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不清的男人们(1 / 2)
原来带月还是来一会就走了,现在却变成几乎时时刻刻看着自己,看来自己的那天的小动作已经恼到了某人。
她叹了口气,却又忽然觉得喉咙痒,咳嗽起来,一咳,却又带出不少血来。
带月在一边吓得脸色发青:“二师叔,不能再这么下去,你每天吐血,会死的!我、我去叫掌门来!”
她悠然的抓起床单擦擦嘴角,一句话就停下了带月的脚步,“你去说了,也会死的。你监管不利,早就该说,现在才说,那就该死。”
“二师叔……”带月苦着一张脸转过来,“我以前怎么都不知道您这么坏……”
“恩,你也不想想你们那掌门是谁一手教出来的,”她过去摸摸带月苦哈哈的小脸,“乖,多去拿几天床单来换上,你吃的药我自然有法子给你解。”
“可是二师叔,这样不行啊,你真的会……”带月一直很崇拜她,眼下她成了这个样子,倒真的有心不管他什么活着死的,先要救她才好啊!
“我问你,我原先一天吐几次?”
“好几次。”他要遮遮掩掩的处理沾血的床单,记得很清楚。
“现在呢?”
“一次。”
“那不就好了,证明药有效果了,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她其实根本就是在饮鸩止渴,哪里是什么效果!
“可是……”可是你明明现在一次吐得血就有以前几次吐得多了啊!
“好带月,没什么可是,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道理你比我清楚吧!没事的。”
带月被这么心事憧憧的哄走了,她又坐在桌子边上开始发呆。
栖凤鸣进来的时候,看见她的侧影,依旧忍不住心动。
是他私心,想见见她穿女装的样子,和自己想象的一样,她穿起来,果然很好看。
你不是想做一个普通的女子吗?我还你这个心愿,只要你在这里,虽然见不上阳光,但是我却能让你做回你一直以来想要的,这样的代价,够不够?
看着她一如个寻常女子,静静的坐在灯下,看书习字作画,不去管外面的纷纷扰扰,多好。
每次自己来,看见这昏黄的烛光,总会想着,她就像在在家里安静等夫君回来的娘子,这样的美好场景虽然不可能真的发生,但是也足够让他觉得这世上还有一样东西值得留恋。
“什么时候放我走?”
但实际上每次自己一来,等候自己的,也只有这么一句话。
“别想!”为什么她就是不死心!这样,有什么不好!
一张无辜的椅子被他气的一掌拍碎!
“哦。”相比起来,她只是平淡,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对话就此结束,他拂袖而去,每天上演一次。
而在京畿的睿成王府,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客人。
一个出手就甩了二十万拜帖的客人,就算是每天迎来送往都是达官贵人的睿成王官邸也依旧不敢怠慢,将人恭敬的请了进来,客气的奉上香茶,然后赶紧去请睿成王了。
一身宝蓝色锦绣长袍的男子优雅的坐在这华丽的睿成王府大厅里,也依旧悠然自得,丝毫不显得多紧张的样子,举止动作都丝毫不会格格不入,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是矜持的恰到好处,一看就知道出身也不俗。
只不过,那只缩在袖子里微微颤抖的手暴露了他的紧张。
一切,就在此一举了!
正这个时候,忽然听得下人道:“睿成王到。”
睿成王一听有人出手就是二十万两,怎么也觉得好奇,正想着会是谁和自己有这么“深厚”的交道,却不想一见到那拱手而立的人,手一拍,
“我道是谁,这不是易晓易公子么!”
“睿成王还记得小人,真是万分荣幸。”
“坐吧。”睿成王挥挥手,易晓也不再坚持,坐到了客座上。
“不知道这次来找本王,有什么事?”出手好大方,二十万,他想买什么官不成?这个价钱买个正三品不是问题啊!
不过槐香山的主人怎么会突然找上门来?莫非和这次的围困有关系?
“小人也就不辞唐突,和殿下直说了,小人想在你的允许范围里,寻个地方住下,希冀寻求您的保护。”
“哦?”这可是希奇了,睿成王摸摸自己的下巴,“这个不难,别的不说,就你这价钱也绝对够了,不过,为什么?”
“殿下,你何必要装不知道呢。”他睿成王怎么说也是皇帝的堂弟,怎么会一无所知呢!
“我确实不很清楚。”他是清楚,但是不很清楚。
“那么小人是否能和殿下私下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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