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男人碰过你?!(2 / 2)
“师傅,你能不能听见?凤鸣在这里……”
不要再沉浸在那一天里,回来,到这里来,我在,你从七岁回来吧,我遮住你的眼睛,好不好……
凶狠的亲吻化成了绵密的爱怜洒了下来,他现在怀里抱着的,不是那个将他做为计划一部分的任百里,也不是那个对自己百般宠爱的师傅,只是一个七岁亲眼就见自己家遭大变的无辜稚子。
自己在最绝望的时候,曾经被这样一双手救起过,而到了她的时候,却为什么,什么也做不了?
“为什么,你非要是我的师傅……”
他忍不住泪流满面,不知道为什么命运会开这样的玩笑给他,将一切都扭曲起来。
“凤鸣不是道安王家的人,不是……”她喃喃着,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不是的,不是的……”
“道安王”?这个名字他不陌生,因为当年检举出来太子反案的,竟然就是这个道安王,现在权倾一时的、皇上的六叔!
自己竟然是道安王的儿子?!
那么说,他们的计划里会有自己正是理所当然的!他们要报复的,不仅有现在的皇帝,还有当然的道安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切都说得通了!
不过,他也就在这个时候明白过来,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是啊,你们算计的真好啊!最后,你们的计划还是成功了,我……最终喜欢上自己的仇人,被她亲手逼上了绝路啊!”
是啊,真是绝妙啊!同时把她和他逼上了绝路,没有办法再回头了!
任百里只觉得自己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过了几天,只是知道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一个黑呼呼的地方。
“……暗牢?”这里她不陌生,正是景风堂的暗牢,只有历代掌门才知道的地方,由于她的特殊身份,自然会知道这里。
“你醒了。”一个平淡的没有起伏的声音从影子里飘了过来。
“……凤鸣,你要做什么?”不是她紧张,而是她全身上下穴道被封,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换了谁也紧张!
“不要叫得这么亲密,我和你没有关系!”他慢慢从影子里走了出来,一身白衣此颗却像是来索命的孤魂野鬼!
“啊,是啊,没有关系……”她无奈的摇了下头,又点了下头——被人扯清关系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
也还好,与自己想的比起来,没那么难过。
现在这个时间,还是没关系的比较好,稍微,也可以松一口气。
“那就放我离开,把我关起来做什么。”她留着,只会留成祸害。
“任百里被逐出师门,留下的,只是一个很像的女人。”他浅浅一笑,像是要勾人魂魄,缓步迈来,如同百合摇曳,美不胜收。
只是任百里却像是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你、你、你脱衣服做什么?!”
“你说呢?”他将中衣随手一丢,宛如一小块月光映在地上。
“凤鸣你别乱来,我是你师傅!”她很想逃,但是根本动不了!
“现在不是了。”他恍然觉得,自己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将瘫在那里动弹不得的人一把拉起来靠在怀里,他一边慢条斯理的抓过自己的无锋剑随手一翻——
她身上的衣服顿时成了两半,乖巧的滑了开去,她的身体就这么从一堆布条里浮了起来。
“你……”她话没说话,被点了哑穴,再不能说一个字出来。
在颤抖、在排斥,她全部的身体都在抗拒着自己的手,僵硬的像快冰凉的石板。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打量着她的身体,看见了她身上深浅不一的伤口,却没有一丝觉得诧异,这些伤口也是她的一部分,缺了以后,她就不再完整,所以,他没有刻意去接触那些伤口,也没有放过,如同没有看见,心里也没有波澜。
明明是冰凉的手,却点燃着奇异的火,如同滑腻的蛇正慢慢滑过身体,让她连呼吸也暂停了。
直到她心口上,那绝对不自然的咬痕出现,他的手才停了下来,用力将她的身体拉近,“这是什么?谁留下的?!”
不用问,你为什么要傻傻的去问,除了那个槐香山的小子,还会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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