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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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喝啊!喝了就好了!”看着药撒了大半,他急了,端过药碗来就喝了一大口,然后捏着她的颔骨强迫她张开嘴,低头压上去,硬是将药喂到了她的嘴里!

可是她不肯咽下去,似乎那是什么毒药一般!

“你……”他心一横,捏住她的喉咙微微一用力,一顺,那药总算是安然进了她的肚子里。

一股青草的气息转眼就在屋子里弥漫看!

他很熟悉这味道,只是她身上特有的味道,原来竟是喝这药喝得吗?

这药简直可以说是立竿见影,她身上的烧立刻就下去了!

栖凤鸣大喜,赶紧将药全喂了她,终于见她的面色恢复了原先,这才松了口气,心疼的摩挲着被她自己咬破的下唇,

“为什么不喝药?你明明知道有用的,为什么不喝?是为了……惩罚我吗……”

她明明就知道自己怎么才能好的,为什么?!

所有的大夫都冲上来研究这张神奇的配方,却发现不过是几味清火静心的寻常草药,不过药引子怪了些,是一个叫什么“乌山草木皮”的东西。

既然没事了,那些人也就走了,只有一个人皱着眉头久久沉吟,然后叫过带月,

“小哥,这药,她每天什么剂量喝?”

带月也就老师回答,看得栖凤鸣一阵紧张,

“怎么了?”

“这乌山草木皮老夫略略知道一些,是苗疆的草药,倒也确实是好药,清肺宁神,但是……却不可吃多,否则会上瘾。

我观这方子其实处处古怪,虽然都是清神之药,但是配上这乌山草木皮,有彼此相生相克,过于古怪,所以才问这小兄弟药量。

不过看来令夫人很节制,用量偏少,应是无大碍,不过,这缠住心迈的东西,还是早点去了好。”

她不是我夫人……这话,栖凤鸣也懒得去解释,她人没事了最好。

就这个时候,外面急报,说是有急信。

“照顾好她。”  栖凤鸣交代好带月,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什么?”他出来拿着急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面色凝重。

“这么说,他们要找的,果然是任百里?”严尊务也拧起了眉头,“可是,她不是已经被逐出师门了吗?现在为什么又气势汹汹的上前找人?”

那封信写给别人看,含糊不清,甚至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但是对于认识任百里的人来所,这信上说的人,就是她无疑!

他们只是掌握了她曾经在门内的消息,却连她的名字和真正身份都不知道!

“修书于这人,说他要找的人早在三个月前就因诋毁师尊被逐出师门了,现在景风堂没有这个人!”

而这封信到了道安王的手里,他倒是哈哈一笑,“这些人显然知道我要找的是谁,逐出师门?未免太凑巧。

查!用尽一切手段,杀光这些人也要将这个‘被逐出师门’的人找出来!”

“得令!”属下领命而去,道安王将那信丢在火盆上烧了,忍不住裂开嘴角,露出一颗银牙,

“胡清江,真是没想到,你究竟还有门人在世……我倒要看看你的‘断水诀’究竟有多神奇!”

最近这几月真是不太平,民间开始有莫名其妙的歌谣传出来,说什么“刀头断水,龙退水进”这样让人摸着头脑。

这也就算了,居然开始有人悄悄流传,说当年“东陵王反案”另有隐情,先皇诏书下落不明,遗失民间。

先皇诏书!乐成俞的脑袋一下就亮了——对啊,他怎么能把这个忘记了!

先皇的诏书去哪里了?

虽然说皇上是先口谕传位,但是随后中书省的大臣也确实搬出了先皇的诏书,确定是传位与自己的小儿子没错。

难道,那诏书竟然是假的?!

乐成俞只觉得自己像被雷给轰到一样,怎么也不感敢相信自己的猜想——

如果说当年先皇传诏是将皇位交给太子继承呢?如果现在的皇帝才是篡位谋反的那一个呢?

如果他们一直追杀任百里,就是因为她对这个可能存在的“真诏书”知道些什么呢……

这么一来,不是什么都很清楚了吗?!

喂,他可不想知道这么要命的东西啊!

可是他怎么想也觉得这个推测太合理不过了,而且,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父亲道安王正是和皇帝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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