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国、天下和自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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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带月担心的追过来,看着才休息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又重新上马的栖凤鸣很是担心。

“照顾好她。”把所有的战火逼地远离这里,这是他现在最要紧的事!

带月看着那白衣白马暗青色无锋剑消失在才及嫩绿的山影里,暗暗叹了口气,转身又回了暗牢,却像见了鬼一样大叫起来,

“二、二师叔?!”

明明刚才还在睡的任百里怎么坐起来了?!还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小拇指笑的那么古怪?!

她其实早就醒来,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栖凤鸣,才一直装自己没有醒,直到听到他说的那番话,忽然觉得自己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

“带月,准备一下,我要沐浴更衣!”

凤鸣,我怕是……等不到你说的那一天了,和你做的承诺,怕是也……

等她换上一身灰色对襟长衫出现的时候,把严务尊吓了一跳:“任、任百里?!你怎么出来了?”

他就知道栖凤鸣不会真的将任百里逐出师门,却也没想见她会就藏在这里,而且,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晃出来了!

不过她的脸色难看到吓人,连一丝血色都没有,苍白的像是一碰就会碎掉!

“师傅最近可有回来?”她看了看,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没有,准确的说,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这么说,怕是已经和谢朝暮碰头了,难怪不在这里出现。

她点了点头,冲着严务尊抱拳深深一躬:“务尊,辛苦了你了,景风堂以后就多劳你费心了。”

严务尊一时搞不清楚状况,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话会有这莫名其妙的感觉,但是也只能点点头,

“……我自会操心。”

“那我走了,后会无期。”什么都交代了,她也就放心了。

“等等,你要去哪里?什么后会无期?!”

只可惜严务尊的手还沾上她的衣角,就觉得一道冰冷的气息灌进他的身体里,一时竟动不了分毫!

“二师叔!你、你要去哪里?”带月大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马绳死也不肯松手,“您、您不等掌门回来吗?”

“傻孩子,等他回来什么都晚了,”

她无奈的冲着带月笑笑,轻轻在他头顶摸了几下,带月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软在那里,动也不能动了!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把这信回来交给凤鸣,他自然不回为难你。

再见。”

她就这么趁着夜色,在一路东倒西歪的景风堂弟子中毫不费力的离开。

就在乐成俞正想破头为找一个两全办法的时候,却忽然见到了自己交给任百里的玉佩,整个人可以说是连滚带爬的出了资料库,正见一个挺拔的灰色身影站在燃成紫火的泡桐树下看得认真,似乎那一树花开是什么再珍奇不过的美景。

“任、任百里,你、你怎么来了?!”这里是他的王府,这个人怎么会知道的?!

“很久不见,就来看看你,顺便有事要你做。”她依旧笑得爽朗,全然没有一丝阴霾在,却总是让乐成俞觉得耀眼的不安,

“你怎么敢就这么跑来?!你不知道……”

“我知道,不过我就这么来了,”她悠闲的坐下来,端起送上来的新茶呷一口,“不过一路上也没见什么责难。”

“怎么可能!”基本每个州府都有密令要抓她啊!

她眉头一挑:“他们找得是个钦命二十年的要犯,而且文滔武略力大无穷的伟男子,我不过一个穷酸书生,谁会多注意?”

是啊,她要是换上女装就可以轻松过关了!

难怪朝廷找她这么多年毫无线索,要不是自己提供的仅有一点线索,再来个五十年也不一定能找到她!

不过,“你就这么一路过来?胆子未免也太大了。”饶是他,也实在对这个女人的胆量乍舌!

“我还准备这么一路去面圣呢,不会很不礼貌吧?”她一边说一边将自己衣服上的浮尘杆菌掸一下。

“面圣?!”乐成俞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一块下来,“你疯了不成?!你不知道……”

“知道啊,所以才要去见见,事情总要解决的嘛!”她说的似乎不是面圣,而是请他吃晚饭!

“你开什么玩……你是认真的?”  乐成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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