闷的说道

  张良笑了笑说道:“没事,别急,你在慢慢练着试试,过了年还是没找到气感,长兄在帮你”。

  张煜也笑着说道:“好,我先试试”然后又说道:“长兄,你现在什么境界”

  张良说道:“你长兄我啊半年前刚突破了七品”。

  张煜惊讶的说道:“好厉害啊,长兄,你十六岁就到七品啦,那二十岁就能突破到地境啦”。

  张良拍了拍我脑袋说道:“哪那么容易,祖父至今六十又二才地境一重天.我也想二十岁突破到地境,那也只是想想。”

  “啊,突破这么难吗?祖父这把年纪才地境一重天哦。”

  张煜又笑嘻嘻的说道:“长兄你可以的,我为你加油,你一定行的”

  “加油?什么意思”?

  “就是给你打气,给你鼓励,就是这个意思”张煜说道

  张良点头道:“原来如此,小弟你现在身体感觉如何?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张煜摇了摇头说道:“好多啦,刚才睡了一觉,一觉醒来还把门给弄坏了,精神着呢?”

  张良惊讶道:“哦,还把门给弄坏了,真的?可不许骗长兄哦”

  我认真的说道:“当然啦,长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看看”

  张良又说道:“好,长兄信你,不过你下次要小心点,别伤着啦”

  张煜点了点头道:“知道啦长兄”

  “从你进来和长兄聊天来着,看你气色是恢复的不错,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告诉长兄”

  我想了想说道:“肉,我要吃肉,”

  “不行,不行,肉,不能吃肉,你病刚好,等过两天在吃

  张煜郁闷的说道:“长兄,那你还问我想吃啥”

  张良闷声道:“只要你啊姐同意,那你就可以吃啦。”

  “啊,真的吗,长兄”张煜开心的说道

  张良说道:“当然是真的,前提是你阿姐得同意啊”。

  张煜说道:“放心吧,阿姐最疼我啦,她一定会同意的.长兄,你真好。”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你长兄对你最好,阿姐对你不好吗?”

  我扭头一看是那个小姐姐,也就是我的亲阿姐,赶忙说道:“阿姐对我也很好,阿姐你不要生气嘛!”

  拉着她的小手,拽了拽她的衣袖,没错我在撒娇!

  阿姐摸了摸我额头说道:“都十二周岁啦,还给阿姐撒娇,羞不羞?”

  张煜赶紧抱了她一下说道:“明年就不给阿姐撒娇啦”

  阿姐指了指我脑壳说道:“你个小机灵鬼,长兄看来以后还得你来管他,小妹我是没办法啦”

  张良笑着说道:“好,我管他,到时候你可别护着,罚的轻了你可别怪我这个做兄长的”

  阿姐笑着说道:“好,到时候都依兄长的,看他还作怪”

  张煜沮丧着脸说道:“长兄,你可别听阿姐的,我以后会很乖的,阿姐你不能这样”

  阿姐说道:“我不能哪样,像你这样还是哪样,我又没怎么你,看你委屈的”

  “阿姐,你最好啦,我不委屈”没办法谁让她是姐姐,不服软不行啊!

  上辈子没兄弟姐妹,这辈子倒好,一个哥,一个姐,以后的日子有得玩啦!

  阿姐笑着说道:“这次就饶了你,看你还敢不敢有下次”

  第五章长兄阿姐的教导

  这时张良说道:“君子不器,不以一能而盈诸身;及其使人也,器之,不以众能而责诸人。

  这句话三弟你可能不理解,但是长兄希望你记住,你慢慢理解,到时候把你理解的告诉长兄,长兄可是要考的”

  张煜点了点头道:“好的,长兄我记住啦”好家伙,这还没咋滴呢,这就有作业啦。

  来啦,张良带着作业本来了。

  以后怎么办?还以后,顾当下吧!

  张良说道:“记着就好,走吃晚膳吧,祖父应该忙完啦”

  “好,好,吃肉,我要吃肉”小孩子哪有不吃肉的?嘿嘿。

  阿姐扶着额头说道:“贪吃鬼,你病刚好,只能吃一点”

  张煜皱着眉头说道:“长兄答应我啦,让我吃个够”

  张良笑着说道:“我没有”说完就先出了前厅。

  “长兄你不能这样说话不算数”张煜在后面喊道!

  “三弟你说我说的,有证据吗”他边走边说。

  我愣啦,张良你竟是这样的!

  阿姐(阿姐原名张诗韵)拉着我说道:“快走吧,今天阿姐让你多吃一块”张煜说道:“两块行吗?”

  阿姐说道:可以。“阿姐你真好”

  后面跟着那个叫玲珑的小丫头笑了笑说道:“女君很好的,小公子你生病时,女君寸步不离的照顾你,你还逗女君”

  “玲珑姐姐,我以后会好好对我阿姐好的”张煜说道

  玲珑说道:“嗯嗯,奴婢相信小公子的”

  这时阿姐说道:“你今天是第一次叫你玲珑姐姐,阿姐还以为你变了呢”

  张煜办了个鬼脸说道:“阿姐为什么说我变啦,我还是我,里外都是我”。

  阿姐拉着我向前一边走一边说道:“就是感觉吗?总觉得不一样啦,阿姐也是随便说说。”

  张良慢慢转过身说道:“你长兄我也有这种感觉,就是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张煜笑呵呵说道:“那是因为我病好了,心情自然就好啦;对待周围的人和事都不一样了,这样才给长兄和阿姐这种错觉”

  张良笑着说道:“你倒是找了一个好理由。”

  阿姐也笑着说道:“是开心了不少”。

  张煜心想:好家伙这就被拆穿了,真是应了那一句:在古代活不过一集。

  “那当然了,阿姐,我以后会更开心的,长兄和阿姐看着吧?你们为我担心受怕了十二年,小弟我现在病好了,就由我来守护你们。”张煜沉重的说道。

  阿姐捏了捏我脸说道:“阿姐好好的,哪用着你来守护,快走吧,小捣蛋。”说完就拉着我向前走。

  张煜抬头问道:“长兄,来宝和我小院里的仆从呢?”

  张良在前面说道:“来宝在受罚呢,至于你小院里的人都打发走了。”

  张煜啊了一声说道:“为什么啊,我刚才就是有点不知所措才把门给弄坏了,要是有那些仆从在,也不会把门给搞坏了,什么时候把人给我啊?晚上睡觉我害怕。”

  阿姐一听说道:“你急什么,来宝,明天就回你小院;其他人,长兄既然说了放他们回去,肯定有长兄的理由,不许这么给长兄说话,还害怕,多大了,你胆子不是很大吗!”

  张良笑着转身说道:“没事的,小妹,三弟还小,有些事他不清楚,”

  又问道:“三弟,你真想知道?”

  张煜皱着眉头说道:“是不是我这次落水和我小院里的仆从有关?”

  张良看着他说道:“煜儿就是聪慧,你这次落水是有人泄露你外出消息,这才让人趁机对你动手。”

  阿姐沉重的说道:“长兄,祖父可知道凶手是谁?”

  张良转身说道:“凶手已经知道是谁,不过他位高权重,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我们要等待时机。”

  张煜想着:是姬无夜吗?我这啥都没干呢,都被他盯上了。

  张良又说道:“你俩也不要太担心,之所以告诉你俩只是因为有人要对我们不利,以后凡事小心。”

  张煜看了阿姐一眼说道:“阿姐我以后会小心的,你不要担心。”

  阿姐什么都没说,只顾拉着我向前走去。

  张良看了看只是叹气,也不知说点什么?

  这气氛突然到了冰点,刚才不是好好的吗?张煜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说啥。

  不一会众人来到了膳厅,只见张开地席地而坐,而管家祥叔正在左边站立着,桌子还是那张桌子,东南西北又各站一人。

  张良姐弟三人走近行礼道:“祖父安好,孙儿来迟,望祖父恕罪。”

  张开地皱了皱眉说道:“无事,都坐下吧!”三人应了一声“诺”就跪坐下来了。张煜心想:这种日子还要多久啊!以后每次吃饭都这样吗?

  桌子上的菜很丰盛,一个红烧鱼,一个小炒肉,还有一个炖排骨,俩个素菜,一大份粥。

  接着就是不同的夹菜声和喝粥声,就是没有说话声!

  一盏茶(一盏茶:大概十五分钟)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张开地突然开口说道:“祖父吃好了,你们慢慢吃,记得亥时(21时至23时)之前睡觉”说完就起身出了膳厅。

  张良说道:祖父慢走。

  张诗韵说道:“祖父您慢点,祥叔你快给祖父掌灯。”

  祥叔说道:“诺,这就来”说完就提着灯笼出来了

  张煜看了看,想说什么也不知道说啥?就赶快喝了杯水。

  然后又深吸一口气说道:“祖父终于走了,这饭我都吃着不香了”

  张诗韵看了张煜一眼说道:“就你会说是吧,让祖父听到,又得罚你”。

  张煜笑着说道:“阿姐,我啥都没说啊,这不是有排骨吗?你最爱吃的,再不吃我就吃完了。”

  张诗韵又说道:“你现在病刚好,不能吃了,还吃完?你在吃一块试试”

  张煜撇着嘴说道:“我也没吃几块啊,阿姐,我在吃俩块,不,三块肉,就不吃了。阿姐,好不好?”

  张诗韵看了看桌子上的那少了一半排骨的盘子说道:“你自己看看,这都让你吃一半了,还让你吃,可能吗?”

  张煜说道:“我哪有吃那么多,有的是长兄吃的,长兄你看你刚吃的排骨,阿姐都说被我吃了”。

  张良摇着头说道:“君子平等待众人,上而不媚下不嗔。盛气凌人人切恨,傲慢无礼伤人尊。临财见色不失足,逢冤遇怨敛芒针。言而有信行必果,德贯天地照古今。小弟,你可明白这几句的意思”。说完就看着我

  张煜则是瞪着眼睛说道:“长兄,你,你,,,你还是人吗?”

  心里想着:什么吗,不就是吃个饭吗?又来,知道你张良是学霸,可你也不能这样啊,太欺负人了。

  张诗韵听到这话忙说道:“怎么给长兄说话的,快给长兄道歉。”

  张良笑着说道:“无妨,小弟你为什么说长兄不是人,来,解释一下。”

  张煜看着张良拿张迷死人的脸想着:看来不说个所以然,我这便宜兄长是不会放过我吧!

  赶紧笑着解释:“长兄,阿姐,你不要急吗,我是夸长兄的,后面还有一句呢!”

  可俩人就是看着我静静的不说话。

  张煜急道:“真的,后面是你是神,你是仙,你简直聪明的不是人!这是夸人聪明的。长兄,小弟就是这个意思,没有其它的意思。”

  张良呵呵一笑说道:“暂且信你一次,不过为兄刚说的那几句话,要抄写十遍,三天后和午时的那几句话都要交给为兄检查。”

  张诗韵乐呵呵的说道:“肉没吃到,还怨长兄,怎么样?受罚了吧!”

  说完就哈哈大笑开了,后面的玲珑丫头也抿着嘴笑起来了。

  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张煜沮丧着脸说道:“阿姐,你还笑,弟弟我就是想多吃两块肉而已,看这结果亏大了。”

  张诗韵又说道:“不亏,一点都不亏,看你还敢有下次,要不阿姐也给你几句经世之言抄抄。”

  张煜急忙摇头说道:“弟弟错了,阿姐,没下次了,长兄已经罚过了,是吧长兄?”说完就呆呆看着张良。

  张良起身说道:“看在你病没大好,这次就小惩大诫。”

  说完就走出膳厅,走了几步又扭头说道:“为兄很期待你下次犯错哦!”

  张诗韵听了忍不住笑道:“小弟啊,你惨啦,长兄以后盯上你了。”

  张煜闷闷的说道:“不理你了,阿姐,你现在都不疼我了。”

  说完也起身走了,后面传来玲珑的声音:“小公子,你慢点,天黑,那个谁谁,快给小公子掌灯。”

  只听“诺”的一声便追过去了。

  后面又隐隐传来声响:“女君,小公子不会生气吧!”

  “不会的,他睡一觉就好了,来,玲珑,剩下的你吃,今天的晚膳也很好吃,我不能吃了。”

  玲珑高兴的说道:“谢谢女君,剩下的都交给奴婢吧!”

  张煜听到后想道:“还真是俩个小吃货,不过真的很好吃啊,改天问问长兄这厨子哪来的?”

  这个世界太玄幻了,不想了,以后慢慢探索吧!

  月光把半边天都照亮了,只有在远处的天空中才看得见一两颗星星,闪着淡淡的光,正慢慢隐退。

  院中小路隐隐有着灯光,两条影子拉的长长的,只见俩人好似在说话。

  第六章柳半月

  这俩人不是别人正是张良和柳统领。柳统领不急不慢的说道:“公子平常对小公子好像不是很严厉,今日为何这般?”

  张良笑着说道:“祖父今日的话提醒我了,我们张家在韩国已有五代,如今这朝纲紊乱,民不聊生,现在不督促小弟,怕以后都没时间了。”

  柳统领闷声道:“现在韩国武有姬无夜,血衣侯,文有咱丞相府;其它六国也相安无事,并无战事啊!”

  张良看了柳统领一眼说道:“你到府里有三年多了吧!”

  柳统领眼神里透着不解的目光说道:“公子,正好三年又七个月。”

  张良边走边说道:“是啊,都这么长时间了,记得第一次见你,那是在书房,当时你受伤,还吓了我一跳。”

  柳统领又说道:“是啊,当时属下身中七八剑,已经昏倒在公子书房,想着不行了;谁知公子心善,硬生生的把属下的命给救活了!”

  张良又说道:“你那时浑身都是血,把我脸都吓白了,还好有祥叔在,不然我也不知怎么办?”

  “公子今日提这些做甚,可是属下哪里做的不对”柳统领说完就不走了。

  张良转过身来两只眼盯着柳统领。

  他们的眼睛对直看着,在黑暗中,柳统领觉的公子的眼睛分明是两颗灼灼的火球,夜空一样深邃、神秘;直透入心神,仿佛整个人都被看穿了。

  张良突然说道:“我能相信你吗?”

  柳统领愣了一下,急忙单膝跪下说道:“公子,自从当年您把属下给救下来,我柳半月这条命就是你的,有什么话你就吩咐行不?别这样看着属下了,我这心里发毛。”

  张良笑了笑说道:“起来吧!”说完就把柳统领给扶起来了!

  然后又说道:“我张家的危机来了”

  柳统领懵然说道:“啥,危机,哪里的危机,丞相府这不都好好的。”

  张良苦笑道:“我小弟的失足落水不是意外,是有人设计的。”

  柳统领大声说道:“什么,公子可知道是谁,告诉属下,属下把他脑袋割下来,给小公子出气。”

  张良无奈的说道:“你声音小点,哪有人这么大声密谋杀人的,更何况你家公子我可是丞相府的。”

  柳统领摸了摸头说道:“公子,这不激动吗?公子你继续说。”

  张良说道:“你啊,这件事的背后是姬无夜,夜幕的掌控者。”

  哗啦一声传来,张良扭头一看,原来是柳统领把撑着灯笼的杆子捏碎了。

  这时柳统领赶忙说道:“这就不好办了,姬无夜他五年前就突破地境二重天了,而且还是已横练突破。”

  张良问道:“横练?是哪种,你可知道?还有你怎么知道他五年前突破地境二重天的?”

  柳统领淡淡的说道:“四年前有人去刺杀姬无夜,公子知道吧!”

  张良点了点头说道:“知道,那时我刚过十二周岁,祖父刚给我起了字,你不会也参与那一次刺杀了吧!”

  柳统领急忙摆手道:“属下可没去,要是去了你都见不到属下了。”

  “是吗,你没去,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来,说说,当时你在干嘛?”

  “公子啊!老柳我真没去,去的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后来他就没回来,这不我朋友就让我帮他查一下吗?我当时查了一个多月才知道姬无夜突破了,那次还受了重伤。”

  柳统领看着张良不说话接着说道:“姬无夜的身体十分强悍,其横练功力之深,连能够洞穿层层护甲的特制铜刺也无法伤及他的血肉之躯”。

  张良听了就默默的站在那一动不动的。柳统领站了一会高兴的又说道:“公子,姬无夜虽然很强,可当时属下还是从他手上逃了,至今他都不知道我是谁,你说属下厉不厉害?。”

  张良看了柳统领一眼说道:“你是怎么逃的,最后还重伤?”

  柳统领摸了摸左边的刀疤说道:“这刀疤就是姬无夜留的,当时是抓了一个白头发的小子,要挟墨鸦来着。”

  张良呵呵一笑道:“白头发小子,应该就是常常跟在墨鸦身后那个。”

  “没错就是他,那小家伙现在也是七品,马上赶上公子了!”

  张良看了柳统领一眼说道:“你家公子一个月前突破八品了。”

  “啊,公子你突破了,太好了,你咋不告诉属下呢?”柳统领郁闷的说道

  张良说道:“告诉你干嘛?如果不是你这次拿我作比,也不会跟你说;对了,给你一个任务。”

  柳统领兴奋的说道:“啥任务,公子,您吩咐,这可是你第一次给的任务,属下可期待很久了。”

  “附耳过来”张良说完。

  柳统领把头扭到张良嘴边,谁知他听过惊讶的的说道:“公子可想好了,真要这么做。”

  张良抬头看了看天空说道:“虽然他是韩国百年以来最强战将,也不能肆意妄为;再者他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你家公子不得做点准备。”

  柳统领看了一眼自家公子说道:“公子,既然主意已定,属下自当尽力”

  张良默默的看着柳半月,突然弯身一拜:“有劳先生了,子房谢过。”

  柳统领懵了一下,急忙扶起说道:“公子这是做甚,当初公子救属下一命,柳某承诺给公子当十年护卫,如今又何必行这么大礼?”

  张良沉重的说道:“这三年多,没有柳先生的教导,我武道也不会进步这么快,现如今又让先生范险,子房惭愧,愧对先生三年教导。”

  柳统领沉声道:“公子你不必如此,属下是一个粗人,只会武道,现如今二十六,两年前才突破地境一重天,也算是个高手了;去大将军府一探,还是没问题的,公子不用担心!”

  张良说道:“有劳先生了,还请先生小心,事不可为就立刻回府。”

  柳统领突然跳至一丈开外说道:“公子,您就别叫先生了,你是读书人,是做大事的;以后有事吩咐就好,属下这就夜探大将军府,还有这称呼真听不惯,下次别叫了!”

  说罢一跃至一丈开外,双脚在一点那树上的叶子,人已经消失在朦胧的月光下。

  张良看着柳半月消失在漆黑的月光下,这月光把半边天都照亮了,只有在远处的天空中才看得见一两颗星星,闪着淡淡的光,正慢慢隐退。

  像是预示柳半月一去不复返,张良狠狠的握了握拳,此刻的他一点也不平静,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言语行事格外地小心谨慎的他,就是眼睛、头颅也要比以前低垂许多呢。

  口中默默念着:一定没事的,如此反复默念了几遍,张良才走到书房。

  只见书房的灯火就是迟迟不灭,也预示着主人在这一刻难以入睡。

  新郑,大将军府。

  韩国新郑城内万籁俱寂,但却有一个地方例外。

  这个地方就是当今韩国最具权势的人的府邸,姬无夜的大将军府。

  府内的殿堂之中,灯火通明,宛若白昼;鸣钟击磬,乐声悠扬。

  数十名薄纱披身,肤色白皙,身材姣好的舞姬迈着丰韵袅袅的玉足随着琴曲花枝招展的翩翩起舞,美目流转间极具风情,举手投足间暗含无比的魅力。

  衣袖飘荡间,朦胧的曲线若隐若现,尽显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具具曼妙的娇躯足以引得无数人遐想连连,恨不得将她们搂入怀中好生怜惜一番。

  只是可惜,这种靓丽的美景并不是寻常人所能欣赏得了的。

  整个殿堂内,恐怕也只有高坐上的姬无夜和翡翠虎有这个资格了。

  翡翠虎是夜幕四凶将之一,不但掌控着夜幕的财务,商铺生意遍布韩国,日进斗金,富可敌国。还是夜幕之中,最讨姬无夜欢心的人。

  他知道姬无夜喜好美色,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吩咐手下去探查各地美女的消息,然后通过大价钱买下来,献给姬无夜。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每日沉醉于纸醉迷金,靡靡之音的温柔乡里,任谁都难以自拔。

  久而久之,翡翠虎在姬无夜心中的地位自然上升到了一个不可或缺的位置。

  而这个时候也来个不速之客,白驹过隙,一闪而过,只见此人像一片树叶似的落在这屋顶之上,没发出一丝声响。

  不一会又一闪身至另一楼阁之上,风驰电掣,快如闪电,一盏茶功夫,来回五六个身影,变幻莫测,这大将军府已探测完毕。

  再一看,此人健步如飞、大步流星、人已经出了大将军府。

  这中间居然没人发现,说明此人轻功已达之化境。

  没错,这人就是柳半月,江湖人称疾风剑,使得一手快剑。

  江湖之知他剑快,却不知轻功也这么好。只有他的几个好友知道这一点,其他人还真不知道。

  而这时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站立于大将军府楼阁之上,后面随即一道白影落下说道:“发现什么了。”

  那黑影摇了摇头说道:“没发现什么,就是觉得不对劲。”

  那白影似一个少年,他用清脆的声音说道:“你是不是打瞌睡了,看错了”

  黑影憋了他一眼说道:“虽然没看到,但你觉得我可能出错吗?”

  白影少年摸着下巴说道:“有意思,还有你没发现的高手。要去向将军汇报吗?”

  黑影挥了挥手说道:“想挨鞭子你就去吧”说罢,就脚一蹬,跃之一丈开外,消失不见了。

  白影少年也随后消失在黑夜中。

  第七章北冥子下山

  秦国,战国七雄中的强国。

  位于陕西大部、甘肃东南部、四川北部、河南西部一带

  秦国,道家天宗,人宗虽在一山,却在不同的山头。

  道家与世无争,遗世独立,于巍巍终南山,建浩浩太乙宫,终日飘雪,遍地银装。

  广场中宣德炉飘出阵阵香烟,大殿柱上的壁画沐浴在月光下,反射出耀目的光彩  。

  这里是道家主峰也是最高的一座山峰,不远处还有几座矮小一些的山峰,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拱卫着这里。

  在山脚下还有着大片的空地,那里被开垦成农田,足有上千亩。

  一片浮云,又给美丽的月亮蒙上了薄薄的轻纱,月光又给地上的万物罩上了朦胧的光影,一切都是那么宁静、神秘。月儿渐渐逃出了轻纱儿的束缚,重新把微光洒向大地,那月光多么轻柔,好似芭蕾舞演员,轻飘飘的。

  这时,一个中年道士从天而降,落到地上说道:“掌门师兄可在,师尊有事找你。”

  这时只见三丈之外的草地上忽然出现了一片青色的雾气,随后便很自然的向上升腾,化作了一名穿着道袍的中年男子。

  随后说道:“原来是青松师弟,不知师尊找我什么事?”

  “师尊没有说,我也不好多问,但应该不是什么坏事,你随我去一趟便知道了,。”青松子轻声开口,语气波澜不惊说道。

  “那好吧!青松师弟,一起吧!”

  “好的,掌门师兄”说罢俩人便一起向着山上走去。

  片刻之后两人来到了一处峭壁之前,高近百米,倾斜角度近乎垂直,并且上面还长满了青苔,在不借助工具的情况下普通人几乎不可能从这里爬上去。

  但道家天宗的掌门显然不在普通人之列,真气运行,脚步轻轻一踏便冲出三丈之外,随后脚尖点在了峭壁的青苔之上,便又向上冲出了三丈,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已经从峭壁之处冲了上来。

  青松也是如此一般的脚尖一点,向上冲出三丈,也上来了。

  赤松子弯了弯腰,随后对着前方躬身作揖恭敬的道:“师尊,弟子来了。”

  青松子也是在后面作揖道:“师尊,掌门师兄已到。”

  但是意外的是,眼前出现的分明是一片空地,别说人了连一只小动物都见不到,莫非北冥子不在此处?

  突然前方二十米左右的地方突然出现一阵奇异的扭曲,随即便见到了一座由青石建造的石室出现在眼前,虽然占地不算太大,但却又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古朴与沧桑。

  石室的前方以一道厚重的石门封闭,看不见里面的一点东西。而就在这时,却听见一阵声响,石门由下自上的缓缓打开。

  赤松子率先走进了室内,青松子随后也进入室内。

  进入石室后首先经过的是一片走廊,走廊内略微有些昏暗,但却不显杂乱,一些书简与器具整齐的摆在两侧的木架之上。

  这段距离并不长,转眼间便来到了一扇石门前,只是这扇门却并不像先前看到的那般厚重,赤松子轻轻一推便将其打开,随后步入其中。

  室内有些空旷,除了盘坐在地上的老者外,就只有几个石凳与墙上挂着的几把兵刃。赤松子走到老者身前拱手道:“师傅,弟子来了,可是发什么事情?青松师弟也不给我说。”

  这时那原本双眸微闭的老者方才睁开眼睛,看来了赤松子,青松子一眼,便说道:“坐吧!你青松师弟也不知何事?”随后轻轻挥了一下衣袖,地上的尘土便吹散开来。

  赤松子,青松子闻言盘膝坐在了老者身前,只见那老人以双眼微微凝视着他们。

  这老者着一身朴素的道袍,淡然的神情中又带着一丝和蔼,清瘦的身材搭配苍老的脸庞,看上去好似一个行将就木的人一般。但如果仔细看的话,却会发现它的脸上虽然布满皱纹却不似正常老人一般干枯,颇为怪异。

  除此之外,他的双眼也有些不同。在四十岁之后,人的眼球会渐渐泛黄,不仅眼白处会有杂质,就连黑色的瞳孔也不像年轻人那么富有灵气。

  只不过奇怪的是,这老者的眼球却黑白分明,几乎看不到杂质,就如同年轻人的·一般富有生命力。单从两点来看,便可以对眼前的人做出一个评价---天人合一,天人之境。

  没错,此人就是道家天宗北冥子,修为天人境。

  只听北冥子轻声说道:“为师刚才夜观天象,发现有一变数,事关我道家兴衰和道家一秘宝下落,为师准备去查探一下。”

  赤松子惊讶的说道:“还要师尊亲自探查,那师尊可否透露徒儿一二?”

  旁边的青松子也是一脸的问号作揖问道:“师尊可是又在大道中看出了什么天机?还望师尊告知一二?”

  北冥子闭上眼睛说道:“天机不可泄露,这一次青松你跟着为师就行,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至于赤松你是掌门就留在山上吧。”

  赤松子翻了翻白眼,无奈的说道:“师尊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吧,青松你去准备一下,山上就交给你了赤松。”说罢,挥了挥手

  赤松子,青松子两人无奈的出了洞府。赤松子闷声说道:“出门在外好好照顾师尊。”

  青松子笑着说道:“掌门师兄放心”

  赤松子甩了甩衣袖,扭头浑身真气一提,身子直冲山下。

  青松子细声低语道:“师尊啊,咱们明日就下山了,今晚为何还要叫上掌门师兄呢?”

  忽然耳边传来一声炸响:“你在嘟囔,你也不用陪着我这老家伙一起下山了,老道我自己去。”

  青松子忙说道:“师尊莫恼,弟子这就去准备。”心里想着:对不住了掌门师兄,你在山上还是守着山门吧!谁让你是掌门呢?

  翌日,一辆马车在这乡间小路上缓缓的行驶着,驾车的是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头上带着一支木簪子,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下面是薄薄的嘴唇。

  车厢里还坐着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家,这俩位就是道家天宗的北冥子和青松子俩位前辈。

  突然一声传来“师尊,您老饿不饿,要不我们道前面吃点东西。”

  北冥子沉声说道:“再走俩个时辰”

  青松子又说道:“师尊,咱从寅时出发都走了俩个时辰了,咋还走?”

  北冥子说道:“为师能算到的,阴阳家的那位也能算到,儒家的那位和纵横的那个老鬼都能算到,只不过是早晚的的事;老道我倒希望他们昨天没看星星。”

  “师尊啊!就算他们看星星也慢了,咱们已经出发俩个时辰了,而且您老不是说有咱道家的秘宝做指引吗?”

  “话是如此,可万一呢,当为师知道天机时,祂已经变了,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北冥子又说道。

  青松子说道:“那好吧,师尊您老在受累点,我加点速。”

  这时马车慢慢加速向前跑去,马蹄急踏,鼻中打出一个响啼,喷出一口白气,发出老长的嘶鸣。

  而田坝里的麦穗悄无声息地吮吸着,潮乎乎的山风轻抚着坡地上的一片片油菜花。

  早起的庄稼人正在田间忙碌着,一条涓涓的溪流横穿于山谷,那潺潺细细的叮咚之声,宛如孩子吮咂着母亲乳头的声音,那么安宁,那么细柔,那么温顺。被露珠打湿了的早晨,饱满了田坝里的麦穗,也饱满了庄稼人早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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