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第四百零三章(1 / 1)
原本这青年正肆无忌惮、丧心病狂地凌辱着一个不断哀嚎哭喊、痛苦挣扎的凡人女子。那女子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深深的恐惧,令人闻之心碎。可不知怎的,这原本并无其他人存在的屋子中竟突兀地出现了一个神秘身影。这身影浑身笼罩在黑袍之中,宛如黑夜的使者。此人出现得极为诡异,在所有人都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如同鬼魅一般悄然降临。他只是轻轻一挥手,那哀嚎哭喊的凡人女子瞬间双眼一翻,白眼一露,当即晕厥过去,陷入了无知无觉的黑暗之中。那作恶的青年则被这黑衣人如拎小鸡仔一般,毫不费力地从床上一把拎了起来,然后猛地一下子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摔,摔得晕头转向、五迷三道、眼冒金星的青年,刚一抬头,视线还未清晰,便看到了这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神秘人。那隐藏在黑袍阴影下的看不清面容的身影,仿佛来自深渊的恶魔,让这青年顿时被吓得浑身颤抖不止,如风中残叶。这青年倒也并非愚笨无脑之辈,此时他看到屋子门窗紧闭,严丝合缝,没有丝毫被破坏的迹象。而且他根本不知道这黑衣人是何时出现的,由此,他完全能够推断出,这黑衣人修为定然比他高强了不知多少倍,宛如高山与蝼蚁的差距,让他感到深深的绝望和无助。
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青年,在生存的本能驱使下,立刻忍着全身各处传来的剧痛,如同受伤的野兽般挣扎着翻身起来,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脑袋如同捣蒜一般,疯狂地向黑衣人磕头求饶。“不知前辈有什么需要晚辈效劳的,晚辈定当竭尽全力为前辈办事!”青年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他磕头的动作愈发急促,额头与地面撞击的声音愈发响亮,仿佛在演奏一首绝望的乐章。
青年心里面此刻如同乱麻交织,思绪混乱不堪。但是他清楚地知道,眼前之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突然出现在这里收拾他。倘若来者是帝国官方的修士,因为他违反帝国律法,凌辱凡人女子前来缉拿他,绝对不会像这般偷偷摸摸,如同做贼一样,悄无声息地溜进他的屋子。这样一来,眼前这黑衣人要么是为了谋夺他的财富,要么就是想要从他这里获取别的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者是让他去完成某种任务。这青年满心以为,只要能够满足眼前这位神秘的黑衣人,自己或许便能够逃过这一劫,继续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这凡人女子是如何来到此处的?”黑衣人冷冷地问道,声音中不带丝毫的感情,仿佛是从九幽深渊传来的寒风,冰冷刺骨。
“这……这……”听到黑衣人的问话,这青年顿时语塞,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清晰的话来。
黑衣人的声音明显变得有些不耐烦了,加重了语气说道:“是你掳来的吧?”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压迫,让人不寒而栗。
听到黑衣人的问话,这青年立刻吓得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了,磕头的频率也更快了,如同疾风骤雨,嘴里不停地说着:“前辈饶命,前辈饶命,小人往后再不敢了!我对天发誓,如有再犯,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然而还不等青年把这些充满恐惧和忏悔的话说完,他只感觉眼前的天花板和地板突然开始疯狂旋转起来,天旋地转间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紧接着,他便看到了地上一具无头的尸体,脖颈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其景象极为血腥恐怖,让人毛骨悚然。紧接着,青年的意识便瞬间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虚幻缥缈,化作了一颗小小的光球,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再看地上,只有一颗面目狰狞、充满恐惧的头颅和一具无头的尸体,那颗头颅的面容,正是自己的。
还不等害怕,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瞬间如潮水般袭来,仿佛要将他罪恶的灵魂撕裂。他看到变成了小光球的自己,一点一点地破碎开来,化作点点微弱的星光,逐渐消散在空气中,如同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然后,他的意识就彻底陷入了永恒的黑暗,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留下那具冰冷的尸体和满地的鲜血,见证着他罪恶短暂的一生。
黑衣人紧紧一握拳,一股无形却又强大无比的力量瞬间从他的掌心骤然迸发而出,犹如汹涌的波涛,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接将手中那仅存的一点点残余的微弱灵光彻底磨灭得一干二净,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未曾留下,仿佛那些灵光从未存在过一般。黑衣人缓缓地抬起手,动作沉稳地将头上那顶遮掩面容的黑色斗笠轻轻摘下,随着斗笠的缓缓移开,一张刚毅的充满正气的青年面孔逐渐展露出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宏。
刘宏的目光深邃锐利,仿佛能够洞悉一切。他从这青年的灵魂深处已经成功地获取了所有他急切想要得知的关键消息。他如今所处的这个地方,正是黔中郡怀化城所属的中方县赫赫有名的王家。地上的这具一分为二的躯体,乃是王家最小一代的嫡长子,名曰王成。王家在中方县算得上是颇具影响力和实力的修真家族,家族中的太上长老修为高深,已然达到了一个极为接近金丹期的境界,只差那至关重要的临门一脚,就能够成功突破,踏入金丹期的全新境界。正因如此,无论是官方的权势人物,还是民间的各方势力,看在王老太爷那德高望重的面子上,都会对王家礼让三分,给予他们应有的尊重和特殊的待遇。
此次帝国官方为了追捕那行踪诡秘、面容普通的修士,展开了一场大规模的行动。王家的老太爷积极响应这一号召,毫不犹豫地带着王家那些实力出众的族人投身到了搜捕的浩荡队伍当中。并且,中方县的各大修真家族也都不敢怠慢,纷纷派出了自己家族中那些有头有脸、声名远扬且实力不俗的核心人物,共同参与到这次行动之中。
原本这王成平日里就是个放浪形骸、行为不端的纨绔子弟,特别喜欢到民间去寻花问柳、招惹那些美丽动人的女子。但是以往他行事还算有所顾忌,从来不敢明目张胆地把人直接带回家中,因为他的内心深处始终对家族中的长辈怀有深深的敬畏和惧怕,生怕自己的不当行为会招来长辈们的严厉责罚。
然而这一次情况却截然不同,家族中的那些有能力、有威望的长辈们都纷纷响应帝国官方的号召,离家参与搜捕行动,家中一时之间无人能够对他进行有效的管束和监督。这下子,他彻底没了束缚和顾忌,于是便变得肆无忌惮,偷偷摸摸地使用卑劣的手段掳来了一名如花似玉的美女到家中,妄图满足自己那邪恶肮脏的欲望。家族中暂时还没有人察觉到这件令人不齿的事情,不过即便现在有人偶然间发现了其中的端倪,想必也都会选择视而不见,或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谁也不愿意轻易得罪这王家的大少爷,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灾祸。
刘宏想到此处,不禁恨恨地从口中嘟囔了一声:“就你这等道德败坏、丧心病狂的败类也配叫王成?!真是辱没了这个名字!”
此时,刘宏不由自主地思绪飘飞,又回忆起了当年那段遥远的无比珍贵的岁月。那时的他还是一个小孩子,刚刚满怀期待地踏入青云宗那巍峨庄严的山门,在摄提峰上引领他和崔岩踏入炼器这一神奇的修行之门的正是一名叫做王成的筑基期弟子。那名叫做王成的弟子,对待刘宏和崔岩可以说是做到了悉心教导。在刘宏的心中,这位王成师侄不仅是他炼器之道上的引路人,更是他人生旅途中不会忘记的好人。
刘宏每每一回想起那段在青云宗度过的美好时光,心中就不由自主地涌起一种浓浓的归属感和深深的眷恋感。青云宗对于刘宏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学习功法的宗门,更是他成长路途的起点,是他梦想开始启航的神圣之地。那里的一草一木、一石一瓦,都承载着他无数的回忆和深厚的情感。刘宏想到此处,不由地又深深地叹息了一声,那叹息声中充满了对过往岁月的怀念和对眼前现实的无奈。随后,他双手轻轻舞动,如同指挥着一场神秘的舞蹈,口中念念有词,释放出了太阴冥水。太阴冥水以令人惊叹的速度和效率直接将地上的尸体和触目惊心的血迹全部都迅速彻底地腐蚀掉了。就在眨眼之间,整个现场变得干干净净,整洁如初,没有留下丝毫曾经发生过血腥事件的痕迹,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安宁。
刘宏处理完地面的痕迹后,又将关切的目光投向床上。只见床上的女子双目紧闭,面容憔悴苍白,显然是在经历了这场可怕的劫难后身心俱疲,被刘宏强制进入到了昏睡之中,那模样令人心生怜悯。刘宏怀着一颗慈悲之心,迈着轻柔的步伐走上前去,伸出右手,轻轻一点这女子的额头。一道柔和温暖的光芒从他的指尖流淌而出,帮助她消除了被掳来之后这段痛苦不堪、充满恐惧和绝望的记忆。刘宏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让这个无辜的女子从心灵的创伤中得到一丝慰藉和救赎,让她能够忘却这段黑暗的经历,重新拥抱生活的阳光和希望。
然后刘宏又伸出修长的食指,精准地指向这女子的腹部。一股纯净强大的灵力从他的指尖涌出,缓缓地注入到女子的体内。借助这股神奇的灵力,帮助这女子将腹中的污秽之物都彻底地排除干净,同时施展治愈之术,治疗了这女子身上由于遭受虐待而留下的各种伤势。这样一来,便可以确保这女子的清白之身得以保全,让她能够摆脱这段噩梦般的遭遇,重新开始新的、充满希望和美好的生活。
紧接着刘宏动作迅速地从衣柜中取出了一身干净整洁、质地优良的衣物,换下了自己身上的黑袍。随后,他集中精神,调动体内的灵力,面容一阵微微的扭曲和变化。在易容术的作用下,他的五官和轮廓发生了精准的改变,直接易容成了王成的模样,无论是面容的细节还是神态的特点,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分毫不差。刘宏拿过一床柔软的被子,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小心翼翼地将床上的女子轻轻包裹起来。随后,刘宏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瞬间消失在了屋内。凭借刘宏金丹期的强大实力,其行动迅捷如风,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没有人能够察觉到他的踪迹和气息。
刘宏凭借从王成的灵魂中获取的记忆和信息,如同拥有一张精确无误的地图,准确无误地将这女子送回了她自己的家中。然后,刘宏又返回到了王家王成的房间。刘宏将王成的储物袋系在腰间,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情绪,定了定神,让自己完全进入王成的角色之中。然后学着王成平日里那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傲慢样子,猛地用力推开门之后,扯着嗓子大声地喊道:“来人那,备车!小爷我要出去游玩一圈!”易容成王成的刘宏发出的声音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充满了蛮横和骄纵。
话音未落,一名狗腿子模样的、只有炼气期初期修为的小书童迅速跑了过来。这小书童面容稚嫩,估摸年纪大约只有十四五、十五六岁的样子,小书童看向刘宏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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