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地底异种迷人心,夜里营帐上大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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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紫妍举手,指着附近的蘑菇。孔京问道,“这蘑菇,哪里古怪了?”紫妍也说不上来,只是她从小在山林长大,磨炼出野兽般的直觉,能感觉到潜在的危险。她摇头道,“总之,小心点。”

  孔京心念一动,默念,摩墨斯!能力发动后,他四下张望。这附近倒是没有天启,只是在摩墨斯的视线下,周围空气里隐约有什么东西发光。那是什么?孔京不解,他眯起眼,怎么也看不清,那发光的是什么。这时,眼前一暗,一切又都恢复原样。

  他忽然想起前世看过的科教片,或许,那些发光的小东西是蘑菇的孢子,类似花粉一样的生殖细胞。花粉一般来说对人是无害的,但也有人对花粉过敏,因此有“花粉症”这病。至于这地底的孢子有没害,就难说了。

  只是,这小东西到处都是,飘在空气里,躲也躲不了。毕竟,人总不可能不呼吸。他只能大声提醒道,“大家小心!汲完水,快点离开!”

  众人回头望到,都不知道这地方这么好,老大为什么要快点离开。孔京也说不清,或许是头顶不停咒骂的怪影,干扰了他的心神,又或者,他也察觉到周围环境不对劲。就这样,众人继续开拔,走在茂密的蘑菇丛里。

  走着走着,孔京忽然觉得烦躁起来,似乎有股邪火在肚里燃烧,令他越看周围人,越感觉哪哪都不顺眼。这时,旁边的公主走近来,低声道,“你,你怎么了?”她看孔京脸色不好,忍不住问问。孔京望向她,心里火起,骂道,“我怎么了,关你什么事?”

  公主碰了钉子,噘起小嘴道,“本宫好心问问,你凶什么凶!”孔京又骂道,“凶又咋了,老子还想揍你呢!”

  说着,他挥手,似乎要扇公主耳光。公主从没被人打过,不知孔京要干嘛,绷起粉脸,好看的杏仁眼瞪着他,似乎在说,“你想干嘛?!”

  孔京望着她的粉脸,越看越气。这女人真特么讨厌,从上月遇见她起,就没什么好事。天天同老子对着干,老子受够她了!这么想着,他的手自己动了,却被另一双手紧紧拉住,纹丝不动。孔京回头一看,拉他的人是紫妍。

  紫妍低声道,“夫君,醒醒!”一语惊醒梦中人,这话如同当头一桶冷水,孔京忽然醒了。天哪,自己是怎么了?自己竟然想对手无寸铁的女子动粗!这可不是自己的作风!不对,一定是周围环境影响了自己。他转身,正想提醒大家,远处忽然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还有人的吆喝声。他定睛一看,只见罗成与几名手下打了起来。

  虽然没动兵刃,罗成毕竟是争夺天下第一的男人,拳脚也不赖,不懂武艺的普通响马哪里是他对手,三两下就打翻好几人。这时,旁边闪动一条倩影,只见盈盈扑上去拉架道,“你干什么?”罗成毫不领情,随手一挥,盈盈就被甩开,瘫倒在地。

  这时,紫妍冲了上去,与罗成对打。之前在巫王山上,她同罗成对打过几次,原本不是罗成的对手。可是如今,罗成似乎神志不清,连灵力都没用,紫妍还能勉强应付。两人换了几十招后,罗成似乎清醒过来,收手退开。他也不懂,为什么同嫂子打起来。

  这时,孔京冲了过来,大声喝道,“大家住手!周围发光的东西有古怪,小心!”这么一说,众人才醒悟过来,原来如此。或许刚才性子大乱,就是这些鬼东西影响。然而,这些发光的蘑菇到处都是,避也避不开,咋办?

  这时,不知谁喊了句,“把手绑上!绑上!”孔京一听,有理。绑上手,想动粗也动不了。于是,众人绑上手,在蘑菇丛里又走了一阵,都累了。孔京下令,扎营,歇息。扎营时,还要特别避开蘑菇,小心提防。

  正是:

  地底幽光闪,灿若天上星

  祸福谁能知,随风扑面来

  用晚饭时,孔京也不得安宁,那个怪影一直在附近唾骂,令他晕头转向,不胜其烦,于是撕了点碎布,堵住双耳,听不见,图个清净。

  今天走了好远路,他也累了,吃完老婆捣鼓的晚饭,就转身回营帐里歇息。营帐门口站着两名侍卫,或许是受古怪蘑菇影响,也都头晕眼花。他们抬眼望了望孔京,想要阻止,又想起主子缠着这人的模样,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没准主子还要怪自己,多管闲事。

  地窟里没有日光,一片昏暗,只见营帐里有人先睡下了。看身形,似乎是自己老婆。孔京晕头转向,走近去,一头躺倒,挥手就抱住枕边人,低声道,“娘子,今天怎么不要了?”

  话说公主吃得少,干粮也不对胃口,早早就吃完睡下了。她想着今天孔京粗野的模样,心里有点害怕。那人,今天是想干什么?打本宫吗?公主从没被人打过,也想象不出,挨打是什么滋味。这时,忽然有个人影,闯进营帐里来,身影很熟悉,正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人。

  她正想骂,“本宫的寝室,你来做什么?滚出去!”还没等她开口,那人突然一头睡倒,伸手就抱住她。她感觉如同被铁桶套住,动弹不得,到口的话也被吓了回去。上月,大树模样的妖怪抓住她时,也是差不多感觉。只是那时,她想挣扎,可是没用。如今,她却不想挣扎了。

  她又想起,不久前她在山野小村,等了这人五天,就因为这人要陪个夷人“滚床单”。而她只能干瞪眼,彼此没名分,就连说教也不行。

  如今,这人滚床单滚到自己这里了。真奇怪,似乎只要是这人,做什么她都愿意。她贪婪地嗅着对面飘来的体香,神志渐渐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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